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用封真寺的棍法擊敗了他這個封真寺的二弟子,無妄哪裡敢相信?關鍵是,對方學習這封真寺棍法,竟然還只是在與他們三個人‘交’手的短暫幾個回合,就將這封真寺棍法‘精’髓掌控,然後舉一反三,揣摩出了一些套路招數來。
這個男人是個妖孽嗎?
哪裡有這麼有天賦的人?就是自己大師兄被稱之爲難得一見的天才,也絕不如他厲害吧。
所有的僧人都傻眼了。
蕭航在這麼短的時間,學會了封真寺的棍法?
淨空大師嘆了一口氣,隨即擺了擺手說道:“無妄,你也退下吧。”
“是,師傅。”無妄心中滿是不甘,卻也只能退了下去。
“蕭施主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只是幾個回合就能將我封真寺棍法的‘精’髓掌控,並且完美的加以運用,擊敗無妄。這份悟‘性’,貧僧實在是佩服之極,也怪不得,向兄這般孤僻的‘性’子會收徒,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淨空大師苦笑着說道,心中是由衷的佩服。
他不佩服都是沒有法子的。
本來他輸於向盡風,已經是輸的毫無脾氣,向盡風強他太多。
而他是想從向盡風的徒弟蕭航手裡找回些場子,可眼下一看,這向盡風的徒弟更爲妖孽,只是三個回合,就把他們封真寺的棍法的‘精’髓給偷學了過去,並且還運用的熟練無比。
這還怎麼比?
他封真寺的徒弟,和蕭航一比,那差了就不是一個檔次啊。
這就是悟‘性’。
對方學到一,就能舉出三十條,三百條例子來。
而自己這弟子,學習封真寺棍法,哪一個不是學了一年兩年,纔得到這般成就的?
你再看看人家?
幾個回合就會了!
蕭航謙虛的說道:“淨空大師過獎了,只是棍法比較而已,誰不知道封真寺的弟子才學武藝樣樣齊全的,這棍法只是這些弟子‘精’通的一項目而已,他們拳法‘腿’法都是頂尖的,真要是比更全面的,我可能就要遜‘色’許多了!”
“蕭施主就不必謙虛了,我這些弟子都是木頭腦袋,哪裡能和蕭施主比的了。”淨空大師搖頭說道。
“倒是我偷學了封真寺的棍法,淨空大師,不會責備吧。”蕭航轉了個話題,問道。
“那自然不會。”淨空大師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封真寺乃佛‘門’,這棍法也是佛‘門’招數,但凡佛‘門’招數,有緣人皆可習的,貧僧又怎會責怪蕭施主呢。”
聽到這,蕭航心中一喜,恭敬的說道:“多謝淨空大師慷慨,其實對於封真寺少林寺的招數,我一直都很憧憬,知道這僧寺裡的功夫很是厲害,‘花’樣也很多。”
“這不敢當,都是一些前人創作出來的東西,留到現在,供我們後人學習罷了
。”淨空大師說道。
蕭航聽到這,‘摸’了‘摸’下巴,說道:“但我更好奇的還是,那傳聞中的金鐘罩,鐵布衫,不知道說這兩者煉成之後可刀槍不入,到底是真是假?”
淨空大師自然也不是白癡,聽到蕭航問出這話,頓時間恍然大悟。
感情蕭航問那麼多,都是在爲了這句而鋪墊啊。
這蕭航,目的是想學金鐘罩鐵布衫?
他失笑連連,隨即說道:“的確是真的,不過,和傳聞自然有些不符,鐵布衫等招數,煉成後,的確可以做到普通武器難以刺破身體,不過說是刀槍不入,那顯然就有些過分了。”
“哦?那這等招數,到底是如何練的?”蕭航問道。
“不知道蕭施主對古代一種打磨身體的方法,可否熟悉?”淨空大師不答反問道。
“這我略知一二,淨空大師說的應該是用粗鹽搓身體,長久一來,來增強身體的抗打擊能力對吧。”蕭航說道。
這種方法,他師傅教過他,不過他師傅卻不推薦這種練習方法。
像古代流傳下來的打磨身體的辦法不止一種。
像是粗鹽‘揉’搓身體,以及高溫水燙掉身體老皮,這些都可以做到使得人身體抗打擊能力大大加強,第一種是讓自己變得皮糙‘肉’厚,第二種是某種程度的減少人體對疼痛的感覺。
然而,這種方法弊端也很明顯。
那就是,太依賴外物,使得身體會誕生副作用!
像是粗鹽‘揉’搓身體,長時間下來,身體的確會變得皮糙‘肉’厚,可是身體機能也會大大下降。而第二種用高溫水燙掉身體老皮,使得新皮誕生,這會讓人大幅度的減少對疼痛的感覺,可是,也會使得人不知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連其他感覺也會沒了。
“正是如此。”淨空大師說道。
蕭航凝眉說道:“不過這些,似乎都做不到刀槍不入纔對
。”
淨空大師微笑道:“當然做不到,能做到刀槍不入的關鍵是在於‘氣勢’。”
“氣勢?”蕭航滿是疑‘惑’。
淨空大師平靜的說道:“很多人覺得氣是無形的,是不存在的,不過蕭施主仔細一想就應是知道,但凡兩方‘交’手,必然有一方氣勢更盛。而氣勢不夠的那一方會畏懼,會膽怯,這氣還是無形的嗎?”
蕭航仔細一想,這淨空大師說的還真的很有道理。
“不過,這金鐘罩和鐵布衫,乃是佛‘門’秘術,所以,貧僧就不便多說了。”淨空大師一副爲難的模樣。
這讓蕭航失笑連連。
感情剛纔這淨空大師還說佛‘門’招數有緣人皆可習得,這會就說什麼佛‘門’秘術,不能多說起來。
不過蕭航也知道這金鐘罩鐵布衫,乃是佛‘門’秘術,恐怕整個華夏國會的也沒幾個人,自己倒也別想望太多。
而眼下,他和淨空大師走到一處寺廟前,卻見一名單‘腿’的僧人,只是用一隻‘腿’跳着,拎着一盆水,漸漸的從遠方跳了過來。
看到這獨‘腿’僧人,蕭航驀地一愣。
這獨‘腿’僧人大概三十幾歲的模樣,臉上滿是剛毅之‘色’,只是神‘色’裡卻找不到什麼‘精’氣神。
眼看這位年輕僧人,淨空大師臉上‘露’出心疼之‘色’,他下意識的喊道:“無明!”
這名爲無明的年輕僧人單‘腿’跳着,對淨空大師不理不睬,一直和淨空大師擦肩而過,似乎對淨空大師也沒什麼話可說。
“這僧人怎麼這樣?”蕭航凝眉說道。“他難道不是大師您的弟子嗎?”
淨空大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唉,五年了,無明還是沒從當初的打擊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