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年紀大了,之前有過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所以不能多吃油膩辛辣的東西,但是偏偏他不吃這些東西的話就難以下嚥,所以這幾天,他每到吃飯的時候就犯愁。
而且去醫院檢查了數次,就連京城療養院裡也去過了,但是沒有檢查過出來一點問題,檢查的結果就是刑老的身體很好,心率血壓等東西就象年輕人一樣。
“呵呵,以刑老現在的年紀,就算是身體棒的,也不能跟年紀人相比,檢查出來的結果顯示你的身體很正常,這偏偏就是不正常的地方。”葉皓軒笑道。
“怎麼說?”刑老眯着眼睛道。
“刑老的年紀大了,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比不上年輕人,就算是身體好,心率和血壓方面也會有些不盡人意,常言道物極必反,什麼東西超出了一定的程度,既使是向好的方面發展,也並不一定真的是好的。”葉皓軒笑道。
刑老頗有同感的點點頭,他笑道:“小葉,你說我的這個問題是因爲情緒所致,你說說,我因爲什麼情緒導致的?”
刑老爲葉皓軒倒了一杯茶問道。
“因憂吧,從刑老的脈象上來看,刑老是憂國憂民導致的這種症狀出來。”葉皓軒微微一笑。
刑老端起茶杯的手又停下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良久,他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不錯,你說的不錯啊。”
刑老站起身道:“做了幾十年的警察了,現在讓我退下來,每天看到新聞上的暴徒以及犯罪分子,我都恨不得親手去把那些混蛋們繩之以法,可惜,力不從心啊。”
“刑老多慮了。”葉皓軒站起來笑道:“現在國家手腕強硬,對付犯罪分子,從不姑息,您老是功臣,以後安享晚年就是了,這些事情,自然有後輩去操心。”
刑老點點頭,然後笑道:“你看我這個毛病,用什麼藥比較好?”
“刑老的這個病不屬於病,調節好情緒就行了,我這裡有好東西帶給刑老,刑老每天喝點,保證百病不生。”葉皓軒說着從行醫箱裡面取出了兩瓶三花桂露酒來。
“這是……養生酒?”刑老吃了一驚,然後撲了上來,一把將這兩瓶酒象抱寶貝一樣的抱在懷裡。
“呵呵,刑老好眼光,就是養生酒。”葉皓軒淡笑道。
“好好,我現在最想的就是這東西,哈哈,上一批的酒根本不夠分,分到我這裡,只有一瓶了,幾年沒喝酒了,現在可讓我過過酒癮。”
刑老大笑道,之前的不快一掃而空,他把兩瓶酒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象這種特供版的酒,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就算是他們這些老幹部,平時弄一瓶也難,因爲產量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而葉皓軒雖然弄到了原材料,但是這段時間根本沒有時間去弄特供酒的原液,所以只能饞着這羣老傢伙了。
“葉醫生,多謝你了。”
回去的路上,刑思成向葉皓軒道謝。
“不用客氣,刑老爲人正直,是我生平僅見,所以能爲他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葉皓軒笑道。
“葉醫生,有件事情我想問你。”刑思成道。
“什麼事?”葉皓軒道。
“你那一身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刑思成道。
“祖傳的。”葉皓軒淡淡的說。
刑思成的嘴張了幾張,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又拉不下臉,只得個勁的在一旁抽菸。
“你想學?”葉皓軒淡笑道。
“呃……是。”刑思成一驚,連忙點頭。
“我修習的功夫是內家功夫,是從小修行的,你現在已經成年了,學不成的。”葉皓軒搖搖頭,隨口扯了個謊。
這倒不是他藏私,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人要修行氣功,必須從小就開始學,現在刑思成已經成年了,骨骼定型,就算是葉皓軒以內力灌頂,強行打開他任督二脈,他註定也修不成高深的武學的。
如果不是葉皓軒那本古書裡面自有傳承,葉皓軒現在也不會有這一身高深的武學。
“這樣……”刑思成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以你的體質,倒可以學學其他的。”葉皓軒尋思道。
“其他的?還有什麼?”刑思成來了精神。
“我看你的體質,偏於剛猛一途的,修習外功的話,會有不錯的成就,回頭我整理一份,你照着練就是了絕對比你的黑帶幾段要好施的多。”
如果是別人貶低他的黑帶,刑思成絕對要給他當面發火的,但是既然葉皓軒這樣說了,那他就吞吞口水嚥下去了,葉皓軒是誰?是一個人連挑他城西分局的猛人,狠角色,他說的話絕對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那好,多謝葉醫生了。”刑思成大喜。
其實這貨就是一個武癡,只是之前出國留學,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華夏的古武,象棒子那些花架子倒學了不少,雖然棒子的花架子也有可取之處,但是比起來華夏真正的功夫來,差遠了。
葉皓軒記憶傳承裡面,就有數種適合他去練的功法,回去後整理一下,就可以打包發給這貨了。
剛剛離開了刑家,葉皓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葉皓軒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拿出來手機,只見來電顯示赫然是寧巧的。
“寧大明星,有事?”葉皓軒接通了電話笑道。
對於寧巧,他以前視爲自己的夢中的女神,但是跟她接觸久了,葉皓軒就會發現,其實她跟平常人一樣。
縱然是你在崇拜的一個人,你跟她接觸的久了,就會感覺到她身上的光環緩緩的斂去,所以對於自己昔日崇拜的偶象,葉皓軒只把她當做平常人來看待。
“那天的事情,我代他們兩個向你道歉。”寧巧誠懇的說。
“是他們兩個找你來向我說情的?”葉皓軒淡淡的說。
“是……”寧巧遲疑了一下道:“他們兩個年紀輕輕,有這番成就,在加上有點背景,所以有些目中無人,葉醫生,我知道你是高人,我希望你不要跟他們兩個一般見識。”寧巧道。
“今天的事情你想必也知道了,耿文在懸壺居的所做所爲,換做是你,你會原諒?”葉皓軒問。
“我知道他們招惹了葉醫生,但是他們的孩子是無辜的,我希望葉醫生就看算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要在生他們的氣了。”寧巧道。
“他們自己犯了錯,還拉不下臉來給我道歉,自己有求於人,還不想低頭,之前的鐘華燦是這樣,這對明星夫婦也是這樣,他們港人既然看不起我們內地人,我爲什麼要反過來討好他們?”
“就因爲他們是明星?就因爲他們演過幾部腦殘電視劇受零零後追棒?又或者他們耿家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我就要去巴結他們?”
葉皓軒反問道。
“這……確實沒必要。”寧巧遲疑了一下道。
“我不只一次說過,我的醫術,是用來給人看病的,不是用來巴結人的,我對我自己的醫術有自信,既使不用討好什麼人,也會得到想要的一切,所以,他們的想法,真的太天真。”
葉皓軒頓了一頓道:“做錯事了,就要承擔做錯事的後果,呵呵,你們那兩個明星朋友,也未免太自以爲是了,區區一千萬,就想包下我整個懸壺居?我可以實話跟你說,我現在的資產,放在銀行裡不投資,每個月的利息都會超過一千萬,如果他們報着老子有錢就是天下第一的念頭來找我,那讓他們趁早滾回去。”
葉皓軒說着,不在給寧巧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對於這對明星夫婦的爲人,他算是看透了,比起之前的鐘華燦,還要不如,之前的港首富鍾華燦比他們的身份超然多了,最後不還是老老實實的向自己低頭?
剛剛掛斷了電話,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葉皓軒摸出來手機一看,卻是邵清盈的。
葉皓軒有些詫異,因爲他覺得邵清盈最近給自己打電話越來越頻繁了,雖然說兩人有合作的關係,但是養生酒廠現在等於說是剛起步,根本沒有多少問題要向自己交待的。
況且邵清盈身家近萬億,邵氏的產業不下千萬,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的,哪裡有空老給自己打電話?
“邵總,有事嗎?”葉皓軒問。
“今天有沒有空?”
話筒裡傳出來了邵清盈寵辱不驚的聲音。
“沒什麼事。”
“沒事的話,陪我去一個地方,在哪裡,我去找你。”邵清盈淡淡的說。
猶豫了一下,葉皓軒報出了自己的位置,過不多時,一輛普通的大衆開了過來,邵清盈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葉皓軒眼前一亮,今天的邵清盈,打扮的非常入時,黑色的莫代爾背心加黑色的皮質短裙,大圓領的低胸設計散發性感迷人的味道。
搭配黑色的羅馬高跟鞋,包圍腳踝的黑色皮帶設計,就像神秘的貓女,性感十足。銀灰色的西裝很硬挺,袖子的褶皺帶出了城市鋼筋水泥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