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青鸞記憶有恢復的傾向,蕭航心裡面也看到了希望。。:щw.。
了卻了心中一樁心事,蕭航便是隻身前往了武當山,打算先將安置在武當山的袁青給接回來再講。
想來袁青在武當山上這段時間,應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心中對袁青滿是愧疚,不知道袁青現在傷勢如何,想到這時,他更是按捺不住。
轉眼間,武當山上……
今天的武當山上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旅遊的人,整個武當山都被封鎖了起來。
“武當山被封鎖起來了?”
“怎麼回事?”
蕭航站在武當山腳下,臉上掛滿了驚疑之‘色’。武當山作爲旅遊景點,被封鎖的話,這可不符合常理。
普通人沒辦法進去,但對於蕭航而言,卻是一個例外。
蕭航想進入武當山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走在武當山的石梯上,很快便是來到了山頂。
武當山上有着掃地的道人,一眼看去,倒是和平常時候差不多。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樣子。
“見過施主,敢問施主可是姓蕭名航?”很快,兩名武當山道袍男子便是出現在了蕭航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恩,正是在下。你們知道是我的?”蕭航眼神裡充滿了意外之‘色’。
這兩名道袍男子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微笑道:“師祖吩咐過我們,說是近日來若有人上山,便詢問是否是蕭航先生。先生若是,那應該便是來尋師祖的吧。”
“正是如此,敢問段前輩現在可在哪裡?。”蕭航啞然失笑,倒是沒想到段燕山已經猜想到了自己近日會來。
“施主請隨我等來。”道袍男子不敢怠慢,連忙引領着蕭航。
蕭航也不拖沓,揹負着手,跟隨着二人,前往了段燕山所在的位置。
段燕山在武當山身份特殊。
以前段燕山只爲清修,便在武當山當一名掃地老人,段燕山願意,也沒人敢說什麼。
後來身份暴‘露’,段燕山便是選擇了在武當山獨自一座道觀裡靜修。
畢竟是武當山上唯一的守護神,段燕山的權利自然也不是常人可比的。
“蕭施主,師祖就在這裡了,師祖他老人家吩咐過,若是蕭航施主的話,就不必再詢問什麼,蕭航施主直接進去即可。”兩位道袍男子開口說道。
“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蕭航略一拱手,表示禮儀,便是推‘門’進入了道觀。
眼看蕭航離去,兩名道袍男子彼此互望了一眼,顯然腦海中都有些疑‘惑’。
“師祖對這蕭航很是重視,甚至言傳這蕭航施主關乎着我武當山未來的存亡。我本以爲蕭航師祖是和師祖相提並論的存在,至少也領悟了境界……怎麼,蕭航師祖如此年輕?”
另外一人也不解的道:“是啊,不知道老祖怎麼想的,師祖已然大限將至,怕是不久之後就要坐化終老而死。這幾日軍隊的人頻頻來此,就是因爲老祖要死了,他們想佔了武當山的地盤。甚至欺辱我武當山‘門’人,師祖還沒死呢,他們也太過分了。”
“唉,要怪只怪我們武當山這輩人無一人領悟境界,要不然,怎輪到那軍隊的人上‘門’欺辱我等。老祖也庇護不了我們武當山幾日,這……這可如何是好。那軍隊的人只怕領悟了境界的高手,我們這些人,他們是根本瞧不上眼的。”
這兩人眼神裡滿是不甘之‘色’,顯然武當山現如今的處境,並非是多麼的樂觀。
至於蕭航,在進入道觀後,便是停頓了下來。
他倒是如願以償的看到了段燕山,可偌大的道觀裡並非段燕山一人,對面卻還站着一批身穿軍裝的男子,這些軍裝男子渾身全副武裝,爲首的那人更是眼神‘陰’冷,很是不壞好意的看着坐在蒲團上靜修的段燕山。
“蕭航小友來了?”段燕山沒有理會那旁邊軍隊的人,眼看蕭航來此,淡笑道。
“前輩。”蕭航恭敬的迴應道。
看着又來了一陌生人,這些軍隊的人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尤其是那爲首之人,更是沉聲說道:“段燕山,你又要耍什麼‘花’招?我若是你,便不要再拖拖踏踏,趕緊讓你們武當山的人退出此地,‘交’給我軍隊掌管。你如今大限將至,活不了幾日,已然庇護不了武當山,現在離去,我對你們武當山的人還客氣些,你若是死了。哼,你們武當山的人,我們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段燕山看都不看那些軍隊的人,面無表情的說道:“王峰,我這還沒死的麼?我若是死了,武當山自然任由你們處置,可我還沒死,這武當山,你們就別想碰。”
“死老頭子,頑固不化。”王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蕭航聽着這王峰出言不遜,神‘色’有些難看起來。
他是很尊敬段燕山的,卻沒想到這些軍人如此不尊重對方。
王峰冷哼道:“段燕山,看來你真是頑固不化到了一種地步,既然如此,我也讓你看看,你能做什麼。你是厲害,我們奈何不了你。可是,你身邊這個小朋友也是武當山的人吧,我們奈何不了你,我們可以對付他,讓你知道,你死了,你們武當山又能做什麼。”
待得這話落下,王峰二話不說,手裡陡然翻出一把手槍,頓時間便是指向了蕭航。
他身後的軍人眼神裡也充滿了譏諷之‘色’。
“你是不怕我手裡的這玩意,可是你們武當山的人不怕我手裡的這玩意嗎?”王峰嗤笑道:“段燕山,你活着的時候,我們給你幾分面子,但你都快要死了,還霸佔着這塊地盤,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蕭航負手而立,倒是沒想到,這些軍人轉眼間,就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眼看着王峰手裡的那把槍,和其身後那幾個軍人的全副武裝,蕭航眼神裡‘露’出了殺氣。
段燕山眼看王峰拿槍指着蕭航,嘆了口氣:“王峰,你挑錯人了。”
“恩?”
王峰不知道段燕山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把段燕山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拿槍指着蕭航。
隨即,他‘舔’了‘舔’嘴‘脣’,一步步接近着蕭航,寒聲說道:“小傢伙,你也是武當山的人,所以,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運氣差。我看你還是勸勸這老不死的,最好讓武當山撤出這裡,否則,我不保證會殺了你,但讓你身上多個窟窿,還是輕而易舉的。”
“把槍放下。”蕭航看着王峰手裡的手槍,淡淡的說道。
“恩?你說什麼?”王峰一挑眉‘毛’,感覺自己像是聽錯了。
“我說,把槍放下。”蕭航面如止水。
王峰笑了。
他身後的軍人也笑了。
“哈哈哈哈!”
“有意思!”
王峰笑的最爲歡快,他張揚的喊道:“我說,老不死的,你們武當山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我拿着槍,他竟然還敢在我面前讓我把槍放下。年齡小可以原諒,但未免有點太幼稚了吧。”
段燕山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還真是有意思……
竟然敢用槍,指着蕭航!
“有些話,我不想重複第三次,而且,我很討厭別人拿槍指着我。”蕭航硬邦邦的說道。
“我也很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裝大爺,看來不在你身上留一個窟窿,你是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了,若是段燕山還湊合,你一個小傢伙也敢在我面前囂張?”王峰嗤笑一聲,立刻就要扣動扳機,朝着蕭航身上打一槍。
當然,他不會殺了蕭航。
那樣會挑釁段燕山的底線,他還是很畏懼沒死之前的段燕山的。這個老頭子若是臨死前發瘋,說不定他都走不出這裡。
但是,在蕭航的手臂上,‘腿’上留一道傷疤,還是沒問題的。
他說罷這話,便要立刻開槍。
“啊!”
慘叫聲響起。
然而,這慘叫聲的主人卻並非是蕭航,而是這打算開槍的王峰。
王峰的手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其手掌上多出了一把刀子。
緊接着,咔嚓!
蕭航似是輕易的一扯,這王峰的手臂竟然轉了一圈,硬生生的脫臼了。
段燕山對此看都未曾看一眼,似乎一切都在預料內般。
“你!”
“找死!”
王峰身後的軍人紛紛掏出武器。
可是這時,他們只覺得腦袋一涼,卻是四五個人,盡都看到了自己腦袋邊上閃過一道亮光,回頭看去,發現,那是四把飛刀。每一把都是擦着他們的腦袋飛過去的,如果稍微近一點,這飛刀就‘插’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這!”看到這一幕,這些打算掏槍的軍人全部都害怕了。
“你們最好別把武器掏出來,不然,我可不保證會殺人。”蕭航冷冰冰的說道:“我剛纔已經說了,我很討厭別人拿槍指着我,他的下場只是手臂脫臼而已,可是你們還不聽話,那就不止手臂脫臼那麼簡單了。另外提醒一下,我不是武當山的道人,所以,我可沒段前輩那麼好脾氣。”
軍人們大驚失‘色’:“怎麼可能!”
他們剛纔根本沒看清楚蕭航是如何動手的,但是他們知道,那飛刀太快了,蕭航剛纔想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這種手段,只有當初他們試圖對段燕山動手時,才被段燕山這般教訓過。
高科技武器,對這種人,根本沒用處,他們的手段,比他們賴以生存的高科技武器,還要快,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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