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蓄的力道很恐怖算不上什麼,殺人,講究的是瞬間的爆發力,所以詠春的寸拳寸勁在中華大地上纔有如此輝煌的名望。
經歷了許多,葉鋒才真的明白了在崑崙山上那個身上纏繞彈簧的訓練,練就的,就是瞬殺的能力,崑崙山上,內功心法,家傳武術確實不少,而且很厲害,可是還是設立了那個訓練,自然不是沒有絲毫的根據的。
葉鋒此時渾身自然之力已經散去,要想在衆多高手中享有一席之地,便要在自己身體素質上下到比別人多出百倍的努力。
誰都不知道,自從從北京來到這裡之後,他身上的鉛塊,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上廁所都帶着,即便是昨天和雷帝的對戰,他也沒有解下,可是依舊憑藉着自己出色的刀法將其擊退,對此葉鋒本該自豪,可是刀具畢竟是身外之物,如果掌拳的話,他將對雷帝造不成一點傷害,從那一腳就可以看得出。
身邊的幾名原先便就在這裡訓練的鋒狼夜雨幫衆,已經開始在模仿着葉鋒的動作。
看着沉默不語的雅潔兒,葉鋒笑了,突然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只不過是思想走錯了路,葉鋒曾暗中調查過她,因爲身份特殊,從小到大,她僅僅認識東方朝陽一個男子,腦中空白的就像是經藏,就像是瑪利亞,在年滿二十,看到這花花世界的時候,首先接觸到的男人便是傅秋白,很明顯,不要把自己身體看的太重的思想,是傅秋白教給她的,一張白紙,寫出什麼便是什麼。
從那以後,傅秋白便就像是她的啓蒙老師一般,教給她,男人爲的是征服天下,而女人,就是要征服男人。
雅潔兒自以爲東方朝陽對她的愛是被征服的表現,而後,她自以爲征服了傅秋白,後來她以爲自己完全能夠憑藉自己的容貌將傅秋白玩弄於股掌之上,就把眼眸放在了雷帝身上。
智商超過二百七的她,看事物完全如上帝俯視衆生一般透徹,可是她不知道傅秋白的智商還遠在她之上,在傅秋白的手裡,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溫柔陷阱,沒有目的,僅僅是爲了征服男人,而對於葉鋒的殺意,也是她發現自己的容貌氣質完全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以至於她對於葉鋒的恐懼,就類似於《多情劍客無情劍》中,唐仙兒對於李尋歡的恐懼,欲殺之而後快。
可是如今,葉鋒三招兩式,便打碎她心中所有自以爲豪的東西。
葉鋒嘴角帶着笑容走了出去,不是自己從心理上將雅潔兒擊潰了,而是,他的姑姑到了。
遠遠的,葉鋒就感覺了風葉的氣息,便早早的佇立在鋒狼夜雨總部的門口。等待,在這個時候,變成一件幸福的事情。
眼看着曼妙的身姿飄然而來,葉鋒臉上帶着笑容,眼中霧濛濛的一片,朝前走了兩步,當那聲熟悉的“鋒兒”傳到葉鋒的耳中,使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
香體入懷,葉鋒毫不避諱的,緊緊的抱着風葉,顫聲道:“一日不見,如三秋兮!”此時此刻,葉鋒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言來描繪自己的心情,搜素便大腦,讀出了《詩經》“采葛”中的一句,來表達思念。
當一個女子的心變成了他的顏色,在他的懷中,便會不顧一切,風葉閉着眼睛,感覺着這熟悉的味道,輕輕的讀出了“采葛”中的下一句,“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捨不得,放不下。可是人生的甜蜜,卻不是不老,不死,不離別,不怨恨,卻不是捨得,也不是放下。
在這一刻,人生的甜蜜便是久別重逢。
在鋒狼夜雨會客廳你,風葉緊皺着眉頭,感受着葉鋒的脈搏,緩緩道:“身體似乎變的比之前更加好了,可是你的體內真氣都去哪了?”
“呵呵,姑姑,不必擔心,沒有內力爲根基,我依舊可以變的強壯。”
“傻瓜,真氣的存在永遠都不是單純的爲了變得強壯,它可以滋潤你的身體,比如孃親她就因爲內功的深厚而永駐青春,而爹爹他老人家,卻老的讓人心酸。單純的聯繫外功,其實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你見過哪個運動員的壽命超過一百歲的?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恢復你的功力。”
風葉擔憂的話,葉鋒可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此時他只是傻乎乎的看着那絕美的容顏,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了風葉的臉上,輕聲道:“姑姑,你永駐青春,八十歲還如現在這般美麗,那我可就有福氣了,到時候,一個老頭領着一個二十歲的大美女,還不羨慕死天下人啊?”
“你還是這般油嘴滑舌,我和你說正經的呢,還有,誰要你領着我了?”風葉嬌嗔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風葉在葉鋒的面前,就不像是一個姑姑,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一般。
“好了,姑姑,我會想辦法恢復自己的功力的,你不用擔心,雕兒告訴我說,你們是兩個人來的,怎麼現在我就看到了你一個人?”
風葉聽後拍了拍腦門,樣子特別可愛,驚呼道:“我怎麼把瑪利亞那個丫頭給忘了,我和她一起來的,可是她走的太慢了,我就先到了。”
“什麼?是瑪利亞和你一起來的?哎呦,你怎麼把她給扔下了,那丫頭就是一個路癡,現在指不定飛到哪去了。”葉鋒擔心的從椅子上坐起,看向了窗外,眼中滿是擔心。
“鋒兒,不用太擔心了,她有十八名武士保護,會很安全的,走吧,我們一起去找找她。”
就在葉鋒和風葉準備出門的時候,一個清涼的聲音穿到了大家的耳中。
“什麼路癡啊,我纔不是路癡呢,這麼大哥鋒狼夜雨總部,一問就找到了嘛。”
葉鋒的臉上露出了喜色,看向門口,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站在那裡,正是女扮男裝的瑪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