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打是情罵是愛,但你這情也太深了吧?”楊飛摸了摸大腿,還不忘調侃一下。
“我什麼時候成爲你女朋友了,一直都單身好嗎?”伊麗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
“我剛纔是替你解圍,真是好心沒好報,難道你不準備感謝一下我?”
“行,我謝謝你,不過你那個朋友好猥瑣,他到底是什麼人?”
伊琳娜她感到非常的好奇,阿拉薩德剛纔說話的口氣非常大,看那樣子就是個十足的暴發戶,這讓人對他的身份感到非常的好奇。
“一箇中東大土豪的兒子。”楊飛輕輕一擺手,不以爲然,似乎對阿拉薩德的家世一點驚訝和感慨都沒有。
“很有錢的那種嗎?”伊琳娜她雖然是明星,但接觸對於真正的上流社會並沒有太多的認知。
“像那種家族,金錢已經難以衡量他的價值。”楊飛說到這裡便沒有繼續解釋。
聽到這麼一番話,伊琳娜她哦了一聲,便沒有繼續詢問。
乘坐飛機的過程非常的悶,兩個小時後,坐在經濟艙的阿拉薩德離開了座位,跟一位空姐一同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跟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好色。”楊飛微微一笑。
“什麼意思呢?”伊琳娜又非常不解的詢問。
“沒什麼,一個寂寞的和尚在一片荒漠了找到了一汪清澈的泉水,忍不住跳進去洗頭。”楊飛這句話說得非常的含蓄。
“你一點都不夠純潔,不要以爲我聽不出來。”伊琳娜臉立刻紅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阿拉薩德心滿意足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十分鐘後,空姐則滿面通紅的走了出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便能夠發現,阿拉薩德手中的幾個大戒指,已經少了一個,這洗頭的代價也太大了點。
又過了一個小時,飛機終於抵達俄美尼肯國機場。
楊飛和伊琳娜的經紀人團隊下了飛機後,一羣人便從機場裡走了出來。
這麼多人在一起,又有伊琳娜這位超級美女,自然是引來了不少關注的目光。
“伊琳娜,伊琳娜!”山洪海嘯一般的尖叫聲從前方傳來,上千名粉絲聚集在一起,舉着伊琳娜的藝術照大聲叫喊。
“不是說沒有粉絲接機嗎?怎麼這麼多人來?”伊琳娜心有餘悸的看着那些狂熱的粉絲。
“原本不準備安排,後來出於商業考慮,還是將你的行程告訴了一些粉絲。”經紀人道。
“看來一會又得簽名簽到手軟。”伊琳娜道。
“將你們的落腳酒店告訴我,演唱會要開始的時候我去找你。”楊飛對伊琳娜說道。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難道另有計劃?”伊琳娜不解的看着他,心裡也有些緊張。
這段時間以來,她經歷了很多事情,導致她很沒有安全感,要是楊飛不在的話,她在異國他鄉,睡覺都會睡得不踏實。
“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到時候我會去找你,放心。”楊飛給她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那行吧,你先去處理私事,到時候再來找我,你一定要來。”伊琳娜道。
“雷動天,咱們走。”楊飛點頭,然後在伊琳娜戀戀不捨的注視下,與雷動天一起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楊飛兄弟等等我!”一道不流利的普通話在身後響起,阿拉薩德帶着一羣保鏢快步追了上來。
“那個傢伙很礙事,要不要將他做掉?”雷動天他的眼睛一眯,顯然已經動了殺意。
“你要是殺了他的話,一定活不了一個月。”楊飛微微一笑,他的話讓雷動天感到非常的吃驚,對阿拉薩德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阿拉薩德,你要是跟着我的話,出了什麼差錯,你家裡那位老爺子一定不會放過我。”楊飛停下來等他,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真不想帶着這個麻煩。
“咱們是兄弟對不對!兄弟當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況且咱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對不對,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聚一聚嗎?”阿拉薩德用可憐的目光看着他,語氣裡帶着一絲哀求。
“除非你能找到一個說服我帶着你的理由,不然的話我一定會一腳將你的屁股踢爛。”楊飛用威脅的目光看着他。
“一起去卡爾頓賭場玩一玩怎麼樣?這一次我可帶了不少錢。”阿拉薩德有些興奮道。
“請你向我保證,不是衝着賭場裡面的那些美女而去。”楊飛道。
“咱們是兄弟,我怎麼能騙你,舉起雙手發誓,絕對不是因爲美女。”阿拉薩德信誓旦旦,只是臉上的興奮完全將他出賣。
“那走吧,一起去那裡玩玩。”楊飛打了一個響指,同意了阿拉薩德的提議。
“咱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雷動天似乎有些不樂意。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楊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深莫測一笑,然後跟阿拉薩德走在一起。
那副悠閒的樣子,好像是出來旅遊,而不是辦正事,雷動天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此時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這個人真的靠得住嗎?
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回頭路,楊飛就是他和血族族長最後的救命稻草,上了他的船,已經沒有辦法下來。
卡爾頓賭場,是俄美尼肯國規模最大的賭場,寂寞的上流社會的富人們敗金的聖地,一個充滿了錢權慾望的地方。
它不單只是白道富人們最愛來的地方,同樣也是一些黑道的人喜歡的地方,前者是來尋開心,後者則是來這裡洗那些見不得光的錢。
將通過不法手段得來的金錢,帶進卡爾頓賭場,搖身一變便成爲了合法的收入。
因爲卡爾頓賭場是屬於一個合法的組織,每天在這裡流動的錢大到難以想象,能夠爲俄美尼肯國提供一大筆稅收。
賭明面上自然是禁制的,可有些東西總會因爲利益而改變。
不一會,楊飛一羣人便來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建築外,停車場到處擺滿了豪車,衣着光鮮的寂寞富人在那棟建築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