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男子衝了進來。
男子神色焦急,一身殺伐氣息瀰漫。
“醫生,這裡有醫生嗎?我需要醫生!”
男子像是一尊鐵塔一樣,站在包房的門口,大聲喊道。
聲若洪鐘,非常焦急。
“我是醫生,歐洲留學回來的博士!”
還未走到門口的錢濤突然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是醫生?怎麼長的跟外國鬼子差不多。
有沒有華國的醫生?”
男子一臉嫌棄地繼續大聲問道。
“我是華國人,只是混血而已。
對了,那位可是真正的華國醫!”
錢濤強調了一下,然後擡手一指楚凡直接說道。
“不管了,你們兩個都跟我來!
俺是一個粗人,不懂客氣。
只要你們救活了老爺子,咋的都行!”
男子毫不客氣地大手一揮,抓住錢濤的褲腰帶。
宛如提小雞一樣將錢濤提起。
接着大手一揮,便欲用同樣的方法將楚凡提起。
“稍等一下,我還有一個病人。
而且我有腳,可以自己走的!”
楚凡銳利的雙眼之光芒一閃而逝,一臉平淡地說道。
“救人如救火,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我們一起走!”
男子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後,將錢濤往地一放,
立在楚凡的身前一動不動。
“楚凡,你不是神醫嗎,一眼能看出病人的癥結所在。
一會兒我們兩個,看看誰能將病人治好,如何?”
錢濤整理了一下衣服,衝着楚凡微笑地挑釁。
錢濤始終不相信楚凡是什麼能治疑難雜症的醫。
他更願意相信楚凡擁有什麼特意功能。
“身爲醫生,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豈可拿人命做試?
如果你能將病人治好,我可以承認我不如你。
我只是一名醫,不是什麼神醫。”
楚凡一臉平淡地說完,聽得一身殺伐氣息的男子大眼驟亮。
此時班花劉曉燕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滿臉通紅地走到楚凡的身前。
“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楚凡自然地說道,而班花劉曉萍十分的配合。
“哼,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這樣,若你治不好病人,我能夠治好,你給我跪下,
磕三個響頭,大喊三聲錢濤爺爺,楚凡的小鳥只有八粒米。
如何?”
錢濤不死心地盯着楚凡,繼續逼問。
“哼,我治不好給你跪下磕頭,還得喊話。
若是你治不好應該如何?
這樣
我也不要你跪下磕頭,你們哥倆睡人家三天給五百萬。
應該是有錢人吧。
若是你治不好,我能治好,你隨便輸給我一個億行。”
楚凡擡起了班花劉曉萍的下巴,盯着她的口腔與舌頭,侃侃而談。
“可以合嘴巴了!這次沒什麼大礙,兩天後你會口腔潰瘍。
兩天內別讓你孩子接觸你的嘴巴。
下次吃蟲時一定要注意是否乾淨,蟲都臭了,怎麼能吃!”
楚凡對着劉曉萍說道,語氣十分肯定。
班花劉曉萍一臉感激,連聲感謝,根本沒看錢海、錢濤一眼。
現在的她恨透了錢海。
她怎麼那麼賤呢?
“隨便輸給你一個億,你以爲我是開銀行的,還是印刷鈔票的?
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
還兩天後得口腔潰瘍,你咋不說兩天後的幾點幾分,完全瞎掰!
既然你想跪下給我磕頭叫爺爺,不是一個億嗎,我賭便是!”
錢濤嘴角掛着無所謂的笑意,十分灑脫地說道。
儘管錢海衝着他連打眼色,但是他依然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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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錢濤聽到楚凡說出一個億時他還有些猶豫,
不過在聽到楚凡說班花劉曉萍兩天後會得口腔潰瘍之時,
錢濤笑了,他決定賭。
國際在牛的醫學大師,至今爲止還沒有一位能夠做到,
只看一眼便能知道有什麼病的。
你以爲你的眼睛是儀器嗎?
可笑。
“你說的。這位大哥一看便剛直不阿,可否給小弟做個見證。
免得他到時輸了耍賴。
放心,不可讓大哥白做證的,一千萬,如何?”
楚凡掃了衆人一拳之後,衝着一身殺伐氣息的男子問道。
“做個證有錢賺,這活老牛願意幹。
可以作證,不過眼下我們得去救老爺子。
走!”
一身殺伐氣息的男子大手一揮,錢濤再次被抓起,楚凡卻多了開去。
“我說的有救,頭前帶路是!”
楚凡微笑着示意。
“好了!”
一身殺伐氣息的男子毫不猶豫地轉身,出了玄宗包房。
“小蓉蓉,等我回來。”
楚凡捏了捏祝蓉的嫩手,賤賤地說道,接着出了包房。
“蓉蓉,曉萍錯了,不該針對你和楚醫生!”
班花劉曉萍衝着祝蓉歉然地說道。
“哎呀,蓉蓉的眼光是這麼厲害!
楚神醫如此年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蓉蓉可得跟楚神醫吹吹風,可得給我加那口子弄點好藥!”
“是,我也提前預約啊。蓉蓉,我們可是老同學。
你也不想看老同學整天活在沙漠吧!”
……
隨着某位熟婦地率先開口,一羣女子沒有了矜持。
圍着祝蓉身旁嘰喳地說個不停。
她們深信,祝蓉的眼光一定不會錯。
楚神醫在某方面絕對有超強的能力。
艾尼瑪,該死的楚凡!
竟然真的被他混了一個神醫?
單憑兩天後的一個口腔潰瘍能得到神醫的稱號?
那神醫不得滿大街都是。
祝蓉有些無語。
反正她有男人的目的已經達到。
至於其它,都是楚凡的事情了,她不管了。
“呼吸若有若無,心臟跳動遲緩,身體已經開始冰冷。
十分已經死了八分。救不了,救不了。
準備後世吧,請節哀!”
錢濤翻了翻一名白髮蒼蒼老者的眼皮,又聽了聽老者的心跳。
搖着頭,直接宣判了老者的死刑。
白髮老者的情況很是怪異,手腳冰冷,心跳有一下沒一下。
按理說已經奄奄一息了,怎麼還不死呢?
“放屁,放你孃的狗臭屁!
老爺子只是一口氣沒來而已,怎麼救不了呢?
庸醫、庸醫!”
一身殺伐氣息的男子聲若洪鐘地說道。
“我可是海外歸來的外科博士,怎麼會是庸醫?
你若不信,你可以問問這位楚神醫,看看他說的跟我一樣不?”
錢濤白了男子一眼,將矛頭指向了楚凡說道。
“我說能治!”
楚凡聳聳肩膀,一臉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