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狐想要頂撞楚凡幾句,憑什麼如此霸道之時,她突然感覺身體一鬆,楚凡竟然不見了。
白狐瞬間瞪大了雙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四處尋找。
可是廁所的空間那麼大,根本沒有楚凡的一絲影子。
噗嗤
一分鐘過後,白狐居然笑了出來,很是愜意地笑了出來。
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還以爲要霸王硬弓,沒想到是一個紙老虎!
雖然長的不是特別帥,但是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關鍵是臉皮還沒有厚到不可救藥的程度。
“白狐妹妹,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你是要住在男廁所嗎?這裡又臭又髒,都是臭男人的味道,人家討厭死這裡了!”
一名身材纖瘦,穿着綠色褲子、紅色襯衫的男子走進了男廁所,翹起手指,遮住口鼻,女裡女氣地說道,一臉的嫌棄。
嘩啦之聲在廁所之響起,是馬桶沖水的聲音。
白狐俏臉通紅地從廁所之走了出來,同時雙手拽了拽有些褶皺的衣服。
“哎媽呀,白狐妹妹,瞧你這一臉的風**,難道來男廁所方便,還能讓你發情?”
身材纖瘦,穿着綠色褲子、紅色襯衫的男子見到白虎俏臉通紅,嘴角掛着春意,吃驚地問道,接着立即將頭伸進廁所,在裡面一頓狂看。
“突然尿急,用不慣這裡的馬桶,蹲在面蹲的氣血不暢而已。發情?你一個蹲着撒尿的傢伙知道什麼是發情?”
“快點走吧,他們快醒了!”
白狐絲毫不見外地說道,率先走出了男廁所。
“人家討厭站着撒尿,喜歡蹲着撒尿,怎麼了?招你惹你了,哼!”
身材纖瘦,穿着綠色褲子、紅色襯衫的男子撇着嘴,十分不高興的反駁,扭着胯部,宛如女人一樣走出了男廁所。
下午,跆拳道館。
高三六班的所有同學都換了跆拳道服,跪坐在地板之,看着跆拳道老師在做着示範動作。
一衆同學,只有楚凡一人穿着校服,盤坐在地板之,顯得尤爲刺眼。
有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這位同學,第一次課沒有穿服裝,可以原諒。但是跆拳道作爲一種綜合格鬥術,它又它自己的禮儀與精神。”
“跪坐在地是對自己與對手的一種尊重,所以這位同學,請你跪坐在地!”
跆拳道的老師在做了幾個示範的動作後,突然看到盤坐在地板的楚凡,皺了一下眉頭,很是不悅的說道。
尼瑪,這裡是跆拳道館,不是可以吸菸喝茶的茶水間,還盤坐着,你以爲你是誰?
這是在田騰學,若是在校外的跆拳道館,早一個鞭腿踹出跆拳道館了。
教跆拳道的老師心裡不滿地想到。
“劉老師,楚凡同學可是練過武術的,很能打,根本瞧不這跆拳道,午曾公開的說跆拳道是假把式,小孩子練着玩玩還行!”
穿着一身跆拳道服,跪坐在地的劉曉澤自認爲抓到了報復楚凡的機會,他眼珠一轉,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
“對,我們可以作證,他確實這麼說過。當時柳飛雲氣不過,纔給他下的挑戰!”
劉曉澤身旁的幾個死黨紛紛出聲附和,愣是把這個造謠說的跟真事似的。
劉老師信以爲真,瞅向楚凡的眼神愈發的凌厲。
他對楚凡越來越看不順眼了。
楚凡一瞬間成爲了衆矢之的。
“胡說!劉曉澤,你還要不要臉?”
“明明是早你替柳飛雲下的戰書,還以楚凡不答應造他的謠,讓他在田騰學沒法呆下去相威脅,迫使楚凡答應柳飛雲的挑戰。”
“現在又開始造謠,你的嘴巴都能跑火車了!”
在楚凡沉默,一衆同學以爲他默認之時,宇濤站起,大聲地反擊劉曉澤幾人,維護楚凡。
靠靠地,楚凡老大很可能是將紫龍學的陳龍等幹趴下之人,你們幾隻蒼蠅,都不夠楚凡老大一隻手拍的。
宇濤說完坐下後,不理劉曉澤等殺人的目光,衝着楚凡微笑。
不管別人怎麼說你楚凡,我宇濤挺你。
“楚凡同學,你到底說沒說過這樣話?”
劉老師陰沉着臉,異常嚴肅地問道。
劉老師可不是眼睛裡能容沙子的主,他的暴脾氣在整個田騰學都出名。
所以跆拳道課除了柳飛雲等個別幾人能夠見到他的笑臉,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繃着臉,像別人欠了他八百塊錢一樣。
“說沒說過重要嗎?”
“這個跆什麼道確實不怎麼樣。”
“一個別國的東西居然在華國課堂公然授之,還強調禮儀與精神,你不覺得可笑嗎?”
楚凡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索然無味地說道。
“牛逼!”
“真的猛士!”
“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主,說的像他多牛逼似的,有能耐咋不天?”
“貌似說的有理,華國的精粹是武術,把別國的東西當成主修課,確實有些本末倒置!”
……
轟的一下,跆拳道館之響起一片吵雜之聲,一種同學紛紛議論,有人褒,有人貶。
“楚凡同學,你的見解很新穎!不過如果武術能夠戰勝跆拳道,這裡早是習武堂了。柳飛雲,領教一下這位楚凡同學的武術!”
劉老師強行壓制他的暴脾氣,他怕他控制不住一腳將這個大言不慚的楚凡踹飛,所以喊出了柳飛雲。
尼瑪,居然敢挑戰跆拳道的權威!
真是不知死活的主。
他碼的,這個楚凡是來跆拳道課的嗎,分明是來踢館的。
“請!”柳飛雲衝着楚凡的方向行了一禮,說道。
楚凡,希望你有點本事,像你說的那麼牛逼,否則一腿將你劈倒,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不脫鞋了。放心,我保證不用腿的!”
楚凡起身站起,有點慵懶地說道,在一衆同學的注視下,居然穿着鞋走了過去。
楚凡的意圖很明顯,跆拳道大部分都是腿功嗎?
那好,我不用腿,一樣可以吊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