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到了?”
楚凡站在一片廢墟之前,看着眼前跪在地的衆人,
星空般的眸子閃爍了一下,自言自語向後倒去。
他早已經筋疲力盡了。
沒有被星河古路的空間風暴吞噬,
能夠從那條星河古路之活着走出,
他已經付出了最爲慘痛的代價。
在看到這麼多人跪在地,衝着他虔誠地高呼陛下之時,
楚凡沒有感受到殺氣,
疲憊之感瞬間擊垮了他的防衛,
他直直地向後倒下。
“扶助我們的皇帝陛下!”
“不能讓我們的皇帝陛下倒在地!”
“是要倒,也要倒在我的身軀之!”
“沒見過這帥,這麼有型的皇帝!”
在楚凡倒下之時,跪在地的黃河古國子民沸騰了。
尤其是四十幾名的青年婦女雙眼大亮地高呼,
紛紛起身,打算將倒下的楚凡扶助。
她們眼的光芒,楚凡很熟悉,分明是狼見到羊的目光。
軍師及時出現在楚凡的身後,將楚凡扶助,沒有讓他倒下。
“各位,你們期待已久的皇帝陛下已經降臨,
今日祭祀到此結束。”
軍師儘量用沉穩地聲音對黃河古國的子民說道,
然而仍然無法完全掩蓋住他因激動而稍顯顫抖的聲音。
軍師說完,與楚凡瞬間消失。
“軍師,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皇帝陛下啊?”
一名青年女子見到軍師與楚凡消失,
頓時急得跺腳,扯着大嗓門喊道。
“皇帝陛下初臨黃河古國,太過勞累。
待其休息恢復之後,你們便能夠一睹皇帝陛下的絕世風采!”
在一衆青年女子期待之,軍師的聲音從空傳來。
“希望我們英俊神武的皇帝陛下能夠早日醒來,
從今天開始,誰也別想老孃牀。
我回去梳洗打扮去了。”
一名青年女子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說道,
然後看了一眼黃河古國的成年男人,頓時話風一轉,
一臉嫌棄地離開。
是啊,與未來的皇帝陛下相,
黃河古國的這些男人除了具備雄性特徵,
能夠傳宗接代外,
真的是一無是處啊。
“未來的皇帝陛下好英俊啊!”
“陛下的一個眼神,已經能夠讓我一週不想男人了!”
“看到陛下,人家全身都興奮,感覺看一眼能懷孕啊!”
有了第一名青年女子的帶頭,
其他青年女子紛紛效仿,
她們彷彿根本沒有看到一羣成年男子的表情一樣,
一臉花癡的離開。
“窩草,哥幾個,情況不對啊!
若是這羣娘們兒都洗乾淨了,排隊等着被未來皇帝陛下睡,
那我們該怎麼辦?”
“是啊,皇帝陛下的女人誰還敢碰啊?”
“都是被咱們睡過的女人,未來的皇帝陛下不一定會喜歡的!”
“那可不一定。飢不擇食的例子可不少。
反正我是不會睡這些老太婆的。
我去找找狗蛋首領,平時他的主意最多,
看看他怎麼說!”
坍塌的神廟前,一羣男子在青年女人們離開之後,
紛紛不淡定了。
他們絕對不能接受迎來了一位新皇帝,
從此便剝奪了他們幸福生活的結果。
所以一羣男人呼啦啦地走向了黃狗蛋的居住之地,
希望商量出一個解決辦法。
三天後,軍師的住所之地。
楚凡幽幽地睜開了雙眸,然後迅速地從石牀之坐起。
“陛下,您醒了!
神龍天朝罪人風穀子參見神龍陛下!”
自稱軍師的風穀子見楚凡醒來,恭敬地跪在石牀前,
老淚縱橫地磕頭。
“罪人,風穀子?
你起來吧。
以前的事情我大部分已經忘記了。
再說神龍天朝已經覆滅那麼多年了,
多大的罪也都是歷史了。
不過說說你到底怎麼成爲罪人了,
我很有興趣!”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看着跪在面前的風穀子,
稍微沉吟了一會之後,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變幻,
十分平淡地說道。
“額……”
風穀子一愣,真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當年神龍天朝的覆滅,很多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最主要的責任還是當時的神皇放棄了抵抗所致。
所以說若是真的追究罪魁禍首,
現在的楚凡應該是罪名最大之人。
“給我準備洗澡水,
我要洗個澡!”
在風穀子跪在地,思考着從哪裡切入話題之時,
楚凡平淡的聲音傳出。
“是,臣這去辦!”
堂堂神龍天朝的軍師,風穀子從地站起,
退出了屋子,準備洗澡水去了。
儘管風穀子被楚凡吩咐去做準備洗澡水等瑣事,
但是風穀子卻是笑容滿面,沒有一絲的不快。
神皇確實變了。
變的與從前相,根本是兩種人。
從前的神皇,性格優柔寡斷,
專門喜歡研究死對頭星河天朝的科技明,
尤其是星河天朝核心貴族才能擁有的叫做系統的科技明,
那時的神皇研究地如癡如醉,
根本不理朝政。
若不是有聖後在打理朝政,
神龍天朝會更快地被覆滅。
但是現在的神皇卻不一樣了。
雖然沒有從前那般強大,
但是神情冷酷,聲音平淡,
給他一種萬事皆運籌帷幄之感。
而且做起事情來,絕對不拖泥帶水。
像這種讓他準備洗澡水的事情,從前是萬萬不會發生的。
“小蠻,我的命是你的!
不論你當初做了什麼錯事,
你已經用一條命贖罪了。
再者說,不管以前的我是誰,
現在的我是楚凡,你永遠都是我的小蠻。”
風穀子走後,楚凡手裡握着碎裂的八部天龍玉佩,
聲音冰冷地說道,然後起身走出了石屋。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小女子叩見皇帝陛下,祝皇帝陛下萬福金安!”
“小女子也祝皇帝陛下,龍體安康!”
“民女祝皇帝陛下,夜夜笙歌,金/槍不倒!”
蹲守在風穀子石屋外的黃河古國的一衆青年女子,
見到楚凡從石屋之走了出來,
頓時紛紛跪倒在地,鶯鶯燕燕地說道。
她們雖然身體跪下,但是腦袋卻高高地擡起,
一雙雙妙目緊緊地盯着楚凡,毫不掩飾妙目的火熱。
三天來,黃河古國的青年女人,
一直聚攏在軍師的石屋前,等候皇帝陛下的醒來。
她們穿着最隆重的衣服,一天至少要洗三次澡,
隨時準備着伺候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這都是什麼情況,
他什麼時候成了她們的皇帝陛下了?
曾經的他到底有多飢不擇食,才能讓這等質量的女人爬牀?”
楚凡皺眉,心疑惑的同時,也深深地感到了一種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