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鬍鬚花白的老人,雖然在那四名屠屍老人中排行老四!
一身修武的實力,儘管遠不及剩下的那三人和段春生,可他並不是弱,乃是七品武士,距離八品武士,都只差半步之遙了!
七品武士?
這是什麼概念?
放眼整個江南市!
能到達七品武士這種級別的修武者,恐怕都屈指可數!
然而!
就是這麼一位稀少而強大的存在,居然……居然在江流毫無任何反抗的情況下,都傷不了江流分毫,還反過來被他給秒殺了!
驚!
前所未有的震驚!
在場所有的段家人,皆是一臉目瞪口呆的難以置信,眼神怔怔的望着場中的江流,完全無法相信剛纔剛看的這一切!
“放了葉之雯,我可以答應你們,留你們一個全屍,否則,你們所有段家人,都將屍骨無存!”
江流眼神輕挑的凝望着段春生衆人,一臉冰寒至極的冷意,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在審判着所有一切該死的人!
“你……該死!”段春生齜牙咧嘴的盯着江流,那雙深凹下去的眼睛,在這一刻充斥着血絲,是那麼的憤怒、憎恨、怨毒!
“你不是很想救那個女明星麼?既然你這麼想見到她,那我就讓你見見她!”
段春生聲音低沉的說着,當即就朝站在他身後的段耀命令了一聲:
“把那個賤人帶出來!”
段耀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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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和兩名段家的骨幹,轉身走進了段家之中!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
段耀和那兩名段家的骨幹,就已經走了出來,在他們手裡,已是多出了一個大麻袋。
段耀和那兩名段家骨幹,隨手就把麻袋丟在了地上,然後又打開了麻煩口。
瞬間!
一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美豔女人,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這女人!
不是別人!
正是已經昏迷過去的葉之雯!
葉之雯穿着一身典雅的紅裙,緊閉着眼睛,昏迷的躺在地上。
儘管現在的她,沒有絲毫意識,可她就這麼靜靜的躺在那裡,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聖潔高貴。
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僅僅只是髮絲有些凌亂。
看得出來!
段家綁架她過來,還並沒有來得及傷害她!
“瞧瞧!多美的一張臉啊,可惜,她卻是一個禍害人的臭婊-子,那麼,這麼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留着又有什麼用呢?”
段春生掃過地上的葉之雯一眼,陰森的目光,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前不遠處的江流,他邪惡的獰笑着,然後緩緩蹲下了身子,當着江流的面,將手蓋在了葉之雯的臉龐上,狠狠一抓……
“滋~”
殷紅的鮮血飛灑濺起!
段春生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五把鋒銳的尖刀,在葉之雯那張白皙的嬌容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啊……”
劇烈的痛苦,將昏迷中的葉之雯,給痛的甦醒了過來。
她呻吟尖叫着微微睜開了眼睛,還沒來得及感受臉上的痛楚,她的脖子,就已經被段春生給用手死死的掐住了。
“嗯……唔……”
葉之雯痛苦的掙扎着,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的大腦都有些再次暈乎起來。可她卻怎麼也掙不開段春生的手臂,只能無力的從嘴裡發出道道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小雜碎!你不是很想救這個賤人麼?我現在就給你救她的機會,你馬上給我們跪下,然後連磕三個響頭,再自廢雙腿,我可以放過這賤人,否則……”
段春生用手死死的掐着葉之雯的脖子,兩眼陰桀的盯向江流,說道:
“否則,我會當着你的面,一點一點的折磨她,蹂躪她,慢慢的弄死她,讓你看看,她是怎麼絕望的死在你面前的!”
段春生一臉邪惡的怨毒,直勾勾的死死凝望着身前的江流,語氣十分的歹毒、卑鄙!
“主……主人……不……不要管我……你快走!”
葉之雯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臉上佈滿了鮮血,又充滿了痛苦之色,但她強忍着努力衝着江流搖頭喊着。
“放了她!”
江流的目光,無比的森冷,身上的寒意,更是猶如波濤巨浪,層層覆蓋在了整個場上。
“剛纔我說的話沒聽懂是吧?如果你不懂的話,那好,我讓你懂!”
看着江流依舊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的樣子,段春生冷冷一笑的說着,將另一隻手抓在了葉之雯的玉手上,稍一用力……
“滋啦~”
“啊……”
殷紅的鮮血,伴隨着葉之雯尖銳的叫聲,滲透流出。
只見段春生的手上,已是多出了一塊血淋淋的肉,正是從葉之雯的手臂上給硬生生抓下來的。
“跪下!磕頭!自廢雙腿!”段春生一臉猙獰的抓着手上的肉,再一次衝着江流威脅怒喝道!
“別!主人!別管我!”葉之雯痛苦的拼命搖着頭,努力的從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吶喊。
她臉上鮮血淋漓!
玉手上,同樣鮮血淋漓!
甚至!
因爲脖子的強烈窒息,讓她的嘴裡,都開始流淌出了絲絲殷紅的鮮血。
儘管!
現在的她十分的痛苦!
痛苦的就像即將要死去了一樣!
可她卻沒有一絲想要求生的念頭!
她的腦海!
她的心底!
wωω⊕ тт kдn⊕ ¢〇 滿滿的都是江流!
她想要江流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裡!
哪怕付出的代價,是她的生命,她在所不惜!
因爲!
她是江流的奴僕!
她願意爲江流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媽的!臭婊-子!給我閉嘴!”看着葉之雯自己都已經這副模樣了,竟然還在爲江流着想,段春生一下子就怒了。
他捏碎着手裡那塊血淋淋的肉,狠狠的再次抓上了葉之雯的另一隻玉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又抓下了一塊肉來。
“滋啦~”
“啊……”
痛苦的呻吟尖叫,含糊不清的從葉之雯的嘴裡發出。
此時的葉之雯,已經成了一個滿身鮮血的血人!
“跪下!磕頭!自廢雙腿!”
段春生殘忍的獰笑着,兇狠的盯着江流,冷喝道。
“想用她來威脅我麼?”感受着段春生的吃人目光,江流並沒有多看他手中的葉之雯一眼,嘴角勾勒着一抹邪乎於尋常的邪笑,搖頭說道:
“她雖然是我的奴僕,但抱歉,我從不受任何人威脅,也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我,你可以殺了她,但你段家之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