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你?敢踢我,小心我要了你的命。”何禮威脅道。
林雲天長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的道:“唉,這個世上,總是有那麼多人自以爲是,看不清局勢,悲哀啊。”
林昊走了過來,對林依婷擠眉弄眼後,有些咬牙切齒的喊道:“爸,你爲什麼沒有等我就走了?”
林雲天用他的獨臂撓了撓頭,看到何禮之後,雙眼圓瞪,吼道:“都是你這混蛋的錯,不是你的這混蛋想欺負我兒媳,我會不等我兒子?”
“看我不踢死你丫的,你這混蛋王八羔子!”
因爲不知道如何回答林昊的話,林雲天把何禮當成了出氣筒,一腳接一接踢在何禮身上。
何禮納悶不已,明明自已翻滾了身體想躲開,可爲什麼就是躲不開這獨臂男人的腳呢?
帶着鬱悶無比的想法,被林雲天一次次踢在身上,身體就像被石頭一下下砸中,那種酸爽的疼痛,是何禮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何禮帶着哭聲祈求:“這位大叔,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我們往日無仇,近日也無怨,你再這麼打下去,我就要死在你腳下了。”
林雲天裝傻充愣的道:“別想和我套近乎,你剛剛的話我可是聽到了,你想欺負我兒子,現在想我什麼都沒有發生,可能嗎?”
“奶奶的,我林雲天的兒子也想欺負,你不知道我有一個威名在外的名號嗎?”
何禮眼巴巴的看着林雲天,在林雲天正無比風騷的做姿態時,何禮慢慢的挪動身體,想要遠離林雲天這個危險的男人。
可是林雲天卻猛地一腳踩在何禮身上,喃喃道:“我想起來了,以前我的名號就是,專打小朋友!”
“看你和兒子年紀差不多,我最喜歡欺負這樣的,讓我再躥幾下屁股,我要是滿意了,也許可以放過你這次。”
何禮想哭的心都有了,想他堂堂中東市的惡少,多少人看到他會轉頭就走,多少人畏懼於他何少之名。
可是現在卻只能任由林雲天欺負,還有比這更委屈的事嗎?
林依婷小聲問道:“林昊,他就是你爸?我還以爲他會是老實巴交的那種人,沒想到……”
林昊接話道:“沒想到,他會這麼兇殘對嗎?那是你沒有看到他在山裡的表現,那才叫一個兇殘。”
“我還記得有一年,山裡種的紅薯老是被野豬下山來肆虐,更有村民在趕野豬時被咬傷,我爸一怒之下,用一隻手生生用拳頭砸死過一頭,兩百來斤的野豬……”
林依婷對野豬不是很瞭解,可也知道兩百斤的豬是什麼概念,一個人把兩百斤的野豬,用拳頭打死,那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嗎?
看了看一直在用腳踢何禮,何禮卻躲都躲不開,林依婷打了個寒顫,在心中對自已說,千萬不能得罪了林雲天。
因爲林雲天實在是太兇殘了,林依婷怕林雲天對女孩子也會出手。
看到何禮已經被踢得在地上沒多少動彈之力了,林昊開口道:“爸,不要再踢了,再踢的話,何禮這混蛋就會和野豬一樣,被你生生打死了。”
“哼!敢欺負兒子,就該當作野豬打死!”林雲天冷哼一聲,腳下依然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