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老者一屁股坐了回去,剛纔榮和王子就已經說明自己是元嬰圓滿,他最怕這個,現在果然榮和王子參與競拍了,他知道自己沒戲了,心中之落魄鬱悶可想而知。
現場安靜下來,如果是別人拍到大家可能覺得心裡不平衡,但是榮和王子拍到,人家身份在那裡,出於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的心思,大家反而平衡了,說白了這就是對強權的敬畏。
強權者可以爲所欲爲,而弱勢者只能自相殘殺,互相坑害。
“呵呵!”
見大家很識趣,榮和王子很是得意,因爲剛纔楊南的不識擡舉帶來的那點不快也有消散的跡象,偏偏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再次響起:“四百七十萬!”
楊南還有一千多萬上品靈石,哪裡會懼他,得罪第一次就不怕得罪他第二次。
“又是你!”
見又是楊南關鍵時刻哄擡價格參與競價,榮和王子氣的臉色發青,涌動的殺意整個大廳都能感受的到。
“不識擡舉!”盛康小侯爺也狠狠地罵了一句,從心裡早已給楊南判了死刑。
“四百九十萬!”
榮和王子象徵性的又報了一次價,結果楊南緊跟着加價:“五百萬!”
三靈針花他是志在必得的,哪怕將上品靈石都搭上他也在所不惜,因爲蒙蘭也需要破神丹,還有後面女人們陸續都要晉升,他豈能讓步。
“找死!”榮和王子默默地了一句,便坐了回去不再出價,王子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是清晰的傳遍了整個大廳,每個人都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不少人望向楊南滿臉的鄙夷,“公然跟王子擡價,這不是不識擡舉嗎?壽星公上吊真是嫌命長了。”
楊南卻是不以爲意,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順利交割靈石得到了這株珍貴無比的三靈針花。
得到了靈草楊南再不耽擱,立即起身出了拍賣廳,離開了澤方閣,但是他卻沒直接返回息棧,而是往城外而去。聚斗城雖然有禁空限制,但是那是對金丹以下修士而言,元嬰及以上修士不在此列。
參與拍賣期間,只要不影響他人,是可以中途退場的,楊南剛離開,2號包廂的門打開,榮和王子、盛康小侯爺帶着兩名護衛氣勢洶洶也跟着出了拍賣廳,這就是明擺着要殺人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王爺和侯爺之子了呢,只要沒證據表明他們隨意殺人,誰又敢指證他們。
“哎!”
大廳裡的修士連連搖頭,不少人也看出楊南也是新飛昇上來的,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跟榮和小王爺作對呢。
本來有幾個元嬰修士也想跟蹤楊南,搶他的三靈針花,見王子和小侯爺親自出手,而他們身後可是有一個靈臺四層中期的強者,誰還敢跟着,趕忙又坐了回去。
這邊楊南出城沒多遠,便感覺後面有人追了上來,神識掃出去卻見是一艘外觀精緻大氣的飛船自後面追來,仔細查看之下這赫然是一艘中品寶器飛船。
“呵呵!”楊南冷笑一聲,不愧是王子,區區一個元嬰境界竟然有中品寶器級別的飛行法寶,自己的靈龍飛舟剛剛過時,正需要一艘飛行法寶代替,卻沒想到竟然有人送上門來,他不僅沒再跑反而停了下來,就站在原地等着他們。
中品寶器級別的飛行法寶速度驚人,一道遁光劃過轉眼間已來到楊南面前。
“小子你還想反抗?哈哈,真是可笑之極,你區區一個元嬰修士,哈哈!”見楊南居然沒再跑反而停了下來,榮和王子不屑的笑了起來,他連飛船都沒下,就站在甲板上俯瞰着楊南。
“元嬰修士又如何?你不也是元嬰修士?郡王之子就能隨時晉升靈臺?就怕你沒那個德行!”
“楊南!”盛康小侯爺也站在飛船上叫道:“在本侯的地盤上你還敢對王子不敬,簡直是找死,速速跪下給王子賠罪,送上戒指,本侯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你的地盤就是本王的地盤,你還能大過本王否?”榮和王子不屑的哼了一聲。
“是是是,這裡都是王子殿下的地盤!”韋盛康趕忙滿臉堆笑賠禮,又衝着楊南叫道:“對對,都是王爺的地盤,在王爺的地盤上你還敢對王爺不敬,活該你今日死在這裡。”
“你特麼還不是侯爺!”楊南冷笑道,區區兩個官.二.代竟然敢自稱王爺、侯爺,讓他都覺得無語。
“是不是你也該死,還不送上戒指給小王爺磕頭陪罪!”盛康小侯爺又叫囂道,他只有金丹修爲,除了叫囂自然是不敢上前的,但他身後的護衛是元嬰修士,自覺楊南年紀輕輕應該不如自己,爲了取悅主子,這護衛立即自飛船上俯衝而下,伸出大手一把奔楊南的肩旁拍了下來,想直接把他摁趴在地上盡情的羞辱他,以博王子和小侯爺一樂。
“嗡!”這一掌力量驚人,尚未落下旁邊一塊巨石就在法力壓迫之下化作了齏粉。
那邊榮和王子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他已經在期待讓楊南跪在自己面前,被自己肆意羞辱的場景了。
可惜,楊南在對方兇猛的拍擊下身上的修士袍紋絲不動,法力帶起的颶風連他的衣角都刮不起來。
“找死!”楊南哪裡慣着這種人,直接一巴掌拍他頭上,嘭!這護衛的頭如同西瓜般爆開,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便死於非命,那看似狂暴的法力拍擊似是對楊南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這……你是元嬰圓滿修爲?”小侯爺驚叫起來,他的護衛可是元嬰九層,卻被楊南一掌拍碎,讓這位小侯爺嚇了一跳。
“殺了他!”旁邊榮和王子喝叫道,後面的靈臺中期護衛飛身縱起,手中的鷹頭斬天刀奔着楊南劈斬而下,帶起的道光直要斬碎虛空,這赫然也是一口下品寶器。
“哼!”榮和王子嘴角勾着殘忍的笑意,這可是父王特意給他派的護衛,足有靈臺四層中期修爲,他就不信楊南能躲得過,在他看來楊南必然被這一刀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