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些員工不情願,但這是蘇敏的命令,他們只能乖乖的離開這裡,將空間騰給蕭航和蘇敏。(’小‘說’)
“是不是有些什麼內幕?”
“劉方惹到蘇姐和蕭航了?”
“不應該啊,劉方一直都很低調的。而且蕭航也不是那種隨便打人的人呀。”
這些員工皆是猜疑着。
“蕭航好可怕,他怎麼可以這麼隨隨便便的打人呢?總不能仗着自己厲害,就可以隨便打人吧。我看他分明是仗勢欺人,太可惡了。”一名男員工不滿的說道,他是後來加入華興珠寶大廈的,對於那所謂蕭航的傳聞保持着不屑的態度。
“你懂什麼,蕭航既然打劉方,就有打劉方的道理,就像是你好端端的,沒惹他,他理都不帶理你的。”旁邊的女員工撇了撇嘴。
她可聽不進去對方所說的話。
蕭航當初在公司沒少幫她,她當然得爲蕭航說話了。
話粗理不粗,蕭航總是不會沒理由的去打劉方。
不過,這個理由又是什麼?
這些員工心中好奇,卻也只能乖乖的在外邊等待着。
眨眼的功夫,這樓層裡,就只剩下了蕭航,蘇敏還有劉方三人。
旁邊沒有人的情況下,蕭航顯的更加輕鬆了一些。
畢竟,有些事情,那些員工還是不明白的好。
在他的控制下,劉方顯然沒有任何機會耍小心思。
蘇敏也來到了蕭航的身邊,看着那趴在地上的劉方,神情不變。她知道蕭航這樣對待劉方的理由,但心中還是不知道,蕭航到底有多大的把握,萬一錯怪一個好人,總是不行的。
蕭航看出了蘇敏的想法,他目不轉睛的盯着劉方,神情不變。
“放開我。”劉方大吼道:“你所說的我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這麼對待我。我是被你誣陷的,被你誣陷的!”
看到蘇敏來到,劉方顯的有底氣了很多,大聲喝道。他的情緒很激動,就像是真的被蕭航陷害了一樣。
任由劉方掙扎,蕭航當然也不會放開劉方,他搖了搖頭,講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機會,坦白一切的話,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但如果你不願意坦白。那麼,我也只能用一些比較粗暴的手段了。”
聽到蕭航的話,劉方渾身一個激靈,多多少少有些害怕。畢竟蕭航的能力,他從指使自己的人口中聽說過。
這個男人溫柔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是個人畜無害的男孩,但可怕起來的時候,卻有着毀滅性的的力量。
但想起自己心中秘密的重要性,他便覺得這一切都不算什麼,緊咬牙關,喝道:“我說過,我什麼都沒做。”
聽到這,蕭航二話不說,手指陡然按在了劉方背部的一處穴位上。
以他對上清訣的瞭解,人體穴位可謂是倒背如流,記得清晰無比。
這處穴位足以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倒是沒想過在這裡殺了劉方,這裡畢竟是公司。劉方也知道自己不敢殺他,故此才底氣十足的和自己叫板。
“啊!”
當蕭航手指按在穴位上的第一剎那,劉方便是渾身發抖,痛苦的喊了出來,彷彿經歷了千刀萬剮之苦一樣,痛不欲生。這種疼痛折磨着心靈,讓他面色蒼白,大汗直流。
只不過,他仍然咬牙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我是被冤枉的。”
劉方嘶聲吼着,故意喊出最大的力氣。
他沒打算讓蕭航覺得他是被冤枉的,他現在只能用淒涼的聲音以試圖讓外邊的人和蘇敏聽到,讓她們心軟,讓她們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
果然,比起蕭航,蘇敏的意志堅定顯然差了許多。
看到劉方死不鬆口,她黛眉蹙起,說道:“蕭航,我們……我們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有些事情,還是先搞明白在下手也不遲,這麼做……萬一!”
“不用着急。”蕭航硬邦邦的說道。
他心中嘆了口氣。
蘇敏畢竟對人心險惡瞭解的還不夠深刻,如果是許嫣紅就不會如此。
有很多時候,善良往往會釀成大錯。
當然,他對人心瞭解的也不夠深刻,不過他和蘇敏不同,他認準了一件事情,就絕沒那麼容易改變。他既然覺得劉方是兇手,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斷然不會來找對方。
劉方依然在慘叫着,痛苦的喊着。
叫聲讓外邊等待着的員工都心中涼颼颼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臉上都掛滿了對劉方的同情之色。
“看來你的嘴還挺硬的。”蕭航緩緩說道:“如此說來,這處穴位對你帶來的痛苦還不夠了,那就不知道,這處穴位如何了?”
這話落入耳中,劉方就彷彿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眼神裡充滿了畏懼。
剛纔的疼痛已然到了他承受的極限,然而這還不是最厲害的穴位?
話還沒落下,蕭航又把手指往下邊移了一些。
這是右腿大腿處的穴位。
蕭航看準位置,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
劉方發出了嘶聲竭力的痛喊聲,甚至是聽在耳邊的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劉方的痛苦。那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劉方面部猙獰,滿頭大汗,渾身都在抽搐着。
“這處穴位可以讓腿部的血流動短時間內阻斷掉,上半部分軀體得不到血液流通,小腹內部就會有一種上萬只螞蟻聚集在裡面亂竄的感覺,越是時間長,就越痛苦,你可以選擇再考慮一會,不過痛苦會隨着你的不果斷而加重。。”蕭航不忘解釋着。
他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對待這種人,他也不覺得需要留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蘇敏已經看不下去了,甚至捂着耳朵,不願意聽到劉方的痛苦叫喊聲。
她畢竟是女人,心腸軟,有些事情做不了。
劉方只到剛纔,還企圖利用別人的心軟來拯救自己,但是,他發現,隨之而來的痛苦簡直讓他絕望。並且這種痛苦還在加重着,如蕭航所言,時間每過一分,痛苦就加大一分。
他感覺神經快要崩潰了。
他現在想死,但是,死都做不到。
終於,他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流落而下,大聲喝道:“我……我說,我全說,鬆手,快鬆手!”
聽到這,蕭航漸漸的將手鬆開了一些。
劉方感覺到疼痛果然減緩了許多,看着蕭航那冰冷的眼神,仍是忍不住渾身發顫。
蕭航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希望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以及你所做的事情,全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我說,我全部都說。”劉方這會精神已經被折磨到了近乎崩潰的邊緣,他渾渾噩噩的,彷彿行屍走肉一樣。
看到對方這個模樣,蕭航也覺得劉方現在說謊的機率很小,但仍然是留了個心眼。
而蘇敏在是站在一旁,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盯着劉方,臉色難看。
果然,她還是被劉方剛纔痛苦的模樣給欺騙到了,現在對方親口承認,分明對方就是試圖毒害許嫣紅的人。她也暗暗恨自己爲什麼會心軟,爲什麼剛纔會去覺得蕭航是錯誤的,而劉方是正確的。
劉方這時聲音虛弱,仍然忍不住喘息兩口氣的說道:“我是用那支鋼筆,毒害了許嫣紅。我得到的任務便是接近許嫣紅,想盡一切辦法將許嫣紅毒死,不過許嫣紅的飲食檢查太嚴格了,我沒辦法輕易得手。”
“瞬間致命的毒,通常都是液體,且一定量度方纔可以,一定量度且是液體的毒,在許嫣紅飲食觀察極其嚴格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成功得手的。所以只有氣體,且極爲少量的氣體毒方纔有可能成功。而這種毒又不可能瞬間致命,只能找一些能夠使人慢性死亡的毒。”
劉方說到這,有些害怕的講道:“於是,我就找到了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融入了墨水中,封閉起來。毒氣在墨水中形成氣體,我就裝入鋼筆中。只要拿着鋼筆寫字,毒氣就會和筆墨一起出來,被人吸入體內,達到毒害人的效果。”
聽到這,蘇敏面色驟變,大喝道:“劉方,你太不是人了,公司這麼努力的栽培你,你竟然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去殘害小姐。”
劉方低下頭,哈哈哈大笑道:“道不同,不相爲謀。”
蕭航眯起眼睛,劉方所下毒的步驟,和他的猜想**不離十,他緩緩說道:“那麼,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
劉方一個激靈,匆忙說道:“我不會說的,打死我也不會說的,說了,我會死的。”
相比蘇敏,他還是更畏懼蕭航。
聽到蕭航問起這個問題時,他渾身發顫,生怕蕭航再多他做了什麼。
“你不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到底哪一個更讓你享受,你自己思量吧。”蕭航慢騰騰的說道。
這讓劉方回想起了剛纔那生不如死的一幕,心中就彷彿重新回到了地獄一樣。的確,一個是死,一個是生不如死,相比起來,死還更乾脆一些。而且,只要他想些辦法,或許也不用死。
“想清楚了嗎?”
“我想清楚了,我說,我說。”劉方深吸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是杜景明,是杜景明讓我這麼做的。杜景明安排我來到這裡,並且給我準備好完美無缺的身份,讓我接近許嫣紅,並且毒害對方。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