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平竟然直接說這句話是屁話,他們再不要臉,也都沒臉再力挺他了。
“哈哈哈……是啊,笑死我了,就你這樣的傻逼,也可以做老師?”張良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會議室裡顯得很刺耳,但是卻沒人開口指責他了,和剛纔大家一起指責張良時候的情況,竟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情況。
“啪……”林平聽到張良竟然當衆罵他,大怒不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張良:“混蛋,你敢罵我給我出去。”
張良微微搖頭道:“我罵你?我一點都沒有罵你,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你可知道孔子是誰?”
林平鄙夷的看着張良:“屁話,孔聖人誰不知道?不知道的人,還有資格做老師嗎?這可是老師的先賢聖人你問我這樣的問題,是羞辱我還是在羞辱在座的各位老師?”
林平說完這句話,自認爲說的很有水平,心裡很是得意,終於在父親之外,自己也說出了一句經典的話。
他志得意滿的笑了,然後期待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期待着衆人的奉承和馬屁,結果衆人都是哭着一張臉,呆呆的看着自己。
林平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看到幾個和他父親關係極好的教授,在不停的衝他使眼色,但是他一時間也看不懂他們是什麼意思。
不過林平看到張良滿臉鄙夷之色,以及幾個和他關係不太好的教授那古怪的神情,林平意識到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但是具體哪裡出了問題,他一時間還是想不明白。
“林平,你剛纔的話,不只是在羞辱你自己,還羞辱了在座的各位老師,甚至是我們的先賢孔聖人。你竟然還懵懂無知的以爲自己很聰明,很有水平。那我告訴你,‘三人行則必有我師’這句話,就是孔聖人的至理名言,經典名句,你竟然都不知道,你還有臉侃侃而談,什麼交流教師經驗,爲國家培養更有用的人才,我看是劈柴差不多。”
張良不屑的看着林平,說完之後,他回頭看着李秀秀道:“李老師,我看這樣的會議咱們還是不要參加了,太掉份兒了,太低級了。”
李秀秀自然是力挺張良的,聽到張良的話,她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包包,將剛剛拿出來的筆記本和中性筆,都重新裝進了包包裡,然後將包包掛在手臂上,衝張良點頭道:“你說的對,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對於這樣的交流,我實在是沒有期待感,不如自己在家裡研究參悟一下。”
二人說着,就開始向外走。
周圍的不少專家都低着頭,不敢去看二人,但是也不敢走出去。
因爲他們都知道,林平的父親是教育廳的副廳長,想要給他們幾個任何一個人穿小鞋,都十分的簡單,只需要他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而已。
張良和李秀秀向會議室的門口走去,而會議室的門口,正好就是靠近主席位置的,他們要走出去,就要從林平的身邊走過。
張良可憐的看了林平一眼,覺得他很可悲,一直被別人當猴子耍,雖然是被奉承拍馬屁,但是一旦遇到情況,他就是一個徹底的二傻了。
林平也終於明白問題出
在哪裡了,也終於明白,爲什麼平時那麼照顧自己的專家教授們,今天都變了一個人似地,不敢支持自己了,原來問題是出在了這裡。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張良給他提出來的,等於說是張良挖了一坑,讓他跳了進去。
林平暴怒了,在酒店門口被張良那樣的戲弄,他已經恨上了張良,此刻,他簡直恨不得一口咬死張良,看到張良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他怒吼一聲,搬起老闆椅,狠狠的砸向了張良。
“啊……”
可以說會議室裡所有人都在關注着他們三個,林平忽然暴起發難,襲擊張良,所有人都第一時間看到了,不少人發出了驚呼之聲,臉色也隨着大變。
“張良,我弄死你……”
林平搬起老闆椅砸向張良的同時,還怒吼了一聲。
“呼……”
老闆椅颳起一股勁風,砸向張良的腦袋,若是砸中了,極有可能將腦袋砸爛了,最輕也是一個嚴重腦震盪。
“砰……”
老闆椅定在了半空中,它的一條旋轉鋼腿落入了張良的手中,張良的手穩穩的接住了老闆椅的腿,擋住了林平的突然偷襲。
“呼哧呼哧……”
林平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眼神陰冷瘋狂的盯着張良:“孫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弄死你大爺啊你個腦殘”張良抓着老闆椅的旋轉鋼腿猛然晃了一下,老闆椅就以一個詭異的弧度,旋轉着一個圈,砸向了林平的臉。
“啊,小心……”
更多人不只是驚呼了,連帶着還有驚慌的關心和提醒。
但是老闆椅的腿旋轉的速度太快了,林平根本來不及小心,就看到板凳腿到了眼前,然後臉上砰的一聲響,半張臉就一下子木了,最忌就覺得鼻孔裡有液體流出來,嘴角也有液體流出來,腦袋暈乎乎的,眼前一黑,腦中嗡的一聲,人就倒在了地上。
“啊,死人啦……”
不明真相的人驚呼起來。
“死你大爺啊尼瑪專家教授果然是垃圾,這是昏迷,不是死人啊!”張良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冷冷的掃了他們一圈:“你們都親眼看着呢,我可是正當防衛,你們誰若是敢出去胡說,我和他們沒完。”
“不錯,我也是支持張良的,你們誰若是敢對他不利,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李秀秀也冷着臉開口說道。
對於張良的威脅,衆人或許很不屑,畢竟在他們看來,張良不過是一個武夫而已,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還能把他們怎麼樣?但是李秀秀開口了,他們就不敢不重視了。
李秀秀雖然年輕,而且還是一個貌美的女人,但是她背後代表是江東市大家族之一的李家,李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不過是一個所謂的專家教授,哪裡惹得起?
那些想要做僞證的,也都開始忐忑糾結了,開始思考,如何脫離眼前這個困境。不要林家和李家大戰,他們這些屁民遭殃。
“你們還是不要發愣了,趕緊打求救電話吧。”張良看他們都傻傻的呆呆的,隨口提醒他們一句。
“啊,是啊,
趕緊求救,趕緊救人……”
不少人跟着驚呼起來。
張良微微搖頭,對於這些人實在是無語了,就不再理會他們,和李秀秀走出了會議室。
“早知道這個會議是這樣的,我就不來了,讓你和我一起來這裡受氣”李秀秀歉意的對張良說道。
“秀秀姐,你說什麼呢?我身爲你的保鏢,你走到哪裡,我都要跟到哪裡,哪怕是你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我也是要隨同陪護的。所以,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張良笑着說道,雖然話裡有玩笑的成分在內,但是也說出了一些實情。
李秀秀微微搖頭,一陣好笑:“你啊,就是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個正經的時候。”
張良急忙叫屈:“我願望啊,秀秀姐,你不能這樣的冤枉我。”
“我就是冤枉你了,你想怎麼樣?”李秀秀難得霸道了一次,故意用眼角瞥着張良,一臉的女王範兒。
張良看着她此刻的嬌態,頓時有些癡迷,“姐姐,你真美。”
“去你的,又不正經”李秀秀心裡很是高興,卻故作不屑,步伐輕快的走出了酒店,二人坐進沃爾沃,一路飛馳着回去了。
沃爾沃駛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不少人圍在小區門口,車速不自覺的就放慢了下來。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李秀秀疑惑的問道,明眸看着圍觀的人羣,發現他們,一個個都顯得十分的興奮,好在看什麼精彩的大戲,就更加的疑惑了。
張亮也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你靠邊停車,我下去看一看。”反正現在小區門口也被人羣堵住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將車開進去,李秀秀就在路邊找了一個位置,將車停了下來,看着張良道:“一起下車吧,我也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張良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二人一起走下了沃爾沃,向人羣那裡走了過去。
“好啊,打的好啊,真尼瑪霸氣……”
有圍觀的人忽然大聲的叫好,更多的人隨着喝彩,好像裡面在進行什麼精彩的打鬥一樣。
但是人羣實在是圍的太多了,張亮和李秀秀根本無法靠近,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秀秀姐,看我的,你跟我身後,我走你就走”張良走到人羣外面說道。
“好的。”李秀秀聽話的跟在張良的背後,雖然不知道張良用什麼方法讓他們進去,但是她知道,既然張良這樣說了,那肯定就是有辦法可以讓他們進去了。
李秀秀在張良身後站定之後,張良這才深吸口氣,雙臂對着人羣猛然用力,向兩邊扒了一下,好像用力扒開某種東西一般,頓時一股驚人的力量涌出來,以張良爲分割點,向兩邊快速的涌動了過去。
伴隨着這一股力道涌出去,人羣頓時不受控制的自動裂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張良見縫插針,低喝道:“秀秀姐,跟上我。”
然後張良就在前面開路,並快速的前進,而李秀秀也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二人竟然速度極快的擠進了人羣,不足一分鐘的功夫,二人就擠到了人羣的內部,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