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點點頭,然後帶着他走進觀察室中,讓他平躺在牀上,葉皓軒深吸了一口真氣,十指如風,或彈或拔,或捻或拂,只聽咔咔如暴豆的聲音不斷的響過。
鐵塔一聲悶哼,臉色慘白,豆大的汗從額頭處落了下來。
葉皓軒竟然將他的助骨盡數拂斷,其實鐵塔所中的掌風之毒已經深及骨髓,現在用藥的話即使是用仙丹,恐怕也難以將他的風毒治好,所以葉皓軒只得用這下比較極端的法子。
葉皓軒用掌力將他骨髓內的風毒逼出來之後,然後又將他的助骨一根根的扶正,然後敷上一層黑色的藥。
這藥是葉皓軒特製而成的,以於斷骨有奇效,三日後斷骨之處便無大礙,七日後便可以痊癒,如果這種藥放到新聞上,那是屬於神藥一般的東西。
六人足足花了葉皓軒三四個小時纔算完全治好,雖然衆人眼下的傷還未好,但感覺比以前好了太多,他們皆向葉皓軒投去感激的目光。
“謝謝。”看着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的被治療,王鐵柱感激的向葉皓軒看去,只是他這個人太過於木訥,即使是心存感激,也只會說謝謝這兩個字,似乎是除了這兩個字,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的感激。
“大哥……”門口處走來一位衣着破爛的大漢,卻正是之前出去找事做的軍刺。
軍刺皮膚黝黑,全隊八個人,就只有他的傷勢並不嚴重,所以平時也就是他與王鐵柱維護着八個人的生活。
王鐵柱將事請簡要的向軍刺說了一下,軍刺筆直的走到葉皓軒的跟前,敬了一個軍禮,沉聲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們八人的恩人。”
葉皓軒搖搖頭道:“我救你們並不是爲了你們報恩,我說過,我敬佩你們的鐵血,所以你們不須謝我,你們的傷大概會在三五天內痊癒,到時候如果想留下來的話我自然歡迎,如果想走的話我也不勉強。”
“我們留下,”八人以王鐵柱爲首,整齊的站成一排,默默的注視着葉皓軒。
葉皓軒點點頭,心中涌過一陣喜悅,這八個人的軍隊屬保密性質的,平時執行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如果這八個人全部忠心於他,對他將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雖然他現在不缺錢花,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一點野心,他有着自己的目標,總有一天,他會達到他自己的目標。
一個星期後,在美顏化妝工廠的門口處,八名身穿綠色迷彩服的漢子從兩輛商務車上走下來,幾個人徑直走到門口的保衛處。
“你們是什麼的,這裡人已經招滿了,找工作到別處去吧。”門口的保安以爲這些人是來工廠找事作的,於是便揮揮手,想打發他們離開。
“我們是找蕭總的,請你轉告蕭總,就說我們是葉醫生的。”爲首的一人正是王鐵柱,身後依次是,鐵塔、鋼炮、獵槍、子彈、軍刺、狂刀、雷電幾個人。
“找蕭總?就你們幾個也能心動蕭總?”保安嗤笑皆非,蕭總在整個工廠裡就象是女神一樣的人物,這幾個生得猩猩一樣的傢伙也想見蕭總?這豈不是污辱他們心中的女神吧。
“蕭總是什麼人,也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滾吧,不然的話我叫人了。”保安不耐煩的揮揮手。
“進去。”王鐵柱一揮手
八人便硬向廠門口闖去。
“餵我說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的”保安大怒,順手抽起一根警棍,同時拉出對講機叫援。
過不多時,十幾名保安開着電動汽車呼嘯而至,將幾個人圍在其中。
“反應能力還算不錯,不過就你們這些雜魚一樣的身手,太弱了”鐵塔搖搖頭說道。
“上……”保安隊長一揮手,衆保安手中的警棍便向着八人身上招呼了過去。
砰……轟轟啊……
隨着一陣劈里叭拉,加夾着一陣陣的慘叫,片刻之後,那十幾名囂張的保安便倒了一地。
而這邊的八個人還依然站在當場,就好象是從未動過一般。
“帶他們去大門口,我們去找蕭總。”王鐵柱一指,軍刺與狂刀馬上一人提着兩個人,依將將這些保安丟垃圾一般的丟到電瓶車上,然後開着電瓶車開到門口的警衛室中。
餘下的六人,則是直接向辦公樓走去。
蕭海媚的辦公室中,此時顯得煙霧繚繞,在蕭海媚的前面坐着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的身後站着兩名黑衣保鏢。
男人三十多歲,神色有些陰霾,他的口中叼着一根大雪茄,室內瀰漫的煙霧,正是他手中的雪茄所散發出來的,這個男人,正是金全保安公司的老總,潘志峰。
“蕭總考慮的怎麼樣了?”淵志峰露出一絲笑意,玩味的看着眼前這個嫵媚多姿的女人。
“潘總,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次,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公司有自已的保全部門,貴公司的保安,我人暫時還用不到。”蕭海媚說。
“蕭總的回覆令我很失望,但我還要想提醒蕭總一句,這什社會上總是會有麻煩的,而我們,則就是爲蕭總解決這些麻煩”潘志峰笑道。
“不需要,貴公司是什麼起家的,我想潘總比誰都清楚,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想與貴公司有什麼瓜葛。”蕭海媚冷冷的說道。
“蕭總的意思是對我們這行業有偏見?”潘志峰神色陰霾,緩緩的站起來說“我們公司現在提供的服務很周到,有保全,有保鏢,收賬放貸,業務應有盡有,蕭總真的不在考慮一下,與我們公司合作?如果讓我們公司負責貴公司的安保問題,我想貴公司一定會順風順水的。”
“不用貴公司的保全,我們公司照樣會順風順水的。”蕭海媚微微笑道。
“蕭總真是不給面子,我說了,我們公司提供二十四小時服務,必要有時候,甚至連貼身服務都可以提供。”潘志峰站起來,湊近辦公桌,深深的吸一口帶着蕭海媚體香的空氣,然後有些陶醉的說“蕭總,你以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