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不過十幾歲的年紀,只有煉氣期的修爲。這個小姑娘如此得天比鄰和華夏一衆修士的喜愛,想來也只有這個原因了!
而天比鄰在剛纔,也沒說過,必須只能挑戰修爲比較高的修士。這些修爲比較低的修士就不能挑戰了。
大戶之道尊在和大苫邊尊,以及面足尊、惶根尊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抓住了天比鄰言語之中的漏洞,心中大喜。雖然說,這種舉動極其不要臉,但是,爲了東瀛數千萬人的未來,他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到時候,只要手下留情,便不會把華夏修士得罪的太深。又或者乾脆下狠手,以這個小姑娘爲人質,就不愁天比鄰等不答應他東瀛提出的條件。雖然說一國的修士不能直接決定一國的決策,但是,這些擁有遠超過凡人實力和影響力的修士們,卻可以極大的影響一國的決策。
到時候,也不愁華夏會賴賬。
商議定之後,大戶之道尊一指那個小姑娘,對天比鄰道:“那我東瀛神世四代大戶之道尊,就挑戰這位道友了!”
天比鄰和花鏡月等,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戶之道尊朝着小魚兒一指,只是愣了片刻,便明白了大戶之道尊以及東瀛人的打算。
即便以天比鄰和花鏡月等元嬰期修士的修養,都有些忍不住,花鏡月道一聲:“這些人,真是不要臉!”
而幽谷響卻笑道:“天道有輪迴,自作孽,不可活,不過如此……”
小魚兒幾日前,在華夏的東海之上,現出原形,藉助先天靈寶定海神珠的威能,將那從東瀛海域奔涌而來的數十米高的巨浪,化爲數米高的尋常大浪。將一場浩劫,化爲無形。
雖然是得了雲雷給她的那一顆化神期贔屓坐化後,遺留下來的內丹,但是,仍舊受創極重。這幾日,那顆化神期贔屓的內丹,雖然已經毫無後遺症的化入小魚兒的體內,讓小魚兒一身水靈力,變得越發的精純柔和起來。
但是,小魚兒體內的一些暗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又或者說,這化神期贔屓遺留下的內丹之中,那精純的水靈氣,正在以一種極爲緩和的方式,改造和優化着小魚兒的身軀。因此,小魚兒在搏動風浪時,所受的那些暗傷,纔會以一種新的方式癒合。
而不會好的那麼快。
天比鄰等元嬰期修士,知道小魚兒這一次立下了大功,又心思單純,沒有絲毫害人之心。所以,出手也大方,不但給了小魚兒不少寶貝,而且還給了小魚兒一套,崑崙派傳承下來的,據說是當年水神共工坐化之前,遺留下來的水系功法。
而小魚兒本身就是這天地之間,滄海之內的水之靈物。對於水靈氣有着強烈的親和力。資質極高。這套功法,正好合用。這幾日,小魚兒修行的頗有心得。其他法術暫時沒能掌控,但是,對於收斂之術,卻得了三分妙趣。
一身水靈氣可以從原本的浩大磅礴,收斂的如同沒有一樣。正是滴水藏海,精純至極。
至於喜當爹的雲雷,自然知道小魚兒喜歡的,不是什麼天材地寶,又或者高妙功法。而是零食。越多越好的零食。所以,雲雷在小魚兒平息了那滄海波瀾之後,便讓邰蓮直接買下了一個食品加工廠。
生產的食品,以質量高,和少添加劑爲標準。生產出來的零食,全都歸小魚兒。小魚兒愛吃多少吃多少,能吃多少吃多少。反正小魚兒這條本體長達數百米的藍鯨,吃飯都是以噸來計算的。吃多了又不會胖。
小魚兒何曾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這幾日裡,一直都是零食不離手,咔滋咔滋,咔滋咔滋……
而且,小魚兒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華夏修士,只不過是被雲雷帶回華夏,與衆修士相處不錯的海外修士而已,這一次天比鄰原本也沒打算讓小魚兒出頭。畢竟,在場的還有那些結丹期的蜀山和崑崙派弟子呢……
按照天比鄰原先的預料,這大戶之道尊怎麼也不會挑一個元嬰期修士當對手,最多不過挑個結丹期的弟子而已。到時候,讓蜀山和崑崙派的哪個弟子虐他一番便是……
雖說這大戶之道尊有結丹後期巔峰的修爲,天比鄰也不知道大戶之道尊具體會挑誰。但是,他暗中起了一卦,卻發現這一次,無論怎樣,華夏都不會輸。
如今,大戶之道尊這麼一挑,天比鄰發現自己這一卦算的還真是準!
小魚兒見大戶之道尊想要挑戰自己,不由得一愣。她對大戶之道尊道:“你願意挑戰我,我還嫌丟人呢!”
大戶之道尊臉色一變,對天比鄰等人道:“我可以挑戰華夏修士之中的任何一個,這件事情早已說定,還望華夏修士接受我東瀛勇士的挑戰,不要反悔!”
“當然,如果華夏的修士害怕受傷,不敢應戰,那麼只要華夏的修士承認是我東瀛贏了。允許放開邊境,讓我東瀛難民,進入華夏的邊藏高原。那我自然不敢冒犯。”
大戶之道尊此話一出,華夏一方修士的臉色就都變得奇怪起來。
話說就算這大戶之道尊作死,也沒這麼個作法的……
小魚兒問大戶之道尊道:“你是東瀛人?”
大戶之道尊對小魚兒道:“我是東瀛神世諸代中,神世四代的大戶之道尊!”
小魚兒問大戶之道尊道:“那你可知道沫蕩尊?”
大戶之道尊聽見沫蕩尊的名號,陡然一驚道:“沫蕩尊乃是我東瀛神世諸代中,元嬰期的大修士。在玉藻井出世之時,並不在東瀛。此刻也聯繫不上。想來,此刻是在某地靜心潛修。等他回來,自然會爲我東瀛打下一片立足之地。你又是從何處知道沫蕩尊名號的?”
小魚兒對大戶之道尊道:“沫蕩尊貪心不足,已經隕落掉了。”
大戶之道尊、大苫邊尊,以及面足尊、惶根尊聽小魚兒此話,都是一驚。
大戶之道尊問道:“你又怎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