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是騎摩托車嗎?怎麼有換成了那破舊的貨車了呢?”毛漢三問着正在開車的楊念。
此時的楊念再次帶上了一條白色的絲巾在臉上。不過毛漢三已經見過他的容貌了。這樣讓毛漢三對楊唸的好感加強了很多。至少這個神秘的先生的真容自己是見過了。並且楊念還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呵呵,在中途我見他們注意到了我,我就立刻向一邊的出口奔了出去,剛出去沒有一會就看到了一輛貨車趕了過來,就蒙上臉上去借用了一下。”楊念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自己說的好聽可是畢竟是搶劫。
“哦....”毛漢三故意將哦脫得老長老長。然後指着楊念點了點。然後轉頭去看看後面。
“我們還是中途下車吧?這車太引人注意了,已經被撞成這樣了。後面的警察一會就能追上的。”鄧溪摸着自己的左手。看着右邊的窗外。
三人將車給丟下了,中途下了高速路。向着遠處能看到的模糊村莊跑去。他們要在那裡出現一下,好轉移警察和那些追自己的人的注意力。
三人在村莊故意讓人注意,還去買了很多東西。然後才離開,向東邊離開,不過等離開了一段路程後,他們改變了改變了方向,向北邊去了。
等楊念他們到了小村莊的時候,警察就發現了他們的車。然後立刻就派人向兩邊去調查。等所有的警員離開後,一位警官隊長拿起了電話,“砍哥,發現他們的車了,你們可以立刻趕過來。”
原來這位隊長是龍影社的人,他的目光鎖定了遠方的那個小村莊。掛了電話後自己趕了過去。
一陣繞過,楊念他們又出現在了高速路上。他們要回來攔車的。就讓那些人在那裡找吧。
他們出現的當然是在離他們停下車有一段距離的。可是等了半天就是沒有車願意在中途停下來載他們。
“溪哥,我們就這樣在這裡等着,過會就會有警察或者小癟三趕過來了。”毛漢三在給自己的傷口擦了擦藥。坐在一旁的護欄上,無精打采的。
楊念跟他們並不在一起。他不能蒙着臉在路上攔車吧?他在二十米外的地方坐着,手中拿着手機在玩着什麼。看到車來就揮揮手。
“老三,別急,在等等,說不定下一輛就願意載我們了。”鄧溪轉過身摸了摸自己右邊胸口。這是剛纔被撞留下的傷,不過他沒有讓毛漢三和楊念知道。
十五分鐘後,鄧溪他們終於上了車,
楊念也上來了,不過三人好像並不認識的陌生人。
“溪哥,你真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你說下一輛願意載我們,就真的願意載我們。”毛漢三躺在臥鋪上,對着旁邊的鄧溪說道。非常的高興。
這是一輛臥鋪車,是長途的,在中途下了幾個人就順帶將他們給帶上了。
毛漢三在那裡叫喊着的時候,有好幾個人的目光看向了他們,然後眼中閃過了喜色。然後就看向了楊念,不過發現楊念在那裡玩着自己的手機,容貌是那麼的清秀,給人的感覺就是學生。加上楊念身邊的那個書包,和他一個心思的盯着手機,讓他們相信了楊念就是個學生。
鄧溪也發現了這些人,不過裝作了什麼都沒有看見。楊念側是在心中默數着有幾個人。在腦中估計着該怎樣能讓他們傷不到鄧溪。手中的電話發出了一條短信給毛漢三。
“車上有敵人,你要小心,不要回頭看,也不要四周看,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提高警惕就行了。”
毛漢三看到短信,立刻黃裝出高興的樣子,然後嘴裡小聲嘀咕,“我已經上車,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毛漢三這是跟楊念學的,他覺得楊念太會表演了,不去投身影視界,真的是影視界的遺憾。
毛漢三那憨態讓幾位注視着他們的人露出了譏笑。如果不認識他們的人還是會相信他的,可是現在是身份暴漏了。
那幾個人也沒有急着出手,他們是青龍幫的人,正在趕回JX省,不過他們是接到柳南軍的命令偷偷的回去的,否則也不會坐這種車了。
幾個小時後,汽車出了HN省境,來到了JX境內,天色也變暗了,車上的人在車站吃了一頓飯後,就要準備睡覺了。
楊念是最後一個上車的,他旁若無人的來到自己的鋪上,然後有掏出手機完了起來。不過在他翻身的時候,那隻在被子裡的手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然後數出了六張。
到了九點的時候,基本上都睡着了。只有那麼幾個人,是在假寐。其中有一人在被子裡給一支手槍安裝消聲器。
雖然那人的動作非常的細小,傳出的聲音也是非常的小,但是在這安靜的車內還是被楊念給抓到了。躺着一動不動的楊念,在別人看來是睡得不能再死的程度了。手中出現了一張撲克,黑桃老A。
那人將槍給準備好了後,就翻了個身,然後小心的將槍口對準了,睡在下鋪的鄧溪。看到下面的鄧溪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嘴角微微的勾動
了一下。然後就要開槍。
可是突然一聲輕響,一個東西堵住了他的喉嚨,他立刻就感覺呼吸困難,伸隻手去摸喉嚨,一個硬硬的類似紙張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咽喉,割破了自己的喉骨。
意識在迅速的消失,全身的力氣在迅速的消失。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脖子只是露出了這麼一點點,是誰用像是紙張的硬卡片在關鍵時刻將自己的喉嚨給割破了。
在他全身力氣就要消失的時候,他想起了楊念,然後想要擡頭去看看,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轉過自己的腦袋了。想弄出一點動靜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哪裡還有力氣來移動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用無聲槍將鄧溪個給偷偷的射死,約定好的時間就是九點多,可是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反應呢?
另外五人終於是憋不住了,有一個人坐了起來,然後就要去看看那人是怎麼了?伸手推了推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立刻就反應過來出事了,正要發出聲音,可是他的咽喉突然一痛,一聲輕響從耳邊飛過。
本能的反應是用手去堵着咽喉,堵着從體內出來的氣體,可是那裡堵的住。用力的扶在了牀鋪上,可是力氣的流失,然他扶不穩,摔了下去。
這個人倒了下去,其他四個一直都在關注這裡的人立刻就坐了起來,要看看是怎麼了。可是有東西發出了輕響,劃過了其中三人的頸脖,一人的臉頰。
三人才坐起來就又倒了下去。那個只被劃破了臉龐的人,還是自己反應快,知道肯定是有人在突襲,爬起一半就立刻倒下去,躲過了喪命的厄運。
可是他纔在那裡慶幸,下面的毛漢三就猛地跳了起來。手中匕首出現,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刀。
這些都是楊念告訴毛漢三的,那個位置是他最不容易殺死的人,叫毛漢三發現有情況的時候,不管那人有沒有死,立刻就衝上去補上一刀。
車內唯一發出的動靜就是那個摔倒的人,死了後摔倒的那個人。不過鄧溪上去輕聲問道,“沒有是吧?”然後將他付了起來,一些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雖然被弄醒了,但是以爲是哪個人起來有事被絆倒了,也就沒有去管,拉起被子將腦袋蓋上,或者翻一個身繼續睡。
六人就這樣死了,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在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鄧溪和毛漢三下車了。然後過了一會,楊唸的電話響了,問了一下車師傅這是哪裡,然後也做出一個難過的表情,自己已經坐過地了。急急忙忙的就下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