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這個部門也漸漸以花惜弱爲主幹骨,對此沒有人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花惜弱也成爲了警官們心目中的“女神”,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花惜弱貌美的臉蛋上微微蹙起眉頭,一雙漆黑的牟子盯着右側太陽穴的子彈貫穿了整個頭部的小武,喃喃自語道,“這案件難道就這樣簡單?”
“花警官,那把槍在他手裡,且打電話的人也是他,是他報的警,這明顯是一起畏罪自殺案。”一名警官一副分析地極爲透徹的模樣道。
也有另外一名警官卻是盯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副理所當然道,“花警官,這案件已經很明顯了。這照片上的人是羅城康的老婆,而另一名卻是羅城康的助手楊武。這助手楊武給自己老闆戴綠帽子,這羅城康當然想要他的命。只是這羅城康體態肥碩,拿着手上的槍被楊武搶過去,而楊武直接開槍擊中羅城康的頭部,而楊武因殺人,害怕了。結果報警,畏罪自殺。”
這名警官案件分析的很是完整,此人是一名有幾分帥氣模樣的年輕警官。這名警官大約二十來歲左右,一頭黑色短髮,眼睛不大但卻非常有靈性,只是嘴角正掛着淺淺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此人名爲林浩翔,正是花惜弱的追求者之一,有如此機會在女神面前表現,他怎麼能不表現一番呢!
其中一名林浩翔的狗腿子、跟班警官這時候也在林浩翔的身旁,附和道,“花警官,林警官說的沒錯!恐怕這案件就是這般簡單!剛纔從警局中也調遣來了羅城康與楊武的詳細資料。根據資料分析,羅城康不僅是因爲楊武與自己的妻子有染纔想要殺害他的,還是因爲這家工廠資金已經被掏空了,資金多達千萬。”
話落,林浩翔遞給了跟班警官一道讚賞的目光。
“這案件也很明顯了,結果已經出爐了,這只是一起情殺和財殺案!”環繞四周現場,林浩翔臉上掛
着笑容,“惜弱,現在這麼晚了咱們一起去吃一頓宵夜吧!”
“林警官,現在是工作時間,注意你的稱呼。而且這案件不可能那麼簡單!”花惜弱臉色浮現起一陣陣疑雲,冷冷道,“你看!羅城康的死是一槍斃命!這難道不感覺有些蹊蹺嗎?一個正常人第一次使用槍支就能夠一槍斃命?”
被花惜弱當場果斷拒絕,林浩翔雖然臉上很沒有面子,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很快恢復正常,一臉從容不迫,凝視着羅城康額頭的中槍部位,擺手笑道,“花警官,這那算是蹊蹺。羅城康距離楊武這麼近,當然一槍就讓羅城康頭部中彈了,而頭部中彈的人死亡率幾乎是99.9%。”
林浩翔這一說,無意間令花惜弱想通了一切,這會兒花惜弱臉色驚異,表情有些沮喪,“頭部!太陽穴!自殺!兇手已經跑了!”
花惜弱的異樣立刻令周圍的警官們一臉茫然。
“花警官,哪裡來的兇手,這不是已經是一起明顯的情殺財殺案件了嗎?”一名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年輕警官疑惑道。
“剛剛我們都被現場的那些照片,以及那一通死者楊武打來的電話,有了先入爲主的念頭。以爲這是一場情殺、財殺案!其實這樣做就落入了兇手的圈套,也正因爲這樣分散了我們的觀察能力!”花惜弱臉色一絲詭異,她清楚這一次的兇手絕非一般人,語氣低沉,“這是一場謀殺、兇手想做出一場完美的謀殺!兇手就是現場的第三人!”
“花警官,說的有道理,現場兇手有可能是那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的第三人。”環視地四周帶着幽暗的環境與地上的斑斑血跡,林浩翔臉色一副思索樣,手托地下巴緩緩道。
大多數警官也毫無例外的對林浩翔的說法,表示出了贊同的神色。這一干警官心想,有此刻如此之好的機會討好林浩翔,又怎麼會不出手呢!至於女神花惜弱,
諸位警官也心知肚明,女神永遠只能夠是夢。正應了那句“看得見摸不着。”
“封鎖現場,展開詳細調查。”花惜弱帶着紅潤的面龐,眼神掃視着諸位警官們,語氣冷冷道。
女神的這般冷淡迴應,讓警官們都愣在原地,個個心中暗歎:唉,女神就算是冷冰冰的樣子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相對於警官們的表現,林浩翔就顯露出了一副氣憤樣,臉色氤氳,目光帶着厲聲,大手拍了拍身旁的狗腿子警官們,冷哼道,“花警官的話,你們難道沒聽到嗎?幹活去!再不幹活,你們的工資都不必拿了!”心裡頭更是暗哼了一句:女神,是你們這些普通警官能夠妄想的嗎?想女神,做白日夢去吧!
接下來現場也進入了詳細的勘察當中,至於另一邊的蘇陽也已經潛入到了父親的身邊。
此時,週末的時間裡,蘇陽總是在高強度的艱難訓練中度過,蘇陽明白現在沒有苦!將來那來的樂?
烈日昂然般升起,高掛於天空。
“週末時間,大家應該過的很愉快吧!只是這愉快的時間是有限的。同學們,高三的生活是艱苦的,特別是同學們,這已經是你們在天羽高中的最後一個學期了,成龍成熊,就看這最後一個學期了。曾經的苦,現在的痛,都是將來的笑顏!人生若沒有一段想起來就熱淚盈眶的奮鬥史,那這一生就算白活了……”一名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國字臉中年男子,身穿着一副嶄新的西裝皮革,一頭黑壓壓的頭髮在烈日的照耀下直髮光。手頭上拿着幾張演講稿,一臉激情四射,滿嘴的唾沫星子。
同樣在烈日下的蘇陽對於這種演講模式卻也相同無奈,臺上不是別人,正是天羽高中的校長,而校長正在給高三學生們上上所謂的思想課。在烈日的暴曬下,學生們儘管心裡憋着大火氣,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夠在心裡頭暗暗罵着校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