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砰!茲砰!
奇怪的聲音從手術發出,若是身爲醫生的人,一定可以知道,這是病人正在接受心顫手術。
當儀器在病人身上進行工作時,會有電流的聲音發出,而因爲電流的作用,病人的身體會被吸起,再落在病牀上。
這就有了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在其它地方是沒有的。
只有在手術室,纔會有這樣的聲音傳出。
一次又一次,莫莜落都沒有什麼反應,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林昊在莫莜落體內已經注入了大量的真氣。
可是,卻依然沒能讓莫莜落甦醒,林昊額頭上出現了汗水。
從來沒有一次手術,林昊有這麼緊張過,林昊現在真的很擔憂,擔憂莫莜落不能甦醒過來。
“莜落,你一定要挺過來,你不是想做我的情人嗎?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要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林昊沉聲而語。
說完之後,林昊不斷的努力着,用除顫一下接一下,在莫莜落的胸口處進行電擊。
一次又一次,林昊臉上的焦急之色,變得越發濃郁起來。
莫莜落明明可以沒事,但因爲自己卻遭了這樣的罪,現在生死就在一線間。
半小時的搶救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但莫莜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林昊心情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甚至生出了,是不是會沒有挽救的可能。
矮子國軍事重地,地面上除了屍體還是屍體,各國士兵團團圍住了贏勾三人,林雲天開口道:“贏勾,你停手吧,再這麼作孽下去,當心華夏會有人來收拾你。”
“桀桀,你不就是華夏的嗎?我雖然被封印了上萬年,但對於華夏發生的一切,卻都很清楚。”
“你是天殿的殿主吧?並且妻子因爲一些特殊原因,被她的族人給帶走了,而你卻一直沒有能力去帶回她。”
“只要你和我合作,等我成功恢復一成實力之後,我可以幫你。”贏勾淡笑道。
不得不說,贏勾說得這個條件,讓林雲天心動了。
在林雲天的心中,矮子國數億公民,也不及他妻子的一根頭髮。
贏勾如果真的願意幫他的話,林雲天可能真的會幫助贏勾恢復實力,但林雲天不是傻子。
若讓贏勾真的恢復一成實力,自己對贏勾還會有利用價值嗎?怕是會被隨手殺之!
所以,林雲天拒絕了,哪怕這個條件很是誘人,但也得有資格和贏勾談才行!
林雲天沉聲道:“不要說這種幼稚的話語,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林雲天不說很瞭解,但也有些研究。”
“你連人皇都可以背叛,連自己的族人都能滅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我不可能和你這樣的惡魔合作,我們之間只會是敵人。”
“林雲天,我還真怕你答應了他,還好你沒有,不然,現在你肯定已經被我偷襲致死。”徐福緩緩說道。
“哼!徐福你也別太高看自己了,你實力不比我強多少,想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林雲天淡淡的說道。
看着三人對峙,各國士兵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他們早就用槍口瞄準了贏勾三人。
但卻沒有人敢第一個開槍,剛剛贏勾殺人如同踩死螞蟻一般簡單,誰都不知道,子彈是不是能殺死贏勾。
矮子領事陰沉着臉,下達了一個錯得離譜的命令,只見他開口道:“所有矮子國的武士聽令,進行無差別攻擊,直接轟殺他們三人!”
“這三人都很危險,誰若能殺死他們其中一個,我會向首相大人向你們請功,連升三級!”
“嗨!”矮子國的士兵齊聲回道,隨即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子彈不要錢一般,向着贏勾三人飛射而去,林雲天眉頭一皺,消失在了原地。
徐福臉色冷了下來,矮子國的士兵居然敢對他動手,這讓他很是憤怒。
要知道,矮子國可是他的作品,是他無聊之下建立的。
現在矮子對他開槍,徐福能不憤怒嗎?
但面對子彈,徐福還是閃開了,他可不想浪費自身能量用來抵抗子彈。
只有贏勾沒有動,就那麼站在地面上,當子彈打在他身上之後,直接被反彈了出去,併發出了金鐵相交的聲音。
“桀桀,真是不知死活呢。”贏勾自語完之後,身形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內,當矮子士兵們慘叫聲響起之後,衆人這才知道,贏勾是在殺人!
矮子士兵一片片的倒下,當最後只剩下了矮子領事之後,贏勾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一步步走向矮子領事。
贏勾開口道:“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讓人對我們開槍,你說我是先撕了你的手臂,還是先撕了你的腿呢?”
矮子領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開口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可以送給大人當玩物。”
贏勾冷笑道:“我要是想玩女人的話,還用得着你貢獻嗎?白癡。”
沒有絲毫猶豫,贏勾直接扯下了矮子領事一條手臂,在矮子領事慘叫不已下,贏勾再次扯下了矮子領事另一條手臂。
而後,把矮子領事雙腿也齊根弄斷,讓其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肉團。
冷笑一聲,贏勾的腳掌落在了矮子領事的腦袋上,將矮子領事的腦袋踩成了無數塊。
“殺得好,這樣的雜碎該死!”徐福再次落在地面,冷笑不已。
“徐福,你還真是夠冷血的,這可都是你的子民,他殺了你這麼多子民,你是不是應該憤怒的衝上去和他拼殺?”林雲天開口道。
“廢物死了就死了,我可不想讓自己犯險,還是保險一點對付他爲好。”徐福道。
林雲天沒有再說什麼,他在運轉真氣,打算給贏勾來一記狠的。
徐福雖然話語冷漠,但和林雲天一樣,同樣是在醞釀大招,準備用狠招攻擊贏勾。
對峙再次開始,沒有了子彈的掩護,贏勾不敢亂來,他在等待時機,殺死林雲天二人的時機。
醫院,林昊就像一個精神失常的人,他不斷的唸叨着,莜落不能有事,快點醒來。
手上的動作不斷,一下又一下給莫莜落除顫,可是,莫莜落就像已經死了一般,沒有一點動靜。
當半小時過去之後,林昊癱軟在地,像個小孩子一般在流淚,雙眼與臉上全是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