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不知道是那裡出了問題,
導致嫂子在這裡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但是我知道,此事一定與我家裡的人有關係。
只要我查明瞭情況,
到時一定給老大一個交代。”
宇濤跟在楚凡的身後,他想了想,
最終將他心的想法對着楚凡說了出來。
楚凡對他宇濤乃是過命的恩情,
他宇濤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楚凡老大的事情。
即便是他宇濤的家人,
那也絕對不允許。
這次楚凡行蹤被泄露的事情,
也是因爲楚凡的實力強勢,
若是楚凡的實力不強勢,
此時楚凡的下場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與鬼醫在楚凡第一次離開地球時,
便成爲了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唐僧肉,
人人都恨不得將他們兩人生擒,詢問出關於楚凡如此厲害的秘密。
試想,若是楚凡被抓,他所受的對待將是什麼。
宇濤便是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慄。
對於那些掌握科學與非科學的怪物專家來講,
將楚凡的身體解刨,大腦打開等,
這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將楚凡改造成半人半機器的怪物,
這都是對楚凡的優待。
爲了能夠撬開楚凡的嘴巴,
得到楚凡飛天遁地的秘密,
那些傢伙們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
“不用你查了。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放心,冤有頭債有主,
我只找那個人,
不會滅你宇家全家的!”
楚凡沒有回頭,聲音平淡至極的說道。
聽到楚凡如此一說,
宇濤長喘了一口氣。
下一秒,宇濤又皺起了眉頭,
張張嘴,始終沒有問出他想問的那句話。
因爲宇濤擔心聽到他最不想聽到的那個名字。
若真是他,
宇濤不知道該如何做。
所以,宇濤索性裝聾作啞,
不問,也儘量不往那個方向去想,
省的他難受,
到時楚凡老大也爲難。
“謝謝老大。
不管老大如何處理,
我都舉雙手贊成。
對於這種爲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不擇手段之人,
我最痛恨了。”
宇濤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對着楚凡說道。
楚凡依然沒有回頭,這一次同樣沒有說話。
“對了,老大,嫂子到底在不在這裡?”
鬼醫緊走幾步,走到了楚凡的身旁,輕聲地問道。
“曾經在,但是現在不在。”
楚凡並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
“哦,那這麼說,山崖那裡是一個引誘老大前來送死的陷阱了。”
鬼醫雙眼閃爍,認真分析道。
“你可拉倒吧。
送死個屁!
老大明明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
你爲什麼要咒老大死呢?”
青牛扯着大嗓門,不管不顧的問道。
“不怪宇濤說你蠢,
也怪不得你能夠長那麼高的大個子,
原來你是真的沒有腦子。
連話都聽不懂。
別用你的牛眼瞪我,
我錯了,還不行嗎?
給你這種沒有腦子的人一般見識,
是我蠢!”
鬼醫給了青牛一個大大的白眼,
露出了一副是他蠢的表情。
“嘿嘿,聽到沒,
這是他自己說他蠢的,
咱老牛可沒有說。
看來沒事時,一定要跟老大在一起,
否則跟這種蠢人在一起,
俺老牛的腦袋都變笨了!”
青牛嘿嘿壞笑,說出了一句令他身價倍增的話。
“老鐵,你這話說的沒毛病,超讚!”
宇濤第一時間伸出了大拇指,
給予青牛一個強有力的肯定。
氣的鬼醫直翻白眼。
“老大,打算怎麼處理來到這裡的人呢?”
鬼醫不搭理宇濤與青牛,
小聲地對着楚凡問道。
“來到這裡的這些人,是好人多,還是壞人多?”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看了鬼醫一眼,
聲音平淡地問道。
鬼醫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
“嚴格的說來,晚去山崖那裡的人,
對於老大來說,沒有一個好人。
當然,不排除一些看熱鬧的。
但是即便是看熱鬧的,
我認爲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知道危險,還往前面衝,來湊這個熱鬧,
很明顯,要麼是不重視自己的小命,
要麼是心有所圖。
所以,應該沒有好人。”
“那我明白了。
今晚所有去到山崖的人,全部都得死!”
在鬼醫說完之後,楚凡依舊聲音平淡的說道。
“俺老牛贊成!
所有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奔着佔點老大便宜來的。
所以,他們都該死!”
青牛第一個出來贊成。
青牛的大嗓門賊大,
估計他說話的聲音能夠傳出兩裡地。
但是是他這麼吵吵,
山林之愣是沒有一隻飛鳥或者走獸被驚飛。
估計今天晚,
不論是飛鳥或者走獸都集體失聰了。
“老大,我也贊成!”
宇濤在青牛說完之後,表達了同樣的觀點。
“聽聽,這個傢伙可是咱們三個,最詭計多端的。
他都同意俺老牛說的。
你以後,若再說俺老牛沒有長腦子,
看俺老牛不把你給生撕了。”
青牛兩隻牛眼瞪視着鬼醫,
扯着大嗓門,得意洋洋的對着鬼醫威脅道。
鬼醫看了青牛一眼,眨巴眨巴眼睛,
搖了搖頭,沉默了。
鬼醫能不沉默嗎?
跟青牛這種沒長腦子的二貨爭論個屁。
不論爭論什麼,
這個二貨最後都是亮出了拳頭,
鬼醫可不想捱揍,所以只能選擇沉默了。
看到鬼醫不知聲了,
青牛給了宇濤一個得意的眼神,
哈哈地大笑起來。
聽到青牛這貨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笑聲,
楚凡一對劍眉向挑了一下,說道:
“青牛,在這山林之,
你怎麼笑都可以。
但是待會兒回到了酒店,
你在大笑時最好注意點。
免得你將酒店給笑塌了,他們來找本人的麻煩。”
“老大,俺老牛知道了。
老大放心,俺老牛一定會注意的。”
聽到楚凡這樣一說,
青牛嘎的一下,哈哈大笑之聲瞬間便停止了。
然後低着頭,神態恭敬的保證道。
楚凡可不似別人。
在青牛的眼裡,楚凡可是能夠與它主人相提並論的人物。
所以不論楚凡說什麼,它都聽,無條件的聽。
“人人,真是氣死人!
老大,一晃五十多年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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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喝酒之時,咱們一定要來個一醉方休。
這麼多年,每時每刻都在膽戰心驚度日,
便是連喝醉,都已經成了奢望。
生怕喝醉了,再醒來時,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抓到了籠子。”
鬼醫給了青牛一個很是不爽的眼神,
然後對着楚凡有感而發的說道。
鬼醫說的沒錯,這五十多年來,他是這麼過來的。
隱姓埋名不說,終日還擔驚受怕。
“不怕賊偷,怕賊惦記!
這種滋味我懂!
這麼多年,真是苦了你們了!”
楚凡難得的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對着鬼醫說道。
“苦啥!
我是一點都不覺得苦!
這麼多年,我是四處遊逛,四處吃喝玩樂,
而且最瀟灑的便是夜夜做新郎啊!
日子過的簡直舒服的不行!”
宇濤走到了鬼醫的身旁,挺直了腰桿,
賊有派頭的給他這麼多年做了一個總結。
宇濤說完,青牛咧了咧嘴。
鬼醫撇了撇嘴巴,
楚凡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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