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小賭神、高遠山、趙勝、葉九歌四人脫口道,都驚訝的張大着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可是三神王啊,還有那天鶴宗數百精英,不死、化真有幾十人,就這樣被捏住了?當初楊南也只是稱雄地球而已,但是在他們看來,哪怕是地球第一人跟豐原大陸相比,也差的遠,卻是夢沒想到,二十年過去,楊南法力竟然漲到了不可思議之境,隨手捏住幾百人,這是何等大法力,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九歌,小賭神、高遠山、趙勝、花雨!”看到衆人,楊南也是喜出望外,紛紛跟大家打招呼,至於手心裡天鶴宗一幫人,由着他們在裡面掙命。
“楊宗主,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真的只想拿回靈物,並沒有傷害各位嫂子的意思!”權玉軒又在裡面大喊,一幫人鼓動氣勢拼命抵住大手的壓力,卻哪裡動的了分毫。
“靈物,什麼靈物?”
“楊……楊南,是這個娃娃!”
這邊花雨道,她的師傅是人家的小妾,她自覺叫南哥不合適,叫師公也覺得不對頭,猶豫了還是用以前的稱呼了,笑着將那胖娃娃抱了過來。
“原來是靈芝化形!”楊南笑了,對花雨的稱呼並不在意,依然將那娃娃給花雨帶着,目光這才轉向手掌中的一干人等,“我知道這娃娃是你們的,但是我就是不想給你們。”
“我!”權玉軒被憋的一愣一愣的,卻又倉皇道:“楊宗主,我真的不是有意針對嫂子們……”
“去死,敢傷我的兄弟,老子的女人,你有幾個腦袋!”
女人兄弟是他的逆鱗,要不是自己及時趕來,哪怕她們憑遁符離開,傷亡也小不了,他怎麼可能還留下這個禍害。
楊南手掌一合,砰!數百人被捏成了血霧,只有幾聲大叫繚繞不絕,“姓楊的,我天鶴宗不會放過你,定然會找你報仇,你等着報復吧。”
見男人爲自己動怒,女人們一個個臉蛋微紅感覺暖洋洋的,葉九歌五個人也是同一次感覺到被庇護的力量,心潮彭拜的同時各自揮着手臂,暗呼過癮,今日總算揚眉吐氣了,再也不用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南哥還是南哥,他還是像以前那樣能庇護大家,給大家安全感。
“報復嗎?”楊南眼神卻是一冷,看了看旁邊的小七,冷哼道:“你拿鉢盂去滅了他天鶴宗。”
他本來沒想動他們的宗門,聽他這一說,這天鶴宗似乎還有依仗,索性一起都滅掉,免除後患。
“是主人!”
這邊小七衝着大家嫣然一笑,身影一閃已消失在虛空中,看的五人又是一陣發呆,今天太多事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到現在還覺得所發生的一切不太真實。
“爹爹,七姨莫有危險,我們去看看吧。”這邊思楠說道,望着小七消失的方向有些擔心。
“也好!”楊南笑着祭出一艘戰舟,讓大家都登舟,目光掃出去,卻見周圍還有不少人在圍觀,這些都是準備來搶靈芝娃娃的,現在權玉軒等一干人等被滅殺,看的膽顫心驚,想跑又不敢,見楊南登上戰舟趕忙來船下施禮,“我等見過楊宗主!”
楊南懶得再跟他們計較,示意這些人退下,催動戰舟往山中而來。
蒼茫山八百萬裡,卻是狹長,於他而言並不算太大,神識一掃就看到了天鶴宗的所在,時間不大便來到了天鶴宗上空,卻見小七已經動手了。
百足之蟲雖死不僵,天鶴宗還有還有數名化真,一名神王,在一名老者的帶領下,不死境、靈臺境更是不少,數十人結成法陣奔小七衝了過來。
“銘帝?”看到那老者的剎那,楊南就明白權玉軒爲何妄言報復了,這赫然是位銘帝,看情況應該是太上長老的存在,哪怕已死去諸多高手,天鶴宗眼前這份實力也足以在南域排進前十。
一行人殺氣滔天,尤其那銘帝老者一聲吼,山崩地裂,空間都出現了裂痕,颶風涌出,將一塊塊巨石吹成粉碎,其形其勢恐怖之極,小七處在這樣的漩渦中,恍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隨時可能有覆滅的危險。
“南哥,要不要幫幫她?”小賭神站在楊南旁邊說道,還有些替小七擔心,其實這些人都很喜歡小七,大家都有些爲她擔心。
“沒事,小賭神,你不是喜歡賭嗎?在這坐莊開一局如何?”這邊楊南笑道,引得周圍林妙仙,韓落落,葉九歌等人都笑個不停。
“南哥,我拿什麼跟你賭啊,上次欠那三十萬,要不是你讓我,到現在我都還不起。”
“哈哈!”葉九歌等人都笑了起來,兄弟們在一起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
笑聲未落,卻見小七擡手祭出一隻鉢盂飛上半空,幾個手訣打出,那鉢盂便化作了半畝大小,水澤傾瀉而下,鉢盂中似是蘊含着一方海洋,水方一衝出便化作了巨浪將幾人捲住,更詭異的是當先衝上來的幾人尚未碰到水便被水的殺意衝成了齏粉。
“玄天晴水!”那銘帝老者大驚,意識到是什麼東西立即就想撤離,可是他本就衝在前面,哪裡還來得及,幾十人都被水捲住,彷彿蒼蠅陷入了粘稠的沼澤當中,走一步都困難。
啊啊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這些人在水中掙扎着,如溺水的嬰兒一般,竟然沒有絲毫反抗能力,那水竟然比法寶還要厲害,也不落地,就在虛空攪動旋轉,不斷有人在水中被絞成渣,轉眼間水中只剩下了那銘帝老者,卻也是全力運轉法寶苦苦支撐,生怕被水意侵蝕,哪裡還有任何反抗能力。
這邊不僅小賭神五人,七女也都看呆了,不明白小七何時得了個如此厲害的法寶,憑水就可以殺人,讓她們看着都羨慕。
“南哥,這是什麼水,如此厲害?”高遠山忍不住問道,兄弟幾個都站在楊南身邊,手裡抓的都是法寶,意氣風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