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你等等我,你不能拋下我!我知道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你帶上我!”林依婷大聲呼喊着,可是,卻並沒有得到迴應。
林昊是故意不帶着林依婷,又怎麼會迴應她?
此時此刻的林昊,後背正貼在牆壁之上,赤紅着雙眼,他在掙扎,他在猶豫。
他是真的不想一個人離開,想帶着林依婷在身邊,可是心中的危機感,比上次去矮子國還要強烈。
你讓林昊怎麼敢冒這個險?林依婷是他愛的人,在他的心中有着無人可比的地位。
一旦真出了事,林昊絕對會恨死自己,現在他的所作所爲,雖會讓林依婷傷心。
可卻能讓她安全,至少在他林昊沒有出事之前,那西方正肆虐殺人的東西,不可能再找林依婷的麻煩。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帶着你,我只是在保護你而已。”林昊語氣低沉,偷偷的看了一眼林依婷之後,林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是林昊決然,而是他不敢再回頭看,怕自己會捨不得離開。
林依靈聽到姐姐的呼喊聲,連忙跑了過來,卻看到了林依婷癱軟在地,一臉無神之色。
看着姐姐這麼失魂落魄的模樣,林依靈問道:“老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林依婷木然的回道:“昊離開了,他說要去西方一趟,我讓他帶上我,可是他卻不願意。”
“我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而且是很危險的事情,不然,他不會這麼做。”
“什麼!姐夫又離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依靈也慌了。
“昊!你出來!出來啊!帶上我……”林依婷再次大聲呼喊起來,有種撕心裂肺的意味。
“姐夫!你出來吧!我們知道你沒有離開!”林依靈也開始呼喊,想讓林昊走出來。
可惜的是,林昊已經聽不到了,現在林昊已經今非昔比,他已經能夠和五氣境宗師一樣,可以遨遊在天空之上。
此時,林昊已經到了萬丈高空之上,正向着西方米國而去。
林昊已經和徐福約好,會在米國首都的六角大樓頂會面,商量對付那殺人的東西事宜。
飛翔在萬丈高空上,林昊並沒有飛翔的喜悅,有的只是悵然。
再次拋下林依婷姐妹,實在不是林昊所願,可他能怎麼做?
就算是以他現在的實力,都給了他一種,有死無生的危機感,若是帶上林依婷姐妹,也只能牽連到她們。
“依婷,你們不要怪我,我想你們好好活着,而我有些事情不得不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既然我有了這樣的實力,那就不能看到悲劇一直髮生,我有義務去解決。”林昊喃喃自語。
林昊臉上的神色,漸漸堅定了起來,不再和之前一樣悵然。
因爲林昊知道,只有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纔有機會活下來。
米國現在絕對不只死去萬人,很有可能已經是十萬,甚至是十幾萬人。
一旦那殺人者真是贏勾,這將會是一個大麻煩,當初在矮子國幾百萬人喪生之後,可是出現了無數殭屍。
最後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這才轟碎了贏勾的身體,這次不盡快趕到的話,天知道還有多少人什麼死亡。
一旦死亡的人比矮子國更多,那就說明贏勾會擁有,比當初更強的實力。
面對那樣強大的贏勾,就算林昊都沒有把握,徐福也是一樣,不然不會叫上林昊。
米國池市州,恐慌正在蔓延,在無邊黑氣的籠罩之下,一個個米國公民死去了。
不管是米國公職人員,還是有錢老闆,在黑氣的侵蝕下,他們的下場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沒有人可以例外,米國總統一張臉黑到了極點,幾乎可以和非洲黑人相媲美。
但米國這任總統可是一個白人,生生將一個白人,愁得臉都可以和非洲黑人相當,足已說明事情到底有多難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池市州已經失去了一切聯絡,所有人都死了嗎?”
“廢物!全都是廢物!”米國總統在怒吼。
“總統先生,災難發生得太過突然,我們確實已經和池市州失去了一切聯繫,之前可以統計到死亡人數,達到了一百三十萬。”
“但現在我們已經和池市州失去聯繫一個多小時,天知道造成了多大的災難。”米國政要人員沉着臉說道。
米國總統沉聲道:“軍隊還沒有到位嗎?給我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米國是第一強國,不能任由這樣的災難發生!”
政要人員道:“總統先生,我們已經派遣了十萬軍隊前往,而且還是陸軍和空軍聯合出動。”
“可是他們到達之後,沒多久就失去了聯繫,這次事件,將是一次巨大的挑戰,比任何一次恐怖襲擊都嚴重。”
米國總統不說話了,十萬軍隊可不是小數目,現在米國的服役軍人,總數也就一百多萬。
若那十萬軍隊,就這麼失去了的話,情況真的非常糟糕。
這個時候,米國總統聯繫到了之前矮子國的乾屍事件,他在想是不是和矮子國的乾屍事件有關。
當下,米國總統道:“你給我聯繫矮子國,問下矮子國的首相,當初乾屍事件的具體情況!快!”
“是!”秘書連忙聯繫矮子國。
當從矮子國那裡得知,當初的乾屍事件,與矮子國的帝皇有關之後,米國總統沉默了。
矮子國出現了乾屍事件,是和帝皇有關,那麼現在米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會不會讓民衆認爲,是自己的原因?
剛剛這麼一想,就有人前來報告,說各地發生了暴亂,米國公民們質疑是他在背後搞鬼,要求他下臺。
這讓米國總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可以說是比鍋底還要黑上幾分!
而也就在米國總統臉色難看之時,林昊和徐福雙雙趕到了六角大樓的樓頂之上。
林昊道:“徐福前輩,你對這次事件有多少了解?我剛剛路過池市州的時候,發現和上次大戰贏勾一樣。”
“我懷疑,那幕後之人,真的就是贏勾!”
“你的懷疑和我一樣,很有可能就是贏勾在現……”徐福陰沉着臉,難看無比。
二人沉默了,誰也沒有說話,因爲二人都沒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