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宇點點頭,在青浦區,熊幫一直牢牢控制着青浦區的酒吧街,平時他們收青鳳幫的保護費也最多。在目前情況看來,拿沒有任何大幫背景的熊幫開刀是最好的選擇,熊幫幫主狄龍爲人倨傲,骨頭又硬,又喜歡賭錢,摸透了他的龍飛宇要對付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打無準備的仗一向是龍飛宇的風格,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龍飛宇明白,阿三說的地下社會,不過只是冰山一角,他還清楚的記得當年自己家族爲了對付一個地下幫派所付出的努力與代價,龍家在華夏的力量屬於金字塔的上層,爲了對付一個地下幫派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可見其地下勢力的強悍。而文華會就是那個時候成立的。當時龍飛宇只是一個看客,只是從龍家的情報裡知道這件事,現在他將作爲一個參與者參與地下勢力?
有理由相信,龍飛宇的出現,就象投入池塘的一顆石子,蕩起陣陣漣漪,一切將不再平靜,也許,在這個地下社會裡,永遠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平靜過。
豺狼道:“龍少,咱們青龍幫剛剛改組,還沒形成戰鬥力,與熊幫爲敵,只怕惹惱了其他幫派。”
龍飛宇道:“正是如此我們纔要打出我們青龍幫的威風來。只有如此才能讓我們青龍幫在上海立足。”
豺狼眼中依然存在的濃濃的憂愁,龍飛宇的狂妄自大,讓他爲青鳳幫,哦,現在應該是青龍幫深深地擔憂。
在黑道上混了多年,豺狼深深地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殘酷社會,從小在青鳳幫長大的他一直生活在閒言碎語之中,爲了生活,每天如履薄冰,在艱難與困苦中掙扎。歲月早已磨平了他的雄心壯志。
龍飛宇看出豺狼的擔憂,不過他並不明白豺狼的想法,只是對他笑道:“豺狼,你放心,既然我接管青龍幫,就不會讓青龍幫消亡。我們現在還年輕,不應該苦苦守着自己的基業,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而是應該有一股勇於上進的心,去拼搏,去奮鬥。創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來。”
豺狼也是一個熱血青年,一時被龍飛宇說的熱血沸騰:“龍少說的對,我們是該創造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不能讓別人再像以前那樣欺負我們了。”
龍飛宇笑了笑,豺狼只希望青龍幫能在黑道上有立足之地,但他的野心更大,他希望青龍幫能成爲他踏上巔峰的工具。而熊幫將成爲他第一塊試刀石。
第二天,龍飛宇跟着豺狼四人到了一間比較大的酒吧。此時酒吧裡的人很少,似乎還沒有什麼客人,就是一些酒吧的工作人員,大約有十幾個頭髮染了的青年在那裡談笑嬉戲,其中幾個打扮妖豔的女郎被他們你一把我一把的大佔着便宜。
見門打開,走進來這麼多人。那裡面的人馬上走過來,其中一個向着龍飛宇旁邊的豺狼道:“豺狼,你來幹什麼?難道你是來送死的?哈哈!”
豺狼開口道:“叫你們老大出來,我老大想見他。”說着指了指龍飛宇。
龍飛宇邪笑着看了看那些青年,開口道:“叫你們家那條狗熊來見我。”
那小子一聽,臉馬上一垮,氣勢洶洶的道:“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敢這麼叫我們大哥?你是混哪裡的,也不打聽打聽,在上海青浦區誰敢不買我們大哥幾分面子?”
龍飛宇笑了笑,幽雅的走過去,做在了一張酒桌旁邊,將腿往那桌子上一放,口中迸出一句話道:“叫你們大哥出來說話。”
那青年一聽,心中大怒,抄起身前一把鐵管做的椅子當頭向着龍飛宇砸下,口中道:“我靠你媽了個B,敢在這裡這麼”
“碰”
他話還沒罵完,就見龍飛宇那放在桌子上的腳閃電般的飛出,一腳踢在他小腹,那傢伙口中那個“拽”字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且那把舉過頭的椅子一他的人整個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他身後幾米遠外的那張桌子上,桌子發出一陣激烈的掙扎聲後碎裂開了,結束了它的使命。
那些沒見過龍飛宇恐怖格鬥的酒吧青年見了心中都是一陣害怕,但是他們也是混了這麼久的了,豈會被他這麼一下就嚇倒了?
當前幾個掄起身前的椅子就衝了上來。而後面的幾個在那酒吧櫃檯後面一陣亂摸,掏出了數把砍刀,就衝了上來。顯然是想將這個打到他們地盤上來的囂張的傢伙給廢了。
龍飛宇心中一陣冷笑,見當前幾個傢伙掄着椅子衝到,雙手撐在那張桌子上,雙腿四散,掃向四周,前面幾個傢伙,疼叫一聲,都被他一腳掃退。
見後面的拿刀之人衝了上來。龍飛宇也不退縮,只見他將身前那張桌子一腳踢飛起來,足有幾十斤重的桌子竟然生生被他一腳踢的飛向了那些衝上來的傢伙。
那些打手一見,紛紛讓開。但是當他們讓開那桌子之後,都是身上一疼,卻是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龍飛宇已經趁他們躲避桌子的時候人已經閃到他們身前,快速的幾拳就已經將他們放倒在地。他那隻經過十幾年的磨練的拳頭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龍飛宇冷冷的一笑。邪異的俊臉上露出一種神秘的微笑,看了看那幾個驚呆的女郎,道:“放心,我從來不打女人。”
說完龍飛宇轉身看向那酒吧後門那邊,就見到了一個張的肥胖卻高大的傢伙走了出來。只見他身後跟了十多人,一個個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