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唐玉玦,他們是隨隨便便就給收拾掉了,然後拋屍大海深處。連屍體都找不到。但是現在的唐玉玦,處處透着神秘和厲害,讓他們很是頭疼!
曾嘉俊“嘿嘿”冷笑,道:“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且,我又沒有讓你再去硬碰硬!我讓你打聽的,他和喬小曼現在的關係進展,你探聽得如何了?”
彪形大漢道:“基本上探聽清楚了,嘿嘿,那傢伙似乎假戲真做,對喬小曼極爲在乎。而且兩人經常在首都大學的那片榴園裡約會!”
“哼,那傢伙倒是會撿便宜,好豔福啊!不過,他享受不了多久了,過來,過來!”曾嘉俊招招手,示意彪形大漢將耳朵湊過來。
彪形大漢就俯首,凝神傾聽。
曾嘉俊就小聲嘀咕,道:“吶,我跟你說,你要這樣這樣……,先從喬小曼入手……”面授機宜。
彪形大漢聽了之後就是一驚,說道:“老大,這樣對待喬小曼有些不妥吧,喬雷那個人出了名的護短,心狠手辣,我們惹不起啊!”
曾嘉俊眼睛一瞪,喝道:“瞧你那膽小樣,虧你還長這麼大的個子!再說,我們又不會把喬小曼怎麼樣,事後就放了他!而且,就算那個喬雷找麻煩,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放心,事後我送你到美國去躲幾天風頭!”
……
“玉玦,你怎麼好幾天都沒來上學啊?人家打你電話也沒人接!”這一天,唐羅來到首都大學圖書館借書,剛好碰見喬小曼,對方立刻欣喜地蹦蹦跳跳迎了上來,挽着唐羅的手臂親熱無比,但是卻不無幽怨地說道。
“呵呵,這幾天有點事,手機也一直沒看!”唐羅歉然說道。雖然,他還要假冒唐玉玦一段時間,但是卻已經不打算來上學了,畢竟,該瞭解的也都瞭解得差不多了,他又不可能真的捱到拿學位證,再說學位證什麼的對他完全沒有意義,這幾天索性外出,到一些幽靜之處,如郊外的山林子裡,修習九霄丹雲鑑。
經過這些天的勤修苦練,他對九霄丹雲鑑又有了不少的領悟,幾乎是每修煉一次,就會有新的體悟。畢竟,他曾經是元嬰期高階修士,心靈和境界上沒有瓶頸,只是法力和神念倒退了而已。
“我怎麼感覺你對我冷淡了好多啊?”敏感的喬小曼撅起小嘴脣,仰着小下巴,埋怨似地說道。她的小嘴粉嘟嘟的,十分柔嫩潤澤,惑人心神。
唐羅看得心神一蕩,不經意地舔了舔嘴脣,腦海裡開始回味當日品咂這柔嫩小嘴的美妙滋味。女人的嘴就好像毒藥,越吮就越上癮,他現在已經有點對喬小曼的柔`脣上癮了!
喬小曼捕捉到他這個小動作,不禁掩嘴偷笑,同時,心裡甜蜜蜜的,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佯怒的樣子,說道:“你這人,太沒良心了,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居然總是愛理不理的,哼,以後人家不跟你好了!”
唐羅笑道:“哪有啊,我一直都很掛念你的好吧!”當即溫言軟語,牽着她的小手,往圖書館裡走去。女孩子就是需要哄。
“是嗎?是嗎?你有一直掛念我嗎?怎麼我沒發覺啊?哼,電話都不打一個的!你分明就是不想人家!”喬小曼跟着唐羅往前走,但是卻一直側頭盯着他看,嗔怪不已,她梳着梨花頭,髮絲烏黑亮澤,睫毛彎彎,大眼睛明淨如秋水,可愛無倫。
“好吧,我以後每天晚上都給你打個電話!”唐羅說道。
“不好!”喬小曼再次撅起了櫻桃小嘴,一揚小下巴,道。
“啊?……”唐羅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更不知道她是何意。
喬小曼撅撅嘴,哼哼地道:“你呀,真是笨死了!我情願你每天晚上都陪着我,這難道不比打電話好嗎!”
“也是噢,就是怕你大哥知道了又找上門來!”
“哼,放心好了,他要是再敢管我,我就跟他吵架!真把我搞毛了,我就離家出走,私奔!”
“那我倒成罪人了,害得你們兄妹反目!”
“哼哼,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噢!”
……
二人說說笑笑,輕聲細語,進入了圖書館,然後在閱覽室裡找了個靠窗而幽靜的座位看書,上網,喝茶。圖書館有免費的wifi,還有開水,夏天有空調,冬天有暖氣,許許多多的學生都喜歡呆在裡面。
大約看到七八點鐘,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兩人就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收拾茶杯,書本,電腦,手機等等,往外走去。
目標榴園。
戀愛中的男女自然是喜歡這種環境清幽而且無人的所在,方便溫存。兩個人一進來,迅速就霸佔了一個地形較好的位置,將包扔在長椅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相擁在了一起。
兩人的心臟,都跳得十分厲害!喬小曼更是身子隱隱發燙,就好像感冒發燒一般!這是因爲情之所至,太激動,體內血液急速流動所致。
唐羅摟着懷中的美人兒,輕輕一嗅,就有一陣一陣的清雅香味鑽入鼻子,這種香味十分奇特,並不是洗髮水、沐浴液或者香水的香味,而是喬小曼身體本身所散發的味道,那種處`子所獨有的特殊體味,強烈地刺激着他!
“你幹嘛用手指戳我啊?”喬小曼輕呼一聲,俏臉紅紅的,呼吸略顯紊亂,急促,嗔怪地說道。她的小腹剛纔被唐羅用手指狠狠頂了一下。
唐羅道:“我的手在你背上和腰間啊!”說着,就晃了晃手!
“啊~呀!”喬小曼立刻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道,“那,那,那是……那是……,難怪,手指是沒有那麼粗的噢!”話未說完,耳朵根子就紅透了。
“那是什麼啊?”唐羅笑着問道。
“那是……,那是……,哎呀,你壞死了!”喬小曼掐了他一下,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與此同時,首都大學北門,一輛車窗上貼着黑膜的銀色麪包車停在了門口,當司機出示了通行證之後,保安立馬放行,銀色麪包車緩緩駛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拐過一個彎,消失在了校園深處。
只不過,門衛處,一個年輕保安就忍不住嘀咕,道:“怎麼這個車有通行證,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呢?一點印象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