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着急殺了兩人,因爲這對於他而言是隨時的事情。.訪問:.。
“既然是印度人,就好好呆在印度就好了,偏偏來到我們國家。”蕭航冷聲道:“明明那麼畏懼林寶‘花’,卻要要找林寶‘花’的麻煩,你們兩兄弟腦子的想法還真是另類。”
拉瑪和蘇爾同樣的倒在地上,四肢無力,呼吸急促,喪失了戰鬥力。
聽着蕭航的聲音,拉瑪低喘道:“你想說什麼。”
蕭航不急不慢的說道:“其實我本來和破禪教也沒什麼仇怨。即便你們在華夏國傳教,以我不愛招惹麻煩的‘性’子,實際上我也不會那麼仇視你們。但可惜,你們不該去動我妹妹,你們犯了致命的錯誤。”
“我這個人很討厭,不,準確的說,誰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是用我的‘性’命。”
“現在,代價來了。”
蕭航說罷這話,面無表情的握着霜雲軟劍,瞬間刺進了拉瑪的身體內。
“不!”
蘇爾在一旁大聲怒吼着,幾乎喊出了自己的全部力氣。
然而,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蕭航一劍刺進了拉瑪的心臟部位,拉瑪當場斃命,鮮血流淌,代表着對方生命的告終。
至於蘇爾的怒吼聲,蕭航也聽在耳中。
他神情冷漠的轉過頭,盯着那一臉痛苦的拉瑪。
弟弟死了,他這個當兄長的自然心痛。
“現在知道痛苦了?”蕭航沉聲說道:“你可曾想過你在華夏國傳教,‘逼’迫那些普通人服毒,加入你們破禪教,無法回家,家裡人想找找不到,想問問不着的痛苦嗎?你可考慮過你所殺的人,他們是怎麼想的嗎?”
蕭航覺得沒必要和拉瑪廢話。
人都有痛苦。
他是如此,拉瑪和蘇爾一樣是如此。
或許蘇爾和拉瑪的感情就像是自己和他妹妹的感情一樣,可這並不能動搖他的內心。
“結束了。”
蕭航握着手中的利劍。刺進了蘇爾的體內。
伴隨着鮮血狂飆的聲音,蘇爾的眼睛還沒有合上,就已然斃命。
破禪教,堆積的全部都是屍體。
鮮血流淌着。
而蕭航,則是坐在一具屍體上,盯着那流淌的血,怔怔入神。
他嘆了一口氣。
本來以爲。殺戮會讓他忘掉一些事情。
但結果發現,殺了那麼多人。有些事情還是忘不掉。
該忘掉的自然會忘不掉,不該忘掉的永遠也忘不掉。
他想和林青鸞畫上一個句號。
可是,腦袋裡,還是有着那個白衣身影。
林青鸞,林青鸞,林青鸞……
揮之不去,散不去。
所謂的畫上句號,所謂的殺戮發泄,所謂的親‘吻’楊雪。其實都是他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愚蠢,愚蠢至極。
其實,他心裡還是在乎林青鸞的,不想讓對方走,不想讓對方從自己的故事裡消失。
原來,從四年前到四年後,他都沒有一刻的忘記過那個‘女’人。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女’人。
血,只會讓他更痛心。
蘇爾痛,他比蘇爾痛一百倍!
“教主死了。”
“教主死了啊!”
這時,破禪教還殘留的一些蝦兵蟹將,看到拉瑪和蘇爾已經死了,無不是嚇的渾身發抖。即便他們信奉邪神,即便他們兇殘之極。可是頭已經死了,他們也沒有膽量再和蕭航拼命,嚇的一涌而散,轉身就逃。
“站住!”
突地,蕭航發出了聲音。
他明明坐在原地,可是他的命令。卻是讓那些破禪教的蝦兵蟹將全部都停下了腳步。
即便他們聽不懂蕭航所說的話,但還是被蕭航冰冷的語言給震懾住了。
此刻的蕭航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血跡,寒聲說道:“誰會漢語!”
“我……我會。”一名剛被洗腦的華夏國人怯怯的說道。
他雖然說被洗腦,可還不無可救‘藥’,至少看到蕭航那般可怕的殺戮後,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去。
蕭航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疑‘惑’的問道:“你是華夏國人?”
“恩,我,我是。”這信徒緊張兮兮的講道。
“其他幾個人呢?”蕭航掃視了一圈。
“他們……他們都是印度人。”這信徒慌‘亂’的講道。
“都是印度人麼?我知道了。”
待得這話落下,他手腕一翻,霎時間,幾道飛刀閃過,那些印度人的腦袋上無不是多了一道血‘洞’,愣生生的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着。
看到蕭航都不知道怎麼動手的就殺了這些印度人,這信徒嚇的一個‘激’靈,滿臉淚水的喊道:“大哥,別殺我,我是無辜的,你千萬別殺我。” шωш.TTκan.¢ ○
“我不殺自己國家的人。”蕭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應該剛入教不久吧。”
“恩,我剛入教不久,但我都是被‘逼’的,我不入教,他們威脅我,殺了我的家人,還給我服用毒‘藥’,我不吃解‘藥’就會死啊。”這信徒一股腦的將自己的委屈全部都講了出來。
蕭航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帶我去找其他被破禪教抓起來的人吧,把他們放了,你們都回家吧,然後去找醫院,把毒解了。”
“大哥,你,你是來救我們的?”這信徒喜‘色’上涌,萬萬沒有想到的喊道。
蕭航啞然失笑:“你以爲呢?好了,帶我去吧。”
……
……
轉眼間……
三天後,網絡,報紙,電視上都有報道,印度邪教一夜之間消失,而被印度邪教抓走的人統統被救了出來,他們對於救他的那個人津津樂道,然而那位無名英雄卻在救出人的第一時間,就不知所蹤。
沒人知道他是誰,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即便記者有心調查,卻也無從下手。只知道那些被這個英雄救出來的人對感‘激’流涕,而真正見過那個人模樣的,卻是寥寥無幾。
與此同時,已經能勉強下‘牀’的許嫣紅,光着腳丫子坐在病‘牀’上,手中拎着報紙,上面報道的正是那關於破禪教的事情。
“小姐,現在大家都議論這事兒呢,無名英雄?會是誰?”蘇敏不解的說道。
“無名英雄是蕭航。”許嫣紅不急不慢的說道,她不假思索的判定,似乎根本不需要用腦子思考一樣。
“蕭航。”蘇敏瞪大了眼睛。
許嫣紅嘴角翹起,隨即看着報紙,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過幾天如果我把報紙全都變成我對蕭航的表白,會不會更有轟動‘性’一點。”
說到這,她臉騰的一下紅了。
她怎麼忘了,蘇敏也在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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