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尼古拉斯喝斥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居然要我們跪下?”一個黑衣保鏢放聲大笑,好像看到了什麼極其搞笑的事情。
“你讓我們跪下?你以爲你是誰?”
另外一個保鏢嗤笑道,目光中只有不屑。
“什麼霸天武館,聽人說很吊,但是這傢伙不會真的把自己當成神仙了吧?”
有保鏢不依不饒。
“什麼館主是神仙,什麼要我們這麼多人跪下?你這勇氣,我還真的很佩服呀!”
“一個外國佬而已,敢到我們深莞市來撒野,真是可笑!老子一拳就能送他上西天,他麻老老實實的待在武館裡面多好?還敢在我們面前裝逼,裝什麼高手!”
“真是可笑!”
這些黑衣保鏢,都是有眼無珠,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屑,不是嗤笑,就是十指交叉握得指骨噼啪作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尼古拉斯,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這裡是深莞市。不要以爲你吹噓有個什麼神仙館主,就有多了不起!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你必須給我跪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你死,你死了,財富就是他們的!要不你簽署一個財產放棄書,我能夠饒你一命!”
要凌彥豪相信霸天武館是神聖之地,那是不可能的。什麼神仙館主太玄乎了,都說着個尼古拉斯有多麼厲害,但是也沒聽人說過他出手。
忽悠,一切都是忽悠而已!
凌彥豪嘴角微微一翹,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是最後的勝利者,所有的財富都是凌家的,都是他這個凌家大少爺的。
“我現在就送你們去見閻王,我倒是要看看殺你了你會怎麼樣!”尼古拉斯臉色一肅,就要動手。
“慢!”
葉晨忽然發聲。
本來已經踏前一步,就要動手的尼古拉斯,身體莫名一抖,立刻停了下來,不敢再有絲毫的行動,畢恭畢敬的聽從葉晨接下來的吩咐。
“你想幹什麼?”
剛纔凌彥豪被殺氣一激,還有那些凌家的黑衣保鏢,都控制不住的身子發抖,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
只是,尼古拉斯還沒有出手,就被葉晨阻止了。
“凌彥豪,你回去告訴你爹,把屬於霸天武館的財產都清點好,到時候會有人來取。而且,三天之內,會有人取你們的狗命,以儆效尤!”
葉晨的聲音十分平靜,高高在上,似乎沒有任何的人類感情。
旁邊的尼古拉斯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麼。
可是凌家的大少爺凌彥豪,聽到葉晨的話,不僅沒有覺悟,反而是肆無忌憚的猖狂大笑。
“哈哈哈,你傻了嗎?我來的時候就說我爹已經去世了,他已經死了。凌家現在由我凌彥豪掌管!所有事情都是我說了算。小子,你算哪根蔥?你要我凌家的財產?還真是做夢,我打算把你拖去丟江裡!”
說完,凌彥豪囂張的一揮手。
呼啦啦!
後面那些黑衣保鏢們,立刻一窩蜂的涌了上來,殺氣騰騰的圍住葉晨和尼古拉斯。
一個個凶神惡煞,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只要有凌家在後面撐腰,他們一點都不害怕,一個武館算什麼。
不過,就在其中一個保鏢,兇狠的衝到葉晨面前,撇着嘴巴不屑的伸出手,準備抓向葉晨的時候……
霸天武館門口,這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有好些人得到消息,一個個電話迅速的從這裡擴散出去。
“什麼?凌家的人敢去霸天武館鬧事?”深莞市的一個高官,聽到這消息之後,差點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他臉色發白,聲音有些顫抖:“記住,不惜任何代價,絕對不能讓凌家的人亂來。”
“王八蛋,凌家是活膩了嗎?敢對霸天武館動手?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是找死!立刻叫人過去,如果凌家那小子真的敢亂來,提他的頭來見我!”
說這話的,是王鯤鵬,他臉色發黑,聲音極其冰冷。十年的歲月,已經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絕對不能讓凌家的人在霸天武館撒野,記住,只要凌家有人動手,立刻全部擊殺!現在給我聯繫凌家,問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有一尊大佬得到這個消息,立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對着電話毫無風度的咆哮起來,就像是祖墳被刨了。
“凌家的凌彥豪去霸天武館鬧事?”
很多深莞市大家族的高層人士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全部都目瞪口呆,這個凌彥豪肯定是瘋了!!
當然,有不忘舊情的,也有很多幸災樂禍的人。
“好,這一次就讓凌家的人當一個試金石,看看霸天武館還剩下什麼力量?那個人已經消失十年了,不可能在回來!”
某一個大佬聽到這個消息,不僅沒有焦急和氣氛,反而樂得看戲,優哉遊哉的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嚐着,微微翹起的嘴角還帶着狠毒的笑意。
“放出話去,從現在開始,你們把霸天武館周圍交通給我阻塞兩個小時,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讓某些人靠近武館!”
“哼!那個傢伙消失十年了,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你們傳我命令,不許任何人踏入武館!”
“神仙?這個世界有神仙嗎?可笑!”
凌彥豪衝擊霸天武館的消息,就像一塊大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面,掀起來洶涌的巨浪。
有一些人,是想幫助霸天武館!
有一些人,則是幸災樂禍,做壁上觀,想看清楚霸天武館的虛實。
還有一些人,甚至暗地裡出手,幫助凌彥豪,不讓任何人靠近霸天武館。
短短的時間,整個深莞市都被震動了。今天,註定了不平凡!
暗流洶涌澎湃!
而此時此刻,和外面的喧譁比起來,霸天武館裡面的小廳中,完全是另外一副情況。
這裡一片死寂,連空氣都彷彿被凝固了!
時間好像已經停止,那個最先衝到葉晨跟前,伸出手想要去抓葉晨頭髮的傢伙。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僅僅距離葉晨的身體不到幾個釐米的位置,忽然感覺到了無比恐懼的壓力,不管他在怎麼掙扎和用力,都不能寸進,身體慢慢的開始顫抖,不堪重負的骨骼在咯咯作響,豆粒大的汗珠如雨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