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單純從報復自己的角度上來看,要殺自己的機會很多,骷髏軍團不會像現在這樣冒然動手。。:щw.。這些人的目的,多半是爲了阻攔自己去給許嫣紅送‘藥’的時間。
想到這,蕭航深吸了一口氣。
他眼神裡滿是殺氣。
“骷髏軍團,我還沒有去找你們,既然你們敢主動上‘門’,那也休怪我不客氣了。”蕭航拳頭緊握,對於骷髏軍團,他自然沒有什麼好留情的。
要知道,剛纔如果不是他發現及時,時刻警惕的提前看到了地上那一小顆長相怪異的炸彈,提前那麼兩秒鐘跳下了車,他現在的下場就和那坐在車上的司機是一個樣子了。
被炸彈炸到,這無關身體素質,就是一頭熊,也得被當場炸昏過去。
並且,他是逃脫了,可是這個司機呢?
這個司機當場就死了,沒有任何搶救的機會。
對方完全是個無辜的人,他和這件事情沒有半點關係,純粹是受到了自己的牽連。
“可惡!可惡!”蕭航青筋暴‘露’,很少有像是現在這樣憤怒過。
他要查出真相,他要把那些躲在暗中的人全部揪出來。
不過,他清楚自己現在要做什麼。
這些人想要阻攔自己,拖延自己的時間,他們成功了。
但是,誰也休想阻攔自己把‘藥’草送到許嫣紅的身邊,誰敢攔自己,他就殺了誰!!
……
……
“老海,今天……是第十五天了吧。”許落峰坐在椅子上,輕輕嘆了一口氣。
海伯渾身一顫,看着許落峰那蒼老許多的面孔,嘴‘脣’微動,竟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許落峰坐了一夜,他就在旁站了一夜。他雖然站了一夜,然而他卻知道,他心中的苦,和許落峰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許落峰保養的很好,所以到了這個年齡,頭髮也是黑漆漆的,和年輕人的頭髮一個樣。
前面十四天,使得他的頭髮多出了許多白‘色’。
然而這一夜過去,許落峰的頭髮卻是從那黑‘色’,完全變成了白‘色’。
正所謂一夜白髮,他今天才知道,這是真的,並非只是一個詞。
許落峰老了。
他變老了許多。
這個曾經帶着自己征戰商場,無往不利的強者,這時卻因爲絕望憔悴而變得滿臉滄桑。
“老……老爺,今天是第十五天的早上。”海伯硬着頭皮說道,他是多麼的想期滿許落峰,然而,他卻不能這麼做。
許落峰沒有說話。
他只想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去想。
那樣時間至少會過的慢一些,而不像是現在流逝的飛快,讓人抓不到,‘摸’不到。
蕭航,到底在哪裡?
自己孫‘女’兒,又到底還有沒有救?
許落峰心中這樣問着,內心卻是越來越疼。回想起自己孫‘女’小時候的笑臉,那喊着自己爺爺的親切,往常想起這些時,他都覺得這是美夢,而如今回想這些,卻就如同噩夢般降臨在身上。
他就這樣閉着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
每過一段時間,他總是會開口問上一句。
“老海,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老爺,今天是第十五天的中午。”
“老海,現在是什麼時間?”
“第十五天的下午……”
這樣的問答持續着,一天的時間許落峰不知道問了多少次,而海伯也是不厭其煩的回答着。
蕭航,還是沒有來。
許落峰感覺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希望,也在流失着。
當流失乾淨後,所剩下的就只有了絕望。
踏踏。
突地,上樓的聲音響起。
海伯轉過頭來,看着那匆匆來到樓上的男子,這男子眼看許落峰在休息,不由得附耳在海伯耳邊說了些什麼。
“什麼。”
海伯一時間驚喜的喊道:“蕭航回來了,老爺,蕭航回來了。”
“蕭航回來了?”許落峰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老臉上終於恢復了些血‘色’,他驚喜的不知道做些什麼,左轉三圈右轉三圈方纔說道:“快,快帶我去見蕭航,快!”
“老爺,蕭航說了,讓您先去找一名老中醫,經驗豐富的,必須是經驗豐富的。”海伯穿着話。
“啊,你快去找,我去見蕭航。小衛,你帶我去,快帶我去。“許落峰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激’動的講道。
“是,老爺,您慢着點。“這被稱之爲小衛的男子急忙攙扶着許落峰。
……
蕭航的確是趕了回來,相對而言,他總算是趕在了許嫣紅變成植物人之前,將‘藥’草送了回來。不過他卻幫不了什麼忙,只能讓許落峰準備中醫,然後將‘藥’方和‘藥’草都‘交’給了那中醫,這才五味俱全的離開了許家。
他沒有留在許家,是因爲在許家會讓他很是忐忑不安。
他想要回到家裡睡上一覺,興許他醒來時,許嫣紅也就醒來了。
那樣,會讓他覺得踏實輕鬆許多。
他就這樣回到了家中。
在匆匆忙忙的前往四鬼‘門’,又從四鬼‘門’匆匆忙忙的回來,連續十五天。他沒有睡上過一場好覺,連續的戰鬥,趕路,讓他變得疲憊不堪,‘精’神疲勞。
他也是人,縱然身體素質再強,在經歷過這麼多‘波’折後,也會想休息。
他回到了家,連衣服都不想脫,也根本沒在乎家裡是不是有其他人,就這樣,倒在了‘牀’上。
他覺得自己一閉眼就能睡着,可是事實是,他剛閉眼,就聽到了廁所裡的動靜。很顯然,他家的廁所裡有另外一個人。
這讓蕭航眉頭緊皺。
是誰來到了他的家裡?
他看着廁所,手已經放在了那擱在枕邊的霜雲軟劍上。
嘎!
突地,廁所‘門’被推開,一名身材凹凸有致,披着浴巾,那‘胸’前白‘花’‘花’的一團若隱若現的‘女’人,出現在了蕭航的視線中,她輕輕吐了一口氣兒,媚眼如絲的看着蕭航。
顯然,這個‘女’人剛剛在他家洗過澡,頭髮還保持着溼漉漉的狀態。
看着這個‘女’人,蕭航驀地一愣,隨即苦笑道:“你穿成這樣真的好嗎?”
“這裡又沒外人,就算這層裹着的浴巾扔了,似乎也沒什麼。”‘女’人輕描淡寫的說道,說着話,她似乎就打算把那層浴巾給扔到一邊去。
這個‘女’人,可不正是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