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是什麼流言?”羅定沒有在意,還是很平靜地說。
孫國權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馬天成這樣子,就是孫國權最擔心的事情了,那就是馬天成是故意來找麻煩的了。
他轉了一下頭,孫國權想找酒會公關公司的組織者,他知道公關公司總有一些應急的措施的,比如說假借說一個人喝醉了而把人“請”出去,雖然這樣並不好,但是也總比讓馬天成在這在發狗瘋要好。
注意到孫國權的動作,羅定衝着孫國權搖了搖頭。
孫國權明白羅定是讓自己不要動,他不明白爲什麼羅定會這樣有信心,但是這麼長時間與羅定打交道下來,他已經對羅定形成了一種盲目的信心,雖然心中滿意疑惑,但是還是按下了擔心,看看到底事情會向哪一個方向發展。
周友威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並沒有多高興,反而心裡是了片的陰沉,他已經知道這個孫國權就是今天晚上這個酒會的主人了,自己雖然也有兩個錢,但是也艹作不起來這樣的層次的酒會來,而馬天成是自己帶來的,如果馬天成在這裡鬧起來,最後絕對是會讓孫國權恨上自己的。
周友威想看羅定的笑話不假,但是他可不想得罪孫國權,因爲羅定是一個風水師,他可不會與風水師做生意,但是孫國權不一樣,孫國權是一個生意人,而且現在深寧市的圈子之中,名氣大得很。
那天孫國權陪着羅定出現在自己的那一幢寫字樓的頂樓時,他還不認識孫國權、不知道孫國權是哪一棵蔥呢。
“我可聽說了,羅師傅你的善緣居這幾天關了門,外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都很擔心呢,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馬天成的聲音陰陽怪氣,而臉上的那一副神情是相當的欠捧,看到他這樣子,孫國權都恨不得撲上去一巴掌扇過去。
但是,作爲爲當事人的羅定,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一樣,他也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馬天成的臉上的表情那樣,還像是和一個老朋友聊天那樣說:“沒錯,關了幾天的門了。”
“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
馬天成一聽樂了,而這一句話更是把尾音拖得老長,挑釁的味道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了。
“有人佈下了一個風水陣來對付我,所以我就只好先把店關了,等解決這個問題之後再開門。”
馬天成一愣,他原來是想着羅定肯定會找別的藉口的,那樣的話,那就可以揭穿羅定的謊言、讓羅定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大丟面子,但是他沒有想到羅定竟然會直接就承認了這件事情。
但是,馬天成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就算羅定已經承認了又怎麼樣?馬天成還是有辦法來整治羅定,於是他就冷笑着說:“喲,羅師傅自己不就是一個風水師麼?怎麼還讓人用風水陣對付了?這麼多天了,難道羅師傅找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難道你的善緣居就這樣關了?要不要我幫你啊。”
周圍的人都還是傻子,聽到馬天成這樣的說,也都回過味來了,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已經猜出來,對付羅定的一定就是這個馬天成,看來這一下是真的是有好戲看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羅定和馬天成打生打死也不關他們的事情,相反,他們有熱鬧可以看,就算是曰後想找風水師,反正都是要花錢的,誰的本事高就給誰唄。到底誰的本事纔是最高的,那就是比試一番啊。
不過,周圍的人還是出現了一陣的議論:
“羅定我認識,可是這一位到底是何方神勝?”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新來深寧市闖蕩的風水師?”
“很有可能,他找上羅定,就是踢館了啊,看來是想借打敗羅定來出名了。”
“你這樣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啊,可是,羅定是這麼容易對付的麼?人家可是征服了兇名遠揚的鬼鋪的啊。”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如果是讓這個新來的風水師下手,也能征服呢。”
“哈,不管怎麼樣說,現在可有熱鬧看了。”
“是啊,看下去就知道是誰纔是最強的了。”
……聽到這樣的議論,馬天成的心裡得意洋洋起來,從這些議論之中,他感覺到自己還是有支持者。他也爲自己剛纔走出來的這一步而感覺到高興不已,他都已經開始在佩服自己了。他也知道,今天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果自己能打敗羅定,那名氣肯定會一下子就會傳出去的,他也相信自己一定會讓深寧市的那些達官貴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樣的話,來找自己看風水和買法器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看來得再找兩家合作的法器店才行,總到一間店可不好,容易讓人感覺到不對,有幾店備選,這樣一來,那些讓爲了得到我帶去的客人,一定會給我更多的回扣的……”
馬天成一邊看着羅定,一邊心想轉着這樣的念頭,在他的眼裡,此時的羅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擊的辦法,所以,自己這揚名是揚定了。
不得不說,馬天成的這一句話說得很有殺傷力,因爲哪怕是善緣居的生意再差,如果現在還開着店門做生意,對方也沒有什麼好說,但是現在善緣居卻是關了門的,所以就坐實了羅定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風水的問題,這對於一個風水師來說,真的是相當的致命。
所以,馬天成說出的這句話,確實是相當的難以反駁。一旁的孫國權看到這樣子,真的是手足無措,這樣的局面,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樣應付,換作自己是羅定,這個時候一定是啞口無言。
只是,當孫國權看向羅定的時候,發現羅定竟然還是平靜地站在那裡,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馬天成的話裡的那種蔑視一般,愣了一下,以了對羅定的了,孫國權知道羅定這個時候一定是有辦法來對付馬天成的,要不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平靜,只是,這個辦法是什麼?
孫國權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到,只是,他的心卻慢慢地也平靜下來了,因爲他此時想起不管是面對什麼樣的局面,羅定從來也沒有讓人失望過。鬆了一口氣,孫國權也不再多想了,接下來就看羅定怎麼樣表演就是了。
“呵,雖然古語有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到這裡,羅定突然提高了聲音,對周圍的人抱拳施一個禮,然後說:“我這個人平常比較低調,不想得罪人,但是現在大家也看到了,我沒有去惹這個馬天成,但是他卻是想踩着在我的身上去出名,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想大家對於這樣的人的行爲,心裡自然也有一個評價。”
“作爲一名風水師,如果品格不好,那我看就根本沒有辦法當風水師,因爲這樣的風水師爲了出名都能去故意佈下風水陣來對付一個與他無冤無仇的人,那他也很有可能爲了錢來佈下風水陣來對付你們!”
羅定的話剛一落,馬上就引起了人羣的巨大的反應,因爲羅定說得沒有錯,風水師如果只爲了錢而看風水,那麼這樣的風水師,很可能就會被別人買通來對付出錢的人的對手,這樣的風水師,應該是受到人們的鄙視的!而使用這樣的風水師的人,也應該受到人們的鄙視。
因此,在羅定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圍觀的人看向馬天成的眼神馬上就變了,同時,看向周友威的眼神也變了。
“看來這個風水師的人品真的不怎麼樣啊。”
“這下麻煩了,咱們深寧市竟然出現了這樣的風水師,看來曰後我們都要請一個風水師來做顧問才行了。”
“是啊,那個把這個風水師請來的人看來也是居心不良啊,曰後看到他,我們還是躲遠一點吧,誰知道他會讓這個風水師給我們佈下什麼樣的風水陣呢?”
……馬天成的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羅定會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羅定的這一番話確實具有無比強大的殺傷力!只爲了錢,沒有道德沒有原則的風水師,就像是邪派中人那樣,是一定會受到人們的鄙視的!
就像是羅定沒有辦法否認善緣居現在是關門沒有做生意一樣,周馬天成也沒有辦法否認自己是爲了出名而故意對付與他無冤無仇的羅定的,那這樣的一來,自己就是一個邪惡的人了!
周友威的臉色也相當的不好看,他也感覺到在羅定的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色都變了。確實,周友威是打算着如果馬天成的風水陣真的是有這樣的殺傷力的話,那曰後在面對着競爭對手的時候,就會拿出這樣的辦法來對付對方。
但是,這樣的事情是做得說不得,現在可好了,被羅定這一番話一說,這事情肯定會迅速地傳出去,曰後就算是有人與自己做生意,肯定也會在這方面打醒十二分精神,而一旦自己真的用了風水陣或者是就算是沒有用風水陣,一旦自己的競爭對手在競爭之中失敗了,他們都說自己使用了風水陣,自己也是有口難辯!
慢慢地,就沒有人會和自己做生意,自己就會被圈子裡的人孤立起來,那生意也就再也做不成了——一個人,和誰做生意去?
想到這裡,周友威的臉色發白,看向羅定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畏懼的神色。剛纔馬天成將羅定的軍的時候,周友威也以爲羅定沒有了退路,一定會在衆人的面前丟盡了臉,然後在深寧市的風水圈子之中從此再也擡不起頭來,但是卻沒有想到,羅定只是幾句話,卻是把整個的局面完全扭轉過來,反而讓自己和馬天成都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高,實在是高啊!”
一旁的孫國權這個時候心裡可是樂開了花,他沒有想到羅定的反擊會如此的犀利,而且讓周友威和馬天成根本沒有辦法反駁,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是羅定最後沒有辦法戰勝馬天成,那馬天成曰後在深寧市的風水圈子裡的名聲也臭了,試問還有誰敢找這樣的一個風水師看風水?
犀利哥的反擊果然是相當的犀利!
孫國權再一次見識了羅定的言語上的功力。
但是,就在衆人已經以爲羅定把面子挽回來之後就不再說下去的時候,羅定卻是又說出一番驚天動地的話來:
“這位叫馬天成的風水師相當的自大,他以爲他佈下的那個風水陣別人破不了,事實上,那只是一個小小的產生煞氣的風水陣罷了,如果我想破,隨時都能破。大家想一下,我連鬼鋪都能破得了,還怕這個馬天成所布一下的一個風水陣?
羅定的話馬上就引起了大家的一致贊成,今天晚上來這裡的很多都是在深寧市生活幾年人的,他們對於兇名遠揚的鬼鋪自然很熟悉,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既然羅定連鬼鋪都能征服,還怕馬天成佈下的風水陣?
“你放屁,你明明就是破不了!”馬天成一看,急了,大聲叫道,“如果你能破得了,你早就破了,爲什麼善緣居到現在還不開業?”
對於馬天成的大叫,羅定根本沒有反應,而是繼續說:“我之所以遲遲沒有破掉這個風水陣,真正的原因是因爲我就最近設計了一件法器,而這件法器快要完成了,兩天之後,如果大家有興趣,就到善緣居那裡,看我怎麼樣用自己設計的法器來破掉這位自大的風水師的所謂的風水陣吧。”
靜,所有人都被羅定的話鎮住了,他們吃驚的不是羅定所說的他能破掉馬天成的風水陣,讓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是羅定說的他會用自己設計的法器來破風水陣!
如果羅定真的能成功的話,那就意味着羅定曰後能夠設計出很多現在不存在的法器!
這樣的消息,怎麼能不讓衆人大爲吃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