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省前往南部十七省的路途中!
江流駕着一輛紅色保時捷,回想着蒼石天手中的布料,想起那特別的魔氣就有些激動。
魔族被滅幾千年,六大魔妃、魔王、魔將盡數隕落,而今天,江流終於感受到了一絲鮮活的魔氣,而且這魔氣來自第二位魔妃-清幽魔妃的身上。
妖族、仙族、神族實力強悍,就算江流將弒生決修煉臻境界恐怕難以鬥得過。
他必須將魔妃儘快找齊,將魔王、魔將喚醒!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江君省蕭家事件快速傳開。
江君省的修武者被滅無數,而且是毀於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夥手中。
這猶如一個烈性炸彈,在南部十七省轟然炸裂,這麼炸裂的消息在整個修武界都是舉足輕重。特別傳聞南部十七省的蒼家去救場都沒能力挽狂瀾,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的實力究竟怎樣,南部十七省已經傳得是人云亦云。有的將江流說成了三頭六臂的怪物,有的說成了面目猙獰的妖怪。當然這只是那些鼠目寸光的弱小者,而在南部十七省的八大家族裡,討論的是江流的出生。究竟是什麼家族擁有這麼強悍的年輕人,這都是他們必須考慮的原因,沒有什麼比家族存活下去最重要。
像南部十七省裡的大家族少說也有幾百年的基業,一個不慎就會毀於一旦。
四大古老家族比起八大家族實力要強上不少,但是,一個二十歲的聖師論誰都會引氣關注。南部十七省的上空已經風起雲涌,因爲一個叫江流的年輕人已經到達。
江流足足駕駛了四個小時的車,終於抵達了南部十七省中的南海省。
蒼家的人駕車緊隨其後,特別是蒼石天不敢有半點怠慢。江流下了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打了哈欠,一副漫不經心的冷漠樣子,俊俏的面容見不着半點表情痕跡。
蒼家財大氣粗,建的房子自然不會差,一棟洋氣的別墅裙樓,裝飾設計極爲精美,特別是那外圍勾勒出的線條富有及美的立面感。蒼石天快速下車,戎馬半生的他在江流面前竟然顯得躡手躡腳,滿臉強顏歡笑對着江流笑道:“主人,咱們先吃飯,好讓小奴儘儘地主之誼。”
江流聞言,又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是什麼身份。
他是魔!
他是至高無上的魔主!吃飯這種瑣事當然是可有可無,現在關鍵的是找到清幽魔妃的下落!“不用了!比起吃飯,我更喜歡殺人!”
江流說得很淡,同時話語中充滿了寒意,一種刺骨的寒意。蒼家子弟聽着江流口氣,毛骨損然,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物,每次說話都特別怪異,而且特別冰冷,讓人聽着敬而遠之!
儘管蒼家子弟早已經適應江流桀驁不馴和格格不入,但聽着江流如此冷酷的言語,他們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難道說他不是人,真的是惡魔?!
此時蒼家子弟心裡捲起一堆堆洶涌的波浪。
“是是是,主人您教訓的是。”蒼石天不敢再多言,就怕說漏嘴引得江流不高興。
江流沒有過多計較,“前面帶路,去見見你的夫人。”江流要想了解魔氣的來源還得從蒼石天的夫人下手,畢竟那布料上的魔氣太過稀少,而那布料出自蒼石天夫人那裡。
蒼石天聞言,一陣竊喜,這是蒼石天認識江流開始聽到過最中聽得一句話,江流肯救治他的夫人,就說明前面的功夫沒有白費,儘管江流的語氣是那麼的寒冷。江流見到他的神情,“我只是關心你夫人身上的魔氣,救不救人得看我的心情。”
江流毫不留情的潑了蒼石天一身冷水。
雖說江流救人只要一絲魔氣,但是他不會浪費在一個沒有絲毫作用的人生。
蒼石天乖乖的在前面領路,走過一條精美的迴廊,過了大概五分鐘,一行人終於來到一間寬敞的臥室。
臥室牀上躺着滿臉黑氣的美婦,五十來歲的年紀掛着一張三十來歲的臉龐,任誰見了都會垂涎三尺。
江流才見這美婦,眼瞼就發直。
江流不是因爲這婦人的容顏,而是這婦人身上的魔氣,以及另外一種氣息。
就在這時候,門外一聲豪氣聲音。
“大哥,聽說你回來了!”外面之間闖進兩個大漢,真是蒼石天的兩個弟弟,蒼擎天和蒼霸天,這兩個人一個是七品尊師實力,一個是六品尊師實力。從一進門開始兩人就用嘲諷,詫愕的目光打量着江流。“這不是一個小屁孩嗎?大哥你什麼時候這麼糊塗了。”蒼擎天不滿說道。
“就是啊,大哥,咱們蒼家真麼身份,爲什麼要臣服於一個小毛孩,給他做奴僕!這不是在羞辱我蒼家嗎?”
蒼石天頓時臉冒虛汗,剛剛江流說救他夫人得看心情,江流聽到這些話心情那能好嗎?“二弟,三弟快給主人道歉,讓主人原諒你們。”
“道歉?主人?給眼前這個小毛孩?”
“小子!我不管大哥如何,但是蒼霸天認同,你自斷雙手,然後跪下道歉,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蒼家子弟都雅雀無聲,面面相覷不敢有過多得話語,江流的實力他們都見識過,一旦發怒絕對不可收拾。
蒼石天心裡那個苦的呀,這兩個沒用的兄弟有眼不識泰山,硬生生的將他的貴人得罪。反手對着蒼擎天,蒼霸天就是一巴掌。
“啪!”
兩人臉上,立馬顯現出火辣辣的指印,
“畜生!還不跪下給主人道歉!”
嗶然!
蒼石天竟然爲了這個外人打自己兄弟巴掌!
此時,江流終於從沉浸的思索裡醒來。
江流眼一睜,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濃濃的寒意,“是誰說要我自斷雙手然後跪下道歉的?”“我!”
“還有我!”
蒼擎天和蒼霸天聲音洪亮,充滿怒火,絲毫不將江流放在眼裡!
“哦?是你們這兩個垃圾麼?”江流一臉戲謔的味道,眼神輕佻的打量着兩人。
他緩緩邁動步伐,朝兩人走進,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深寒的殺意。
“你們自盡吧,我可以留你們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