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整個北京,看得清我葉鋒的,我不敢說沒有,但是你東方朝陽絕對是他們寥寥數人之中的一個,怎麼樣,你有什麼打算?”葉鋒撥弄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笑問道。
“等到過完年,我準備去鄉下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唉,日子苦啊。”東方朝陽依舊是摸了摸鼻樑,緩緩說道,不得不說,摸自己的鼻樑,是男人最帥的動作之一,至於爲什麼,誰知道呢。
葉鋒聽後淡然一笑,道:“好一招避其鋒芒,以退爲進,看來你照已經知道了,我一離開北京,以傅秋白斬草除根的性格,除了追殺我,還會是把太子黨連根拔起。”
“哼,太子黨現在已經是鋒狼夜雨的一個堂口,我當然得幫你保存好了,不過~”東方朝陽說着看向了隨着葉鋒一起而來的那些人。
葉鋒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他是什麼意思,喊道:“龍九,龍十四,你們兩個從今天起,就暫時做東方朝陽的保鏢吧。”
然後葉鋒扭頭斜視向了東方朝陽,用鼻音問道:“現在滿足了嗎?”
“呃,應該是崑崙山的人吧?不錯,不過,你可不可以讓端木睿也~”
葉鋒聽後,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急忙吼出聲,斬釘截鐵道:“不行~”
“好吧。”東方朝陽說着拔下了插在輪椅上的柺杖,掙扎着站起,一手伏在了橋邊柵欄上。
葉鋒奇怪的看着東方朝陽的動作,問道:“你要幹嘛?”
東方朝陽翻了一個白眼,用鼻音嘟囔道:“很明顯麼,跳江~”
“靠~”葉鋒恨恨的罵道:“端木睿現在正在從西藏趕回來的路上,帶着我的三名手下,等回來後,就讓他幫你吧。”
這時,東方朝陽臉上才露出了一股陰謀得逞的笑,坐回到了輪椅上,不再言語。
就在此時,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子的由江面上飄然而來,東方朝陽的目光全是吃驚,可是葉鋒的臉上,全是奇怪,心道:“這妞來幹嘛?”
幾乎是瞬移一般,隱葉鸞羽已經立在了橋邊石欄之上。
“美女,見你一面可真難,不好好藏着,你出來幹嘛?”葉鋒一臉的邪笑。
隱葉鸞羽卻沒有正眼看葉鋒,只是站在石欄上,淡淡說道:“如果不想事,你最好躲在南宮雨婷的身後。”
話音剛畢,葉鋒便看到從橋的另一邊湖面上飛來六七道身影。爲首的是一名青年,身上穿着一身金色的夾克,夾克上紋着一條九天飛龍,背後揹着一把散發着陣陣霸氣,同樣是金色的大刀,散發着陣陣不凡的霸氣。
在他的身邊,跟着七名身穿麻衣的老者,雖然表情淡漠,卻有着一股骨子裡透出的悲天憫人的味道。
“鸞羽,這些麻衣老者,看樣子像是你們日本和歌山的人,如果真的是的話,那他們可就是你富士山的天敵了。”葉鋒大馬金刀的坐在了石欄之上,看來,又是一場不弱的戰鬥。
聽到葉鋒親密的稱呼,隱葉鸞羽有些不自然的皺皺眉,道:“是和歌山的長老。”
說話間,他們一行八人已經站在了石橋之上。那名金色衣服的青年站到了一旁,而那七名和歌山的長老出來一名領頭的老者,走到了葉鋒的身前,道:“施主,你印堂發黑,是殺孽造成的,請隨我等師兄弟回大日本國和歌山靜修,洗淨身上的殺孽。”
身上散發出雲淡風輕的氣勢,沒有任何的鋒芒氣勢。
可是僅僅就這樣一句話,便讓葉鋒噁心不已。葉鋒感覺到此時隱葉鸞羽的氣勢和已經走到自己身邊南宮雨婷的氣勢將自己和東方朝陽二人已經包裹在內。
“東方兄弟,你看到這個陰陽師,有沒有想起什麼?”葉鋒從石欄上跳下身來,雙手懷抱於胸,斜倚在石欄之上,滿臉玩味的朝着東方朝陽問道。
東方朝陽手中拿着一根特製的紫檀木柺杖,在地上點來點去,淡淡道:“電視劇裡的禿驢們不是總說這麼一句話嗎?想當婊子,還想立個牌坊唄。”
聽完東方朝陽的話,葉鋒仰天笑道:“哈哈,沒想到你東方兄弟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今天對於我葉鋒來說,可是驚喜不斷啊。”
東方朝陽含笑,他一聽到和歌山,便已經知道這幫老頭全是日本人,作爲一個最高領導者的後代,對日本人,自然沒有什麼好感,道:“葉大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看到這麼噁心的人,我多說一句都覺的噁心。”
看着眼前兩名少年的冷嘲熱諷,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可是整個人還是站在那裡猶如古鬆一般,道:“看來你們二人殺孽都不輕,今天我們要帶你們走,不爲殺你們,只爲渡你們。”
葉鋒聽後,臉色瞬間便的寒冷,一步一步走到了老者身前,很嚴肅的一字一句道:“那我就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草泥馬~”
話畢,葉鋒的胸前突然憑空飛來一片冰蓮花,瞬間爆裂,葉鋒站在原地,穩如泰山,可是那名和歌山老者卻直直的被震飛了出去,撞在了一個小石獅上,連人帶獅飛到了空中。
可是他受到的攻擊,並不僅僅是這樣,就在半空中的時候,老者的身上突然盤起了數條青蛇,可是瞬間破裂,失去了重心,連人帶着獅子落在了地面之上,同時落下的,還有一把精緻的飛刀。
原來,就在剛剛葉鋒靠近的時候,那名和歌山老頭準備動手,可是他卻遠遠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還有如此的高手。
可是瞬間他就從湖面躍起,飛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一臉的狼狽,可是還是沒有生氣,道:“中國能人果然無數,若不是爲了拿你,我怎麼會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的最這麼人,年輕人,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跟我走,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說話的時候,那蒼老的佈滿溝壑的老臉露出了悲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