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京軍區部院不是一般的地方,所以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薛興安上次被從特別警備組組長的位置上擼了下來,走了走關係,就擔任京軍區部院的安全顧問了。
平時這裡有一個連駐守的,京軍區總院的安全問題,就由薛興安負責。
“薛武,你怎麼跪地上了?”薛興安一臉怒容。
“堂哥,我不這樣的話,我估計撐不到你趕過來。”薛武哭喪着臉,舉起左手,只見五根手指軟趴趴的聳拉着,顯然是斷了。
“看什麼看,都散了。”薛興安只覺得臉上無光,你特媽的就算是私生子,但你至少也是薛家的人啊,就這樣跪在地上,你讓自己的老子情何以堪?你讓薛家的人情何以堪?
衆人看事情鬧大了,連警衛連都出來了,所以都識趣的散了,只是人們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因爲好戲還沒看完呢。
“起來說話。”薛興安一轉身,看到一邊的葉皓軒,他的臉,瞬間黑了。
“堂哥,剛纔就是他,是他硬生生的掰斷我的手的,你先把他抓起來在說,他太無法無天了。”薛武夫婦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
特媽的只能說你自己狗眼瞎了,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這混蛋,打你都是小事,你不知道老子自己都被他揍的象死狗一樣的?
想自己的位子因爲這小子被擼了下來,在加上自己被他揍的象是死狗一樣,薛興安就滿臉鐵青,他壓抑住下令開槍斃了葉皓軒的問去,冷冷的問:“葉皓軒,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這小子跟前,他要慎重,因爲他吃這小子的虧,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沒想幹什麼,他們剛纔衝撞了我的病人,所以我了手教訓他一下。”葉皓軒無所謂的說。
“我是銳典皇室的,這是我妹妹的主治醫生,我強烈要求你們查清楚這件事情。”安琪拉急急的說。
這件事情是因她妹妹而起,而葉皓軒是她妹妹的希望,所以他絕對不能有事。
可惜,薛興安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他對着葉皓軒喝道:“就因爲他衝撞了你的患者,所以,你就掰斷了他五根手指?”
“不錯,我的患者身份比你們薛家的人尊貴多了。”葉皓軒不屑的說,他的目的就是要激起薛興安的怒氣。
果然,薛興安沒有讓他失望,他認爲葉皓軒在侮辱他,他薛家的人,竟然還比不上他的一個病人?特媽的,這小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這個混蛋東西。
“葉皓軒,在京軍區總院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我想不用多說你也知道,現在我完全可以拘留你,如果你敢反抗,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擊斃。”薛興安淡淡的說。
其實他恨不得馬上把葉皓軒給擊斃,但是經過數次交鋒,他發現葉皓軒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對付,所以他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不過這一次好象是葉皓軒自己鬧事,他要把握好這個機會,讓這小子萬劫不復,最好是能把他往死裡整一頓。
“我承認,這次是我衝動了,我不反抗,你們完全可以把我抓起來。”葉皓軒攤開雙手。
薛興安微微的感覺有些詫異,他不知道葉皓軒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在京軍區總院的審訊所裡,現在幾乎就是自己的地盤,這小子進去,就別想那麼容易出來了。
猶豫了幾下,他手一揮喝道:“帶走……”
馬上有兩名士兵走上前去,反手把葉皓軒扭了起來。
“不,住手,你們不能帶走他,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安琪拉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攔着葉皓軒。
“讓開,京軍區總院是什麼地方,也是他說動手就動手的地方?信不信我連你一也塊抓了。”薛興安皺眉道。
每天來京軍區部院的人非富即貴,這個外國的女人能來這裡看病,顯然是有點身份的,但是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放倒葉皓軒的絕佳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
在說,葉皓軒傷人是事實,京軍區總院是什麼地方?在古代就是太醫院一般的存在,這小子也敢在這裡動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嚴格來說,這屬於華夏的內政,就算是外國人,身份不一般,也不能干涉。
況且,他根本聽不懂這個女人說什麼。
“葉醫生是我妹妹的主治醫生,我妹妹的病情剛有好轉,你們不能帶他走,況且,他是爲了保護我妹妹。”安琪拉沉着的說道。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你有問題,完全可以向我們的上級反映,現在,我要帶這個人走,他蓄意傷人。”薛興安不耐煩的說。
“安琪拉,我剛纔打的人,是這個人的弟弟,他現在要帶走我,沒事,他頂多關我十天半月就行了,只是,可惜我不能爲你妹妹治病了。”
葉皓軒做出一幅沉重的樣子,心裡差點要笑抽了,從薛興安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他要把薛興安往死裡整。
“你是說他會報復你嗎?不,葉,他們不能帶走你,他們誰也不能帶走你,我會聯繫銳典大使館,我要向你們的政府提出嚴正的交涉,他們這些人,不分青紅皁白就抓你走,我堅決不同意。
他們太野蠻,太粗暴了,這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傷害我妹妹,她應該慶幸你比我早到一步,否則的話,我會讓她後海。”
安琪拉在也不淡定了,她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冰藍,一陣駭人的氣息從她身上傳出來。
葉皓軒心中微微一凜,這公主是發怒了,但願薛興安,能夠承受她的怒火吧。
“不管我是不是他親戚,只要有人在這裡傷了人,我們就有理由帶他走。”薛興安義正嚴辭的說了一句,以彰顯出他是多麼的公正,無私。
只是可惜,安琪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帶走。”他手一揮,一隊士兵帶着葉皓軒扭着葉皓軒離開。
“不行,你們不能……”安琪拉急切的走上前就要阻攔。
薛興安眉頭一皺,他一把將安琪拉推開,喝道:“我們這裡有我們處理事情的方法,不需要你一個外國人插手,如果有問題,你完全可以去投訴我。”
安琪拉雖然有些特殊能力,但是她本人其實還是一個普通人,她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薛興安整理了一下領子,冷哼一聲,從容離開,這一個整葉皓軒的絕好機會,他不會輕易放過葉皓軒的。
想想上一次,自己當着下屬的面被他揍的象死狗一樣,他的火氣就忍不住往外躥。
尤其是他的特別警備組處長的身份被擼了下來,屈尊於京軍區總院擔任一個小小的安保頭頭,這讓他憋屈不已。
“姐姐……怎麼辦,快想辦法救救葉,他們會報復他的。”安妮着急的說。
“安妮,你放心,我會救他出來的,他們這裡的人太野蠻,太不講理了”安琪拉拿出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她嚴肅的說“幫我接銳典駐華大使館。”
葉皓軒被一羣如狼似虎的士兵帶到了地下室的一間小審訊室裡面。
京軍區總院形同於以前的太醫院,來這裡看病的,非富即貴,葉皓軒在這裡打人,薛興安完全可以找出七八條罪名給他安上。
守望室的門咣的一聲關上,裡面的光線比較昏暗,薛興安坐到審訊桌前,冷冷的盯着葉皓軒。
葉皓軒的後面,還有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虎視眈眈的看着,其實不難看出薛興安對葉皓軒的畏懼,因爲他知道葉皓軒的戰鬥力是十分強悍的。
所以安排兩名士兵,是爲了給自己壯膽。
“葉皓軒,我也不走審訊過程了,因爲大家都是老熟人,交待交待你的事情吧。”薛興安冷冷的說。
“我沒有什麼好交待的,你想讓我交待什麼?”葉皓軒淡淡的說。
“這裡是京軍區總院,周圍的嚴密程度不亞於一些軍事禁區,我先不管你一個小醫生是怎麼混進來的,你在這裡打人,這筆賬該怎麼算?”薛興安喝道。
“我怎麼進來的不需要向你解釋吧,還有,至於打人的事情,你該問問你們薛家那混蛋弟弟爲什麼,連個小女孩都欺負,他還算是人嗎?”葉皓軒冷笑道。
“你到底招,還是不招?”薛興安冷冷的喝道。
“我不知道要招什麼,我很好奇你們這一次又給我安排了什麼罪名。”葉皓軒笑道。
“私自潛入軍區總院,意圖對某個首長不軌,這個理由,夠槍斃你一百次的吧。”薛興安道。
“哈哈,薛興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玩這麼弱智的遊戲好不好?你強行給我安的罪名多了去了,算了,我也不在意多這一次,我只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葉皓軒冷笑道。
“放你出去?你等着吧。”薛興安冷笑一聲,這個地方是他的地盤,完全是他說了算,這一次就算是不死,他也要扒葉皓軒一層皮,這小子還想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