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望着張紫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張紫陽將自己手上的菸蒂扔在了地上,用力的踩熄了之後,望着羅伯特說道:“你知道這位女士是什麼人麼?爲什麼她會出現在大使的家中呢?我懷疑是綁架。”
張紫陽首先發難,自己佔據着天時地利,這個時候不發飆什麼時候發飆啊。
“這個我不太清楚,要問問這裡的保安究竟是怎麼回事?”羅伯特當然知道阮雪黎是什麼人,只是他不能承認,不然的話就等於是f國政府綁架了南羅的公主,於情於理這種事情都是說不通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人說這個女人是南羅的公主,你們是從什麼地方把她帶回來的?”羅伯特問道。
“這個。。。大使,我也不清楚。”身邊的保鏢膽戰心驚的說道,這個時候誰敢站出來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們自己做的。
“總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使佯裝憤怒的望着地上已經被張紫陽打得不成人形的保鏢頭子問道。
“這個,大使,我們在街上的時候,這個女孩鬼鬼祟祟的,最近南羅的局勢不穩定,正在跟一南人打仗,我以爲是存心不良的人,所以就將她抓進來了。”保鏢頭子的躺在地上緩過了勁,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不起先生,我想這可能是個誤會。”羅伯特臉上泛出了輕鬆的表情望着張紫陽說道。
“誤會,我明明跟你們的人說了我自己的身份,而且這些人都說了他們抓我是讓我們南羅妥協的,這點攝政王也是知道的,你們的人將威脅的電話都打到了南羅的王室中去了。”阮雪黎憤憤的說道。
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麼。
“是麼?”羅伯特知道自己賴不掉了,望着身邊的保鏢,似乎是想讓他再幫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我就說這幾個傢伙不像好人,我真不應該將這些人招進來的。”躺在地上說話含糊不清的保鏢頭子對着大使眨了眨眼睛,頓時大使知道了他的意思。
“張先生,尊敬的南羅公主,真是不好意思,這幾個人是我們最近才招進來的人,不知道他們心存不軌的,以爲內南羅的局勢不穩定,f國政府臨時通知我們加強一下大使館的保安,於是我們就招來了一些僱傭兵,在南羅這個地方,僱傭軍是隨處可見的,就沒有想到這些人一開始就在欺騙我們。”大使說話自然是有水平的,受到了保鏢頭子的啓發之後,很快就將事情圓滿的做出了一個解釋。
“是麼?”張紫陽邪笑着走到了保鏢頭子的邊上,冷冷的望着他。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紫陽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毋庸置疑的口氣,讓男人頓時就渾身顫抖了起來,他現在是怕極了張紫陽,剛纔的時候只是幾句話,就被張紫陽打成了了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大哥,我只是個打工的,你就不能放過我麼。
保鏢頭子都要哭了。
“雪黎,拿出你的手機。”張紫陽望着阮雪黎說道。
然後一根手指就戳在了保鏢頭子的身上。
羅伯特驚恐的看着這一幕,不知道張紫陽要幹什麼,要知道剛纔張紫陽能把保鏢頭子打成豬頭,難保現在不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幾人驚恐的後退了一些,似乎在腦海中已經泛出了張紫陽猙獰的折磨保鏢頭子的場景了。
蹭的一下,被張紫陽戳中了之後,保鏢頭子就坐立了起來,望着衆人。
“我想知道實話。”張紫陽望着保鏢頭子說道。
“是的先生。”保鏢頭子呆滯的說道。
“實際的情況就是,我們的大使跟血鷹的人暗中勾結,想要破壞南羅進攻一南,抓住了王室的公主,就能*迫南羅的王室退讓,現在已經岌岌可危的一南現政府也就保住了。這是我知道的一切。”保鏢頭子在說完了這一切之後,還望着張紫陽微微的一笑。
“大使,你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麼?”張紫陽冷笑着問道。
大使的臉色很難看,狠狠的瞪了一眼保鏢頭子,心中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了,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用洗,本來就不清白,洗什麼呢。又沒有誰冤枉你了。張紫陽只是看羅伯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些什麼事情了。
“這個傢伙瘋了,說一些胡話。”大使只有硬撐下去了。
啪。。。。
張紫陽一個耳光將大使抽飛了。獰笑着望着其他人。
沒人敢上去阻止張紫陽,張紫陽的行爲太恐怖了,隨時能將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弄死,誰敢攔他,那不是找死麼。
“我現在要知道實話,不怕告訴你們,我不是一般的人,連血鷹這樣的組織我都敢得罪,你們這些人就更不在話下了,我要知道的是實話,你們一個個的說。”張紫陽冷冷的望着衆人。
大使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臉躲在牆角,生怕張紫陽在衝來給他幾個大耳刮子。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人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承認了,誰敢不給張紫陽面子,血鷹的大名,這些f國人是知道的,就連一些國家有名的政客都敢刺殺,更何況是一般的普通人,而面前的這個人一口氣就幹掉了五個血鷹的人,這樣的人,他們可惹不起,除了合作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阮雪黎將所有的情況都錄下來了,然後張紫陽帶着阮雪黎走到了大使的面前。
“f國人是吧,讓你們的總統來找我,我就在南羅的王宮中,如果他敢不找我,明天這些事情就會上全世界主流的網站和報紙。你們f國政府的顏面將會掃地,一個國家的政府居然屈從一個組織,你們這些歐洲的強國也不過如此嘛。”張紫陽囂張的說完了這些之後,揚長而去。
大使蹲在地上欲哭無淚,兩顆門牙被張紫陽剛纔一耳刮子扇掉了,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啊,還是先去裝假牙吧。
到了地牢的二樓,張紫陽順便將賈哈救了出來。
阮雪黎驚恐的望着張紫陽救出來的人,先前阮雪黎還認爲這個人是瘋子,張紫陽只是做好事,但隨即卻發現這個人相當眼熟。
“公主,我是賈哈。”賈哈主動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你是賈哈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阮雪黎驚恐的說道。
“我被f國人抓到這裡來了一年多了。”賈哈說道。
“什麼。這些f國人也太大膽了。”阮雪黎生氣的說道,她是認識賈哈的,在王室的酒會中見過幾次,對這個首富的印象還不錯,不知道爲什麼賈哈居然被這些人抓到這裡來了。
隨即一想阮雪黎又覺得不對頭,自己不是在之前的王室酒會中見過賈哈麼?爲什麼面前的這個賈哈說自己被關在這裡一年多了呢。
“前段時間我還在王室的酒會中見過你,你真的被關在這裡一年多了?”阮雪黎有些不能置信的說道。
“是真的,你見到的那個應該不是我,不知道這些人是找到了什麼人裝扮成了我。”賈哈說道。從張紫陽的口中賈哈得知了現在的第一能源公司內有個傢伙正冒充他,享受着他的生活呢。
“太離奇了。”阮雪黎聽到了賈哈這樣說之後,驚得合不攏嘴。
“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張紫陽望着兩人說道。
張紫陽直接從莊園的正門離開了,有了大使打招呼誰也不敢攔這個閻王爺。
出門之後,趙剛就帶着自己的人收隊了。
“你真牛b,居然從正門大搖大擺的就出來了。”趙剛忍不住的說道。
“艹,動我的女人,我這次要讓f國人大出血。”張紫陽狠狠的啐了一口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