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冷!
周浩的語氣格外冰冷。
瞭解周浩的人就知道,如此冷靜的周浩纔是最可怕的,越是溫柔寧靜一言不發,就越是恐怖。
這下,周浩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掛了電話。
周浩雙指一動,掐算一下,一個地點便出現在腦海裡。
“找死!”
“嗖!”
說完,周浩便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今晚夜色也特別暗沉,讓人有些寒顫。
此刻,鄉間一破爛平房裡。
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天花板已經破開很大一個洞口,雨水將地板打溼。
在旁邊的角落上擺放着一塊木板,子衿十分害怕地蜷縮在上面,眼神裡都是恐懼。
這是她第二次被抓了,心裡自然有陰影。
“嘭!”
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一羣肌肉大漢守在木門的兩邊。
“天師,你可有把握對付那個邪門歪道?”
門外傳來劉紅的聲音。
在她旁邊站着一個穿着嶄新道袍,手裡拿着一個拂塵,留着一齪比較長的白鬍子。
此人便是劉紅花了高價錢請來的天師。
在業界也算有些名氣,人稱白鬍子,這次聽說有道行很高的人,他立即就趕往這裡。
從上方可以看見,在房屋的周圍,有不少地方插着各種小旗子。
很顯然是有備而來。
“哈哈哈哈。”
白鬍子右手捏着自己的鬍子,臉上全是不屑之色,淡淡地說道:“劉小姐就放心,本天師出馬,還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憑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甚至都用不上我的大陣。”
說着他又掏出一塊羅盤。
十分自信地說道:“看見這個沒,這可是我師門最強法器之一,我只需手指一揮,那人便是魂飛湮滅!”
頓時,劉紅也跟着笑起來。
只要解決了周浩,想要解決劉雅涵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好!”
劉紅一拍手:“那就有勞天師了,事成之後,我劉家必定重謝,必定不會虧待天師!”
“好說好說。”天師信誓旦旦地說道。
“去看看那小J種死了沒!”
隨即劉紅臉色一冷,來到屋子裡面,見到子衿那害怕的樣子,她就更加興奮了,笑着說道:“小J種,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誰讓你要出生在他們身上呢。”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只要解決了那個道士,我就送你媽媽來見你!”
她已經能想到周浩被解決,劉雅涵那再次絕望的表情。
想到這個,她的心裡就無比痛快。
“阿姨,你救救子衿。”
“子衿好害怕!”
子衿見到熟悉的人,在本能的驅動下,自然地爬到劉紅的跟前,抓着劉紅的褲腳說道:“阿姨,你帶子衿去找爸爸媽媽好不好,爸爸媽媽肯定會好好謝謝阿姨的。”
“子衿真的好怕。”
“嗚嗚嗚……”
子衿哭的十分傷心,害怕地身子顫抖,人見猶憐,
可劉紅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同情心,反倒是感到噁心厭惡,一腳踢開子衿,冷哼道:“滾!看看你多骯髒,我這條褲子可是幾千塊錢買的,弄壞了弄髒了,就你那J貨媽媽配得起嘛!”
“嗚嗚嗚……”
子衿無助地哭泣着,也被這個價格給嚇到了。
這價格,媽媽要工作多久啊。
她急忙退回去,靠在角落,一邊哭泣一邊說道:“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找媽媽賠,子衿知道錯了。”
子衿是那麼乖巧,此刻渾身是污泥,眼淚將臉蛋更加弄得一塌糊塗。
但凡是個人看了都會心有所動。
“哭哭哭,吵死了!”
劉紅顯得十分不耐煩,一揮手:“來人,把她給我打暈,真的是,吵得我耳朵都麻了!”
“是!”
當即,外面走進來一個大漢,手裡拿着一根很粗的木棍,這一棍子下去 ,子衿還有沒有命都是一回事兒。
而那道士一直盯着羅盤,對這一切漠不關心。
大漢越靠越近。
嚇得子衿大哭起來:“求求叔叔不要打子衿,疼,怕疼,嗚嗚嗚……”
“對不住了!”
大漢也是於心不忍,但拿錢辦事兒,他也沒辦法,只能揚起手中的木棍,對準子衿的腦袋敲去。
眼睛一閉,狠狠打下去。
“嘭!”
“哐當!”
頓時,屋子裡迴盪着木棍斷裂的聲音。
大漢再次睜開眼睛,只發現自己眼前有一條手臂擋在了子衿的面前,而子衿卻完好無損,不過也已經被嚇得暈了過去。
“你!”
劉紅頓時瞪大眼睛,這身影對她來說在熟悉不過了,因爲這幾天晚上,她都夢見這個身影,如同惡魔,讓她不得安寧。
白鬍子緊盯着羅盤。
“這不可能!”
白鬍子頓時感覺背後發涼,他可是設立了羅剎陣的,只要有人踏入陣法就沒人能逃過他的眼睛。
別說逃過他的眼睛,甚至只要進入這個陣法,他就能感應到這個人的所有信息。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種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這個人實力遠遠超過他,甚至到了無法想象的恐怖境界。
還有一種就是通過茅山獨特的隱藏自我天機的方式,躲過一切天算。
看這年齡,肯定是後者了。
“哈哈哈哈……”
劉紅吃驚了一會兒,不過也只有一會兒,隨即便被笑容代替,十分自信地看着周浩:“你還真有勇氣,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這小J種的什麼人,怎麼會他們如此上心。”
“本來這是我劉家的是私事兒,可你非要插手,那就不得不除掉你了!!”
劉紅來到天師身後,說道:“接下來就看天師的了,就是這個人,只要解決掉他,我們劉家必定重金感謝!”
“哈哈哈。”
白鬍子也是十分自信,淡然地說道:“小夥子,修煉不易,可你偏偏要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本天師了。”
“你可知,你此刻正處在羅剎陣中,在此陣中,一切皆可爲我所用!殺你如屠狗!”
越說,白鬍子越是自信。
但周浩病沒有理會兩人的說話,十分平靜,因爲今日這兩人,他絕不會輕易放過!
“女兒乖,爸爸這就爲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