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紅榜是武漢大學的校長親筆所寫的,是武漢大學的教導主任親手貼上去的。那這張紅榜上寫的究竟是什麼呢?當謝雨清走到她的未婚夫付天的面前給了他們四人一個警告後就轉頭看向了那張紅榜。
就見在紅榜上寫着“二零零八年的四位流氓狀元將分在大一一班”。見到紅榜上所寫的字之後,謝雨清就已經知道了這四個流氓狀元所指的就是龍小飛四人,不用奇怪謝雨清爲什麼會知道這屆的高考狀元是龍小飛他們四人,因爲現在全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龍小飛四人的大名,只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龍小飛他們四個高考狀元在一年前居然會是江西省N市,N中學的四個出了名的小流氓。
“雨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付天問道。
“你們不聽就算了,我想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謝雨清的話很確。龍小飛四人跟冰冰在吃完飯之後就去了一趟最近的一家商店,在商店裡龍小飛四人共同爲冰冰選了一套現在最流行的衣服,再幫冰冰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接着龍小飛四人也買了一套新衣服穿在了身上。
“啊————,”一聲聲的尖叫聲從武漢大學內發出,響遍了方圓一百多米之地。就見現在龍小飛五人已經從武漢大學的大門口慢慢的走了進來。
四男一女現在的形象讓還在紅榜面前的所有學生都看傻了眼。冰冰經過了龍小飛四人的“改造”後,現在跟以前比起來簡直不敢讓人相信她會是以前的她,上身穿着一件淺藍色的無袖緊身衣,下身穿着一件大直桶的黑色牛仔褲,在牛仔褲上秀着幾剁白色的馬蹄蓮,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冰冰的頭髮也已經長長了,在龍小飛的設計之下,將冰冰的長髮斜紮成一個高鞭子,額頭面前的流海爲曲線,頭髮上還噴了一些金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出金光。可愛的娃娃臉上擦了一層淡淡的粉底,大大的眼睛上的睫毛翹起,睫毛下擦着一層銀白色的眼穎,雖然只有一米六六的身高,不過看上去不比那些高個的美女差上半分,反而變的比以前更加的有氣質了。
龍小飛現在的樣子跟之前進武漢大學的樣子又不一樣了,銀白色的頭髮仍然紮成一個蜈蚣辮,身上穿着一件血紅色的無袖皮衣,結實的肌肉全部顯現了出來,下身的褲子跟上身的皮衣搭配的恰倒好處,一雙尖翹的皮靴擦的雪亮,右手摟着冰冰,左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嘴上叼着一支香菸非常囂張的走進了武漢大學,不過在那囂張中又帶有幾份威嚴。
走在龍小飛跟冰冰旁邊的李樑三人也一樣換了新衣服,李樑一身的牛仔打扮,王瓶一身的黑色衣褲,彭寶穿的衣服褲子都是花花綠綠的,非常豔,認識他們的知道他們是高考狀元,不認識他們的還以爲他們是黑社會的大哥,來武漢大學中收小弟的。
“你們看,那個銀髮帥哥可真夠拽的,既然明目張膽的摟着美女走進來,”謝雨清身後的一個女生說道。
“是呀!你說他的那頭銀髮是染的嗎?怎麼搞的跟女孩子一樣,扎個蜈蚣辮呀?”在付天身後的一個男生說道。
“染的,我怎麼看也不像呀!你看看,他的那頭銀髮在陽光下還發光呢!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女生問道。
在女生問龍小飛是什麼人時,就見從他們的後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四個男生就是紅榜上所寫的流氓狀元,至於那個可愛的女孩我就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了。”
在謝雨清雙眼發直看着龍小飛五人走進校門口時,龍小飛現在已經來到了謝雨清的面來,把手從冰冰的肩膀上放下後,龍小飛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了。”
聽到龍小飛跟自己打招呼,謝雨清的小臉一紅,結巴的說道:“你,你還,還認識我嗎?”
“當然了,難道你忘記了在N中學圖書管下的事嗎?哈哈!我可不會忘記,”龍小飛在說話時根本就沒有去理會付天他們四個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
“我還以爲是你把我給忘記了呢!真是沒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你們四人居然成爲了這屆的高考狀元,我真爲你們感到高興。”
“一年也不短了,我們四兄弟已經跟一年前不一樣了,被人欺負在頭上也沒有還手的本事,”龍小飛說完後狠狠的看了一眼站在謝雨清旁邊的付天四人。
“哦!我記起你們是誰了,原來是一年前在N中學被我們打的滿地找牙的那幾個小流氓呀!哈哈!只是一年沒見,你現在的口氣倒是挺大的,小子,如果一年前不是藍小邪出現的話,我要你們四人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付天四人現在終於記起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年前在N中學的校門口堵自己的龍小飛他們四人,不過付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還以爲龍小飛現在有這麼大的口氣是靠着藍小邪在背後撐腰。
“跟你們算一算一年前的帳,”冰冷的聲音從王瓶的口中發出後,就見一把匕首從付天四人的臉上劃過。在付天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流出了一滴滴的鮮血,每人臉上出現了一條半釐米深的刀口。
“啊!混蛋,敢暗算我們。”
付天四人剛要動手,又聽王瓶冷語的說道:“現在就明着跟你們算。”話落後,手中的匕首劃出四道殘電,同時,付天他們四人的頭髮在一瞬間掉了一半,現在只剩下左半腦袋的頭髮了。
“哈哈,”在看熱鬧的所有學生雖然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現在見到付天他們四人的樣子都忍不住大笑了出來,還有很多學生連聲大罵道“活該”兩個字。
看來付天他們四人在武漢大學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學生會大罵他們,搞的一頭灰。現在付天他們四人丟人可丟到家了,不過王瓶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要不然的話也太便宜他們了。記起一年前自己是如何被打的,王瓶手中的匕首再次動了起來。出手之間有如閃電而過,讓付天四人根本就看不見王瓶的身法,是從什麼地方出手傷自己的。怎麼說付天他們四人也是空手道黑帶高手,在一年前王瓶不出一招就會被自己四人中的隨便哪一個給打倒在地,可是事隔一年之後的今天,當付天他們再次見到王瓶出手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王瓶的對手,如果硬要跟王瓶一拼的話那自己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的付天他們都不是傻瓜,當然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老話了。
正想說話阻止王瓶的再次進攻時,王瓶的匕首已經來到了付天他們四人的身前,“瓶子,把他們的衣服給劃破,在他們的胸口刻上一個‘賤’字,”彭寶在後面說道。
“知道了,”聽到彭寶的話後,王瓶手中的匕首一轉,從上而下快速的劃出了四刀。
就見付天他們四人的衣服在一瞬間全部裂了開來,以裸體的姿勢展現在了所有學生的面前。緊接着,王瓶手中的匕首又快速的劃上了一筆,一個血淋淋的“賤”字出現在了付天他們四人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