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中大批成員抵達魔都,與軒轅局中的特供不同,龍組中的每一名成員都是地階高手,而且大多在地階中期之上,並且極爲擅長僞裝,站在人羣中很難被識別出來。
汪尋直接接管了軒轅局在魔都的全部力量,並着手調查康妮與星河的一切信息,但即便如此,也沒能找到康妮的行蹤。
雖然沒有找到人,但汪尋也調查出一些情況,那就是星河在魔都附近地區,應該還有一處基地。
正因如此,康妮才得以多次出現在魔都,並帶來大量人手實施恐怖襲擊行動。
但若想找到星河的秘密基地,難度堪稱大海撈針一般,而汪尋第一時間便將注意力放在茫茫無際的大海,或許在遙不可及的海底,能夠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有龍組的直接介入,葉小飛反倒難得地清閒下來。
現在,沒有哪方勢力向蘇家發難,因爲幾乎時時刻刻都有龍組的人,從蘇家莊園內進進出出,儘管他們對蘇家有着深仇大恨,但也沒有那個膽量敢在龍組面前發難。
畢竟龍組之中地階高手數十之計,而且個頂個都是高手,就算魔都所有大小世家聯合一切,也比不得龍組一般,因此就算借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敢立刻找蘇家算賬。
蘇祺祥下葬之後,蘇家也沒有了主心骨。
蘇家從此徹底喪失參與家族競爭的實力,而且各大家族都在等他們一個交代,只有這樣,才能夠平復他們之前的損失。
這些煩惱的事情都交給蘇家自行解決,葉小飛已經準備離開魔都了。
在調查出情況之後,汪尋親口確定會立刻傳回消息給葉小飛,後者這才放心地離開。
臨行前看望了一眼白家,雖然白家在家族紛爭中損失慘重,但好在取得了最終的勝利,白崎多次想要表達謝意,卻被葉小飛婉拒。
這樣一個朋友,葉小飛也決定交下,以後定然還有與表哥江繁齊聚的時候,到時還將把酒言歡。
當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時,葉小飛找回了久違的感覺。
家就在這裡,親人就在這裡,每次只要回到這裡,葉小飛緊繃的神經都會不由自主地放鬆,更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少爺,您回來了。”
李宏明微笑着拉開車門。
依舊是那輛賓利轎車,葉小飛不禁有些懷念大少爺時候的作風。
擡手手掌,葉小飛剛要說些什麼,身後直接探出兩個腦袋出來。
“太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
“好久沒回來了呢。”
李宏明表情有些錯愕,眼前兩個女孩他都認得,卻不知竟是和自家少爺一同回來。
其實這件事被葉小飛忙忘了,因此沒有通知家裡一聲,李宏明還以爲此次只是接少爺一人,所以只開來一輛車。
不過很快,李宏明便發現自己多慮了。
賓利車行駛在快速路上,而坐在後排中間位置上的葉小飛,左右各是一名絕美女孩,不論風格氣勢各不相同。
雖然這樣的安排使氣氛有些尷尬,但兩名女孩卻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心中所想也只有她們自己才能明白。
葉小飛揚頭靠在座椅上,終於能夠享受一下舒適的安逸感,四肢都變得隨意了許多。
很快,兩名女孩發覺自己的腰部,正遭受一隻手的侵襲。
蘇夢凌面色一紅,遲疑片刻之後並未阻止,而是靠得葉小飛更近了一些,任由後者隨意輕浮的動作。
另一邊,孫念瑤的反應則要複雜許多。
她與蘇夢凌不同,後者是葉小飛的未婚妻,因此在發覺那隻手搭在自己腰部時,最先的反應先是緊張,如同觸電一般的感受,但隨後在察覺對方沒有進一步動作時,懸着的心不由鬆懈下來,但有隱隱有些失望。
偷眼看向蘇夢凌,發現她正靠在葉小飛肩頭,一臉癡迷像十分惹人憐愛,而葉小飛已經靠在後面閉目養神。
“或許他只是不小心吧。”
孫念瑤心中暗想,也就沒有去管葉小飛那隻正揩油的手,但她殊不知後者伸向蘇夢凌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
在葉小飛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天葉山莊內保持着往日的樣子。
葉衛民夫婦依舊如日常一樣,生活得規律而又悠閒,除了葉衛民要處理公司裡的事情,基本上夫婦倆都很清閒。
葉家始終沒有再摻和世家之間的事情,葉家也仿若真的退出了京城六大家族一般,再也沒過問任何世家之事。
但是儘管如此,沒有哪個世家跟來招惹葉家,不爲別的,但是山莊內24小時的保安隊,就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全地階高手組成,二十名地階保鏢,沒有哪個勢力敢和天葉山莊正面衝突,更何況,山莊內還有葉小飛夫婦兩大高手,稱作京城第一家族綽綽有餘。
賓利車緩緩駛入山莊,一路上見到的保鏢紛紛立正問好。
除了原班人馬的地階保鏢以外,山莊內又招收不少新人,基本都是玄階修爲,而且對葉家保持着絕對忠誠,因此見到迎接少爺的座駕返回山莊,一個個內心甚是激動。
“李叔,這段時間世家有什麼動作?”
李宏明沉吟片刻,隨後笑着答道:“世家再也沒鬧得那麼兇,雖然私下仍有爭鬥,但卻沒有牽扯到葉家。”
葉小飛點點頭,雖然有紅後的幫助,他能夠時刻了解到山莊內的情況,但對京城的其他家族的情況,就知之甚少了。
“嗯,這兩天就好好放個假吧。”
葉小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直接將手搭在二女肩膀上,孫念瑤如同受到驚嚇的小貓,肩膀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見到兒子回來,葉衛民夫婦早已來到別墅外等待,不過相比於葉小飛,當見到一起從車後座下來的兩個女孩後,夫婦倆先是一愣,隨後變得更加熱情起來。
江文君更是將葉小飛拋在一邊,直接牽着兩個女孩的手往屋裡走去,親切程度堪比見到自己的女兒。
葉衛民無奈地笑了笑,對於妻子的某些想法,他也只能深表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