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他無論如何也要除掉。
況且。
今番前來,他也不是空手而來的。
他可是爲蔣家準備了一份大禮,而這一份大禮就是當日在天涯拍賣會上所拍地的那一枚石頭。
那一枚石頭,雖然外表看起來很美麗很漂亮,可唯獨張進曉得,這漂亮的外表卻是有着致命的危害,這石頭便也就是七彩石。
而擁有七彩石後,他就可以構建出七彩幻陣。
七彩幻陣別聽這個名字很好聽,所以就想當然的認爲了這是一座美麗的幻陣。
然而,實際上卻並非這樣。
七彩幻陣,這是幻陣不假。
可同時,它卻是幻陣之中的殺陣。
七彩幻陣中的人,會死,統統都會死。
除非,破陣。
而若一旦沒有破陣,陣法之內的人生命力就會不斷流逝,不斷地被七彩幻陣所吸收。
時間越長,所被吸取的生命力就越多,破陣更也愈發的困難。
因爲,這些被七彩幻陣所吸收的生命力會成爲七彩幻陣的養料,使得想要破解七彩幻陣愈發地成爲一件毫無可能的事情。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整整耗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張進這纔在蔣家大院的四周成功布置上了七彩幻陣,期間他感覺很是慶幸,他並沒有被人所發現。
若是被人給發現了,那麼這情況就有些糟糕了。
“青龍、玄武、朱雀、白虎都佈置好了,這七彩幻陣終於是可以在異時空上重新展現出它的風采,它的威力了。”張進背靠在蔣家大院門口外的一顆參天大樹上,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七彩幻陣,還有一個別名那就是四神獸幻陣。
四神獸這就是七彩幻陣最爲核心的主要部分了。
因爲七彩幻陣所吸收的那些養料,全部都會用人提供給四神獸,作爲增強四神獸的力量。
四神獸,青龍需要用到關於龍的事物。
而張進恰好就有關於龍的事物,只不過他那事物是紙張。
不錯,就是那皇家宣紙。
皇家宣紙雖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紙,可
卻是沾染上了皇氣。
皇氣,這便就是龍。
帝王,可不就是真命天子。
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當帝王的,唯獨擁有真龍之氣的人,纔有那個資格,纔有那個運氣,纔有那個實力,登上帝王寶座。
故此,皇家宣紙勉勉強強可以一用,雖說效果上將會大打折扣。
可張進卻是滿足了。
畢竟,地球上可並沒有龍族妖獸。
若是在荒古紀元上,若是你有那個實力,你有那個能力,龍族妖獸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可即便是如此,在荒古紀元上真敢動龍族妖獸的也沒幾個。
一來,龍族妖獸個個實力非凡。
二來,龍族妖獸種類繁多、既青龍、白龍、金龍等等各種不同類型的龍族。
三來,龍族妖獸可謂是一個整體,相當團結的整體。若不是它們異常的團結,在荒古紀元上恐怕也不能有一席之地。
就算是那些蓋世強者們,也不敢太過於得罪龍族,也要賣給龍族幾分薄面。
龍族團結是衆多周知的,而面對如此團結的一個種族,就算是蓋世強者們也會頭疼不已。
故來,皇家宣紙可以一用,張進心中已經很是欣慰了。
若皇家宣紙都不可行,那麼他還真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了。
莫非,要去那些博物館上盜取古代恐龍的化石,這或許可行,可似這等偷雞摸狗的事情,他還真是辦不到。
玄武。
這就簡單多了。
千年王八萬年龜,這烏龜隨隨便便就被張進得到了。
只不過,他卻是沒有利用烏龜來作爲陣法的祭品而是用了龜血。
此前早已備好多時的龜血。
朱雀。
用的則是成年孔雀的羽毛。
白虎,自然與玄武用的是同樣的法子,用的則是虎血。
天下之大,老虎可多着呢,這虎血自然是很好取。
自此,召集四神獸的事物算是準備好了。
所以,這七彩幻陣也就是四神獸幻陣,還不是他手到擒來的事情。
“蔣家你們等等就好好領略領略四神獸的威力吧!也
是該讓你們體會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懼,什麼又叫做真正的絕望了!”張進臉龐上神色陰惻惻的。
下一秒鐘。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蔣家大院的大門。
而正把守在蔣家門口的兩位蔣家子弟,一瞧見張進的到來,不由地神色上一怔。
其中一位蔣家年輕的子弟,目光如電的瞪向張進,冷哼一聲的說道,“你是誰?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私人住宅嗎?還是說你是來挑釁我們蔣家的?”
“虎哥,我們蔣家可是華京的大門大戶之家,你說那人敢挑釁我們蔣家?若真敢挑釁我們蔣家,那不就是在作死嗎?況且還是孤身一人。估摸着,這傢伙是有求於我們蔣家。只是有求於人,卻是兩手空空,這合乎情理嗎?”另外一位蔣家子弟眼眸中帶着一種冷笑,目光充滿隨意性地瞥了眼張進,樂呵呵的笑着說道。
只是,他的笑聲之中,盡是一種諷刺的味道。
蔣虎摸了摸下巴,連連點頭,“小豪,你說地對,這小子應該是來求助我們蔣家的,只是他難道不知道,就他這種身份,我們蔣家有可能會接待嗎?”
說着話時,蔣虎還目光輕佻地掃視了張進幾眼。
噗嗤!
張進笑了,笑地眼眸中的淚花都快掉出來了。
他這是被這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給逗笑的。
笑地連眼淚都要落出來了。
還求助他們蔣家?
這是什麼狗屁話。
今天。
他是來毀掉蔣家,毀掉這百年蔣氏王朝的。
“小子,你笑什麼笑?”蔣豪冷不防地掃視了眼張進,目光之中怒火中燒,沉聲一哼道。
人高馬大的漢子蔣虎同樣也將他那一對如同老虎般可怕的厲人目光,緊緊注視起了張進。
似乎若是張進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他就要給張進一個難忘的回憶、難忘的教訓似的。
張進卻依然是自顧自地擺出了一副捧腹大笑的嘴角,握住了自己的肚皮,對着蔣家這兩位地位不高的看門子弟說道,“我笑啊,某些人太想當然了,也太自以爲是了。我可不是來求助你們蔣家的,我是來找茬的,懂了嗎?找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