不一會,車子就回到了工廠,衆人把齊泰一家,迅速的搬到了地下室,劉文天先讓蕭莫簡單的幫齊泰包紮了一下,並沒有立即審訊齊泰,而是把他扔進了一個烏漆嘛黑的房間裡,而木子和齊泰的兒子卻被安排在了一間還算可以的房間裡。劉文天讓衆人先睡覺,忙活了一天了,大家也都累了,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先休息一下。
早上九點,衆人先後醒來,蕭莫帶來早飯的同時,也給衆人帶來一則消息。蕭莫拿着手上的一份報紙給衆人講道;“昨晚我市著名的山口組,在郊區的一個秘密基地,受到一夥,不明武裝分子襲擊,據悉,基地的一百多名山口組成員在襲擊中喪生,然而隨後趕到救援的山口組成員又被連環爆炸襲擊,炸死二百多人,炸傷一百多人,警方已經通過基地的監控錄像,鎖定了四名犯罪嫌疑人,事發後不久,國際有名的恐怖組織通過電話錄音聲稱對這次襲擊事件負責!這是有史以來島國發生的最嚴重的恐怖襲擊事件,警方希望島國民衆如果一旦發現照片中的四個人,還請第一時間與當地警方聯繫。”
蕭莫說完之後,衆人迫不及待的搶過蕭莫手中的報紙,報紙上的照片比較是從視頻上截取下來的,很是模糊,衆人分辨了好久纔對號入座。
“靠!這種事竟然還有人頂崗?老子還真開眼了!”光頭鬱悶的說道。
“呵呵,也好,那些聖戰分子願意把這些事往頭上扣,也沒什麼不好!”王強笑道。
“這幾天我們就別出去了,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等過幾天看看,事態平息了,我們再去把他孃的那個鳥神社給炸了!”劉文天淡淡的說道。
聽說有機會炸掉島國的靖國神社,衆人的眼裡各個直冒精光!這可比,幹山口組的矮坨子要快活的多了!
島國的首都,山口組分佈會議室裡,幾個山口組重要領導人坐在一起。
“龜田君!這是我們山口組開山立派而來所遭受的最大一次傷亡,上面派我們來,就是向你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你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釋,那麼你就自己切腹謝罪吧!”一個五十多歲的矮坨子語氣冰冷的說道。
龜田正雄此時已經汗流浹背,他不停的用紙巾擦拭着不停向外涌出的汗水。
“木村君!這次的襲擊事件通過視頻可以看出,對方的對象是齊泰長老,而齊泰的仇人除了華夏的文強社,就是華夏國政府了!而文強社我也調查過,雖然他們有幾個大佬級人物失蹤了好長時間,但是根本不是視頻上的幾個人,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有可能是華夏政府想追回被齊泰私吞的鉅款,而做出的行動!”齊泰擦了一把臉,顫顫巍巍的說道。
“哼!你這個豬腦子!如果真是華夏政府所爲,他們在幹掉基地裡的人之後,還會冒險再一次製造爆炸案嗎?要知道,他們如果一旦失手,這件事會在國際社會上對華夏國的聲譽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你以爲,華夏國會這麼笨嗎?好了!我也不聽你廢話了!我給你十天時間!十天之內!你找不出兇手是誰!你就可以自己切腹謝罪了”說完,木村帶着幾名手下離開了會議室。
等到木村離開之後,龜田正雄提着的心才放回肚子裡,龜田正雄雖然是首都山口組分部的組長,但是在面對總部過來的長老,龜田正雄在木村的眼裡什麼也不是。
“八嘎!立即給我下去調查!只要是支那人,就一定要給我查到他內褲穿的是什麼顏色爲止!”木村走了之後,龜田正雄恢復到了他囂張的一面。指使着手下立即去調查。
華夏首都,還是在那間平房內,兩個老人下棋正下的難解難分,兩個老人全神貫注的盯着這盤棋,很有沙場對決的味道。
過了許久,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哈,老張!不錯!不錯!棋藝是大有進步啊!哈哈!”老李豪邁的笑道。
“唉!不管怎麼進步,還是輸給你啊!老李!”老張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無奈的說道。
“呵呵,老張,我們老了,沒有幹勁了!呵呵,你看,劉文天這小子纔去島國幾天,就幹了山口組一個基地!奶奶的,真是後生可畏啊!”老李拿着一份報紙,感嘆道。
“老李,如果劉文天算起來,都應該有八百多歲了!你叫後生,好像有點差輩了吧!”老張難得的找到一個問題,爲自己扳回一局。
“奶奶的!八百個屁!我只知道他是二十來歲睡了一覺,醒來還是二十多歲,只要是二十多歲,就是後背!”老李振振有詞的說道。
“額……”老張被老李說的啞口無言。
“老李啊,你看,要不要我們的特工和劉文天他們接觸一下?他們躲在那個工廠裡面,我始終感覺不安全啊!”老張擔憂的說道。
“恩,這個問題,我也已經想過,但是現在還不是我們和他面對面的最佳時機!當然,我也和在島國的特別行動組通過電話,如果劉文天他們一旦有危險,將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劉文天!這一點你放心,我們的特工,又豈是矮坨子那些倭人能比的?呵呵”老李喝了口茶,緩緩的說道。
“恩,那就好!呵呵,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計劃是什麼,現在齊泰已經被他活抓,不知道他有沒有能力能把那二十五億贓款追回來!”老張自言自語道。
“我說老張,你就別在這杞人憂天了!如果劉文天追回贓款,那就是大功一件!如果說,齊泰帶着贓款死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何必爲這事傷神?一切,交給劉文天自己去辦!”老李看着遠處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