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心疼妞妞,她也不想去計較了。因爲,就算是計較了,難道妞妞的傷還能馬上就好了不成?如果是這樣,她也是會去計較的。
“倩倩姐,你這人,就是太善良了,所以纔會讓人不斷的欺負……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妥協,這個小孩子,才這麼點就這麼兇,那家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妍想了想說道。
聽到秦妍的話,郭倩倩也只是苦笑了一聲,終究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微微嘆息。
“倩倩姐,你放心,我纔不會讓妞妞就這麼吃虧呢,放心好了,交給我了!”
秦妍心中依然不甘,那些人太兇了,簡直太橫蠻了。在這個華都市,還真沒人敢在她面前這麼橫蠻呢。
當然,許逸塵是例外的。
“妍妍,算了,咱們只要妞妞過得好就行,其他的再說吧。”
郭倩倩沒有再多說什麼,反而是安慰着秦妍,隨後,兩人帶着妞妞上了自己的車,開着車前往醫院。
……另外一邊,華都大學外,因爲今天整天沒課,和馬國民在一起的鄭帥剛好在幼兒園附近買早餐,而之前那一幕,兩人也恰好看見了。
對於秦妍、郭倩倩等人,因爲鄭帥和許逸塵曾經是很不錯的室友,兩人倒是對於這對可憐的母子也是認識的,平時兩人和餘鵬接觸的也多,因此在這個時候心中也是非常惱火。
鄭帥爲人雖然和氣,容貌帥氣身材高大,但是他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而且他更是知道許逸塵背後的能力很大,因此此時許逸塵的乾女兒被人欺負了,郭倩倩和秦妍沒法討公道,鄭帥卻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當下,他對馬國民示意了一個眼色,馬國民頓時就意會到了問題,隨後,鄭帥看了看這條路和那輛寶馬離開的方向,當下就和馬國民商議了一定的對策。
……下午,幼兒園放學,當這輛車繼續肆無忌憚的衝過來的時候,一根滿是鐵定尖刺的大鐵塊忽然間從樓上的某處丟了下來,這輛寶馬車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當下,車胎一下子從鐵塊上碾壓而過,隨後,只聽得‘砰砰’兩聲巨響,這輛寶馬車瞬間爆胎不說,因爲事發突然,車子裡的人驚叫了起來的同時,猛打方向盤,車子頓時一下子就翻了,連連滾出很遠不說,還撞上了側面的護欄。
見到這一幕,鄭帥這纔對着馬國民比了比手指,宣示報仇結束。
他倒不是心狠手辣,而是他實在是看不過眼這個人這麼欺負妞妞,要知道,妞妞的聰明可愛和懂事,那是任何人都發自內心的喜歡的。
就算是他,也是一樣,他也不願意妞妞被人欺負。
做完了這一切,鄭帥也不管後面的結果如何,直接帶着馬國民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路上,兩人邊走邊聊着。
晚上的氣溫很低,所以這時路上行人罕見,只是在明亮的路燈下,汽車帶着咆哮聲飛馳而過。
兩人高興的聊着,快走到學校的時候,從一個黑暗的衚衕裡衝出了十多號人,手裡都帶着砍刀和棒棍,氣勢洶洶的向鄭帥二人衝了過來,兩人先是一愣,隨後鄭帥立馬意識到事情大條了,當下他趕緊的抓住還愣着的馬國民的手往學校快速的跑去,只要跑進學校就不會有事了。
後面的十多號人緊緊的追着,跑到學校的門口,從兩側又衝出來了七八個人,手裡也拿着砍刀和棒棍。鄭帥拉着馬國民的手只好越過學校,繼續的往前跑去。後面的人匯聚在了一起,毫不停歇的繼續向他們追來。
鄭帥跑步速度極快,拉着馬國民拼命的跑着,後面的人漸漸有些跟不上,鄭帥看見後面只有五個人緊跟着他們,心裡也不得不服他們的毅力,鄭帥邊跑便考慮着,就怕前面也有人攔截啊,要是那樣,自己就被包圍了……想到這裡,鄭帥拉住了馬國民。停在了那裡。
這時後面的那五個人也追了上來,在離他們五米遠的地方停下,喘着粗其說:“草你媽的,你們跑的倒快。跑啊,怎麼不跑了啊!”
兩人回過身,鄭帥對那人說道:“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可知道我老大是誰?”
“下去問小鬼吧!”鄭帥不等他把話沒說完,猛的身子向前竄,瞬間來到剛纔說話人面前。
那人只看眼前黑影閃過,接着感覺手腕被人抓住,脖子一麻,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鄭帥快速搶下那人手中的片刀,揮手將其擊暈,動作一氣呵成,直到那人倒地時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向鄭帥掄刀砍來。
鄭帥哈哈一笑,舉刀迎了過去。“叮!叮!叮!”鄭帥雙手握刀架住迎面砍來的似把砍刀,衝力讓他的身子退出數步,鄭帥這才知道對方下了狠手,體內的血液快速沸騰起來。鄭帥眼睛變成變得冰冷起來,不給對方後面大隊人馬上來的機會,向那四個人撲去。
一人見他衝過來,舉刀劈去。鄭帥用刀身斜擋,微微用力往外一彈,使對方的力道向外偏出。接着衝力不減,來到那人近前,揮刀劃過那人的前胸。血濺到鄭帥臉上,鄭帥還來不及看他死活,另三把把刀從一左一右一上砍來。
鄭帥急忙低身,從中間那人腋下鑽過,把他的身子推向左邊的人,順手把那人的砍刀撿起來,扔給了馬國民。馬國民一接上砍刀,立刻揮舞着衝了上來。他自己則向右方的人竄去,連帶刀身直刺那人脖子。“哎呀!”那人嚇得大叫一聲,本能的歪下脖子閃過一刀。鄭帥見一刀刺空,馬上手一用力,橫着掃過去。“啪!”整個兩寸半寬的刀身狠狠拍在那人臉上。雖不是刀刃,但仍讓那人眼前金星閃爍,腦中一片混亂,連連退出數步倒在地上。
鄭帥不再追擊,回頭對付剛纔左邊那人。那人本是向鄭帥衝去,卻恰被推過來的同夥撞個滿懷。氣的叫罵一聲,剛把胸口滿是血的同伴推開,卻看見一雙血紅的雙眼離他只一尺遠。那人被嚇得呆住片刻。
雖是片刻,但對於鄭帥來說足夠了,嘴角向上挑了挑,一刀刺進那人。那人傻傻的抵擋了一下,可是後面一把刀緊接着過來看向他的後背,半個刀身在自己後背中,沒有血,沒有疼痛感,只是有些發麻。
剛纔那一刀是馬國民砍的,鄭帥對馬國民舉起了大拇指,馬國民笑了笑用腳猛踢那人身子。那人立刻軟倒在地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後面人陸續追上來時,五個同夥都已經倒在地上哀嚎着。一個二十多歲的混混走到離他們三米遠的地方停下,咬牙道:“鄭帥,今天你別想活着離開!”
別看剛纔兩人輕鬆打倒五人,但其中的兇險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時他們的頭頂和後背都是汗水。
對方還有二十多人,慢慢向他們二人靠過來,打算把他們圍在中間。
鄭帥知道他們想圍住他們,真要讓他們圍住只有一個下場。鄭帥低着頭小聲對馬國民說道:“小心點,不要讓他們把我們圍住!”邊說邊向後退。
“我知道了!”馬國民也跟着慢慢的後退,那個混混目露兇光冷笑,對其他人大喊一聲:“給我上,殺了他們!”
二十多號人聽完後一擁而上,刀棍齊舉。鄭帥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不是許逸塵,如何能打過這許多人!但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只要還有一線生機。
鄭帥和馬國民舞動手中片刀,邊打邊退,不讓對方有捆住他們的機會。
鄭帥把打架時所學、所體驗的技巧加上許逸塵平曰教給他們幾個兄弟的打鐵鍛鍊身法發揮到極至,身體如同一條泥鰍,快速閃躲對方的攻勢;又如同黑暗中的裂豹,微有空隙就會向對方發出致命一擊,不管擊中與否,一擊而退,不和對方糾纏。馬國民也毫不吃虧,仗着自己學過的散打和打架的經驗,砍刀揮舞在人羣中虎虎生威。
就這樣,雙方一進一退拼鬥了近五百米,地上橫七豎八躺着數名被他們二人擊中的人,不時發出呻吟聲。那帶頭的混混氣得嗷嗷直叫,自己數十人打不到對方兩個人,反而讓對方放倒八九個,這回去可怎麼和傑哥交代啊。想到這點那個混混嚎道:“我草你們媽的都沒吃飯嗎?對方就兩個人你們還放不倒?都給我加把勁做了他,誰他媽的不盡力我劈了誰!”
這些人聽到那個混混的叫聲暗咬牙關,加緊了攻擊。
鄭帥和馬國民感覺壓力倍增,體能以用至極限,握刀的手腕早也被對方的攻擊震得發麻,全無感覺,只是機械的握住刀把。意志漸漸有些模糊,這時鄭帥不經意間看見道路的旁邊有個小衚衕,於是靠近了馬國民低聲說道:“呆會我們就往那邊的衚衕裡跑!”
馬國民一刀砍退一個混混,聽到鄭帥的話,點了點頭,兩人邊打邊退,鄭帥一聲大喊:“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