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邊上官瑾捂着小嘴,做爲上官家二小姐,她不是沒見識的人,她已經看出這絕對是一幅古蹟,若真是唐寅的真跡,她不敢想下去,這小子不是大逆襲了嗎?車、房子,啥沒有?不用說雅,包多少女人沒有。
眼見這小子在她的眼皮底下大逆襲,上官瑾同樣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當然還有一絲絲的不憤在裡面。
“這這……這,怎麼可能?下面怎麼可能還有畫?”江海流臉色蒼白,手腳都在哆嗦,他死死盯着那幅畫,同時也眼熱不已,唐伯虎的真跡呀,全世界沒人不想要。
他已經隱約感覺到這是真的,不爲別的,就因爲它藏在下面,還有那古典到近乎完美的畫風。
“沒什麼不可能!”楊南淡淡開口,“我說江大公子,你不是自詡專家嗎?難道連畫中畫都沒聽說過?”
“我……”江海流一下子跌倒在地。那邊賣古董的老闆捂着臉都已經要嚎啕大哭了,唐伯虎真跡啊,就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了,一夜暴暴富曾經離他是如此之近,那種感覺空落落的,讓他跳樓的心都有。
“唐伯虎真跡?”那邊上官瑾眼神望着畫同樣離不開了,美好的東西是通用的,沒人不喜歡,此時她甚至有一種幻覺,這小子要是把這幅畫送給我多好呀。呸呸呸,上官瑾你想什麼呢!
作爲與寧慕兒並列中海雙姝的模特美人上官瑾,即使家室在好,在這幅畫出現的一刻她都不淡定了。
“刷!”畫軸一卷,楊南已然把畫收起。
“不不不,先生,再讓我們看一眼吧。”不少人使勁擦着眼睛,有的老頭子拿出了放大鏡,他們是多麼希望再看一眼這幅畫呀。唐伯虎的真跡,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見過,作爲一個收藏家能看一眼就是賺了,回去都能夠吹幾十年,他們是多麼希望再看一眼啊。
這些人望着楊南手的眼神近乎奢求,可惜楊南不可能給他們再看了,露寶招賊,這種好東西太過張揚,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目光一轉,楊南擡手便將畫交給了旁邊的美婦人,“謝謝你給我擔保,這幅畫送給你了。”
景田香子手微微顫抖着將畫接了過來,於她而言唐伯虎的真跡同樣震撼。
“什麼?唐伯虎的真跡啊,那女人只給她擔保了一下就送給她了?”不少人眼熱的不得了,就是那少婦再不錯,也不至於送她一副真跡吧。
“主人,有兩個人盯梢你,要不要我幫你做掉。”景田香子小聲道。
“不用!”
隨即!
拿了畫,景田香子就麼走了,玉臀款款,風姿婀娜,很快消失在人羣遠端。
“這……”吃瓜羣衆徹底傻眼,他還真給呀。
這邊上官瑾小嘴張的可以吞進雞蛋去,一個窮小子竟然隨手將唐伯虎的真跡送人,她根本無法理解,在她看來就是送也該送給雅吧,她才能幫你保管啊。
身影一動,那玄地境的青年立即就要跟上景田香子,唐伯虎的字畫他同樣眼熱。
旁邊那師兄伸手輕輕一拉卻是阻止了他,“師弟,不要因小失大,我們的目標是那樣東西,那小子眼光如此獨到,我已經基本確定,那肯定是我們需要的東西,要是把它送給師父,師父他老人家不知有多高興呢,說不定會傳我們兩手絕活,至於畫嘛,呵呵,我們隨時可以拿回來,急什麼。”
“嗯!”那目光陰騭的師弟重重點頭,現在楊南眼光獨到,竟然能在垃圾堆中發現唐寅的真跡,已經讓他們基本確定,那石頭絕對是他們所需要的。
“江海流,你是不是該跪下了?”楊南目光轉向江海流。
江海流臉色蒼白,手腳發顫,眼神是滿滿地難以置信,哪還有之前嘲笑蔑視的樣子,楊南畫中畫淘寶,是他無論如何沒想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發現唐寅真跡,你一個吃野果的窮酸怎麼會有這種眼光……”
“跪下!”楊南一聲斷喝,氣勢壓迫之下江海流情不自禁就跪了下去。
“哎!”衆人連連搖頭,“天天打雁被雁啄了眼啊,江公子說的頭頭是道,誰能想到他會輸,真是不可思議。”
“沒什麼不可能吧,他不過是個僞專家而已,仗着有錢見識多,成天給我們吹.牛逼罷了。”還有人不憤。
“江海流,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磕頭了?”楊南居高臨下看着他道。
“不不不,我不可能給你磕頭,我是集團總裁啊,有身份的人,楊南你放過我一次,我可以多給你一筆錢!”
“可以啊,你打算給多少?”楊南笑眯眯望着他,他都已經跪下了,再多磕兩個又有什麼意義,不如要錢來的實惠,這纔是南哥最願意做的不是麼。
“我給你五百萬!”聽說不用跪,江海流臉色終於好看了些,信誓旦旦道。
“五百萬?”楊南嗤之以鼻,“你打發要飯的呢?你當哥還是以前那個沒錢的小青年嗎?你知道哥那副畫值多少錢?”
“那……那你打算要多少?”
“一千萬,少一分都不行!”
“太多了吧,三個頭而已!”
“那行吧,要不你繼續磕頭。”楊南目光一冷,探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好好我給錢!”江海流哪裡願意磕頭,若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跪在人家下面給人磕三響頭,他以後還怎麼見人了?總經理的位子還怎麼坐下去。
他趕忙掏出手機給楊南轉了一千萬,他就沒注意到,從說話到轉賬他一直都是跪在下面的。
轉完賬江海流才反應過來,趕忙爬起,臉臊的跟豬肝一樣,他堂堂中海排名前五的集團總經理竟然一直跪着跟人說話,這面子丟到他姥姥家去了。
望着周圍看可憐蟲一樣的目光他哪裡還有臉再呆在這裡,轉身就想跑。
“站住!”楊南一把抓住了他。
“姓楊的你還想怎麼樣?錢都給你了。”
“錢都給我了?”楊南笑了起來,“你特麼真會算賬,這一千萬是磕頭錢,賭金一千萬你還沒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