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凝霜這個時候居然從裡面出來了,她衝着路飛吐了吐舌頭,‘對不起了老公,昨天我是太激動了,所以忍不住就告訴了爺爺奶奶他們,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嘛,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所以我也不想讓外人佔便宜去,既然是這樣那麼便宜我們自己人不是很好麼?“
這個丫頭,自己真的是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看了看其他兩女一眼,那兩女都禁不住把頭給低了下去,看來她們也做了和雪凝霜一樣的事情。
“呵呵,小飛你有了這麼大的發現居然沒有通知我們,真的是該打。’朱振國從外面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在他旁邊是易俊雄易千嬌的爺爺,路飛不由得瞪了路鵬一眼,那些女人怪不主嘴也就算了,想不到他這個傢伙居然也管不住嘴,路鵬則是在一邊嘿嘿直笑。
過了不久,寧家那邊的人也到了,路家是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這些人都是衝着鐳元素而來的。當然這麼說有些偏頗,可是事實的確是如此。
路家的人都忙碌了起來,至於姑奶奶路漫兮好像和老霍華德兩個人出去了,不知道他們倆去幹什麼了。
“好了小飛你現在可以說那個鐳元素的事情了吧。“寧文遠有些急切,其他幾個人倒是沒有他這麼急。
路飛坐在一邊抿了一口茶,這些人心裡所想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呢,但是這鐳元素根本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在很多年前就有科學家對這種放射性勻速進行了研究,但是那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這種元素真正的奧秘,他們是完全探索不到的,因爲目前的科學技術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這個鐳元素,我覺得還是交給路氏集團來做比較合適,因爲我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世界上最爲尖端的存在,而這個開採工作是很危險的,因爲在這期間生存的機率是很小的,那種放射性元素有多變態,我不說你們也會明白,所以這件事還是放給我來做就好。”
路飛說完了,又喝了一口茶,其他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說什麼,路飛如此的大包大攬完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但是路飛的話又沒有什麼錯,那種元素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爲它們而死掉的科研工作者不計其數。
朱振國很清楚路飛的個性,對方絕對不是一箇中飽私囊的主,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的孫女也不會看上他,他做的每件事對於華夏來說都是有着很大的影響,他建立的這個路氏集團爲華夏經濟的推動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嗯,那你有什麼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
朱振國的變態讓其他人也都紛紛表態起來,而路飛對於衆人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如果對方是什麼胡攪蠻纏的角色,自己還是很難以去應付的。
“嗯,有什麼需要我會對你們開口的,不過我希望這件事不要對太多的人說起,畢竟這個東西的利潤太過於瘋狂,雖然危險性極高,可是在那巨大的利潤面前,還是有一些投機分子會選擇鋌而走險的,而這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
路飛的擔心不是沒有原因的,目前那個什麼五大族,什麼顏家這些家族可都是在暗地裡蠢蠢欲動呢,自己不去收拾他們,他們就又把自己給當盤菜了,這些傢伙就是欠修理,不修理他們,他們就會天天的上躥下跳。
朱振國他們自然是知道路飛所指的那些人是誰,大家都紛紛點頭,反正這路氏集團他們都有股份,雖然一邊的大型集團是很忌諱這種事情發生的,不過路飛從一開始把路氏集團建立起來的定位就是很明確,這是一個國營企業,不是路家的,是國家的,所以每年路氏集團的利潤還是要分一部分給國家的,這纔有了幾年間華夏的騰飛和崛起,路氏集團在背後絕對是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幾個人在路家逗留了很長的時間才離開,而一天又是這麼的就過去了,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那麼路飛就決定儘快的去非洲。
這讓令狐宛夢有些心疼,路飛在家裡沒過多久,就又要離家了,不知道這次要過多久才能回來,但是沒有辦法,畢竟這件事除了路飛之外,路家的其他人都有別的事情去做,三女想要跟着,被路飛拒絕了,她們三個跟着,肯定是會添亂的,而非洲絕大多數地方都還是一個不毛之地,那裡甚至有的人都沒有開化,如果三女在那邊有什麼不測的話,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顧及。
爲了讓三女徹底的死心,這**路飛根本就沒有睡覺,使出全身力氣狠狠的折騰了一遍三女,三女被路飛折騰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第二天早上根本是沒有醒來,而路飛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是靜悄悄的踏上了前往非洲的那片大陸。
非洲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儘管這裡大多數地方都是那麼的讓人神往,可是你如果一個貿然的前去,那麼除了死之外,根本是沒有什麼別的可能,要不然爲什麼每年會有那麼多的人在非洲旅遊探險失蹤呢,那些人不是失蹤了,而是已經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已經是變成一具具的屍體了,而他們的家人,卻還在家裡苦苦的等候他們的歸來,這是一件特別悲傷的事情。
路飛的第一站是埃及,埃及是非洲最負盛名的古國,沒有之一,可以說在很多年前他們就是非洲的標誌,埃及這個國家的歷史沒有九千年那麼長。但是也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在古巴比倫徹底的銷聲匿跡之後,他們是世界上少有的能夠在歷史上可以和華夏分庭抗禮的存在,不過那也僅此而已,歷史有的時候是不能當飯吃的,你如果一味地抓着歷史不放,那麼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被這個世界給淘汰,因爲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的世界,你的風光不能代表你永遠都風光,你的過去只能成爲談資的資本,而不是你立身於這個世界的根本。
埃及最爲著名的就是那些金字塔了,那些金字塔都是他們法老的墓地,能夠把墳墓建造的如此別緻的,世界上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路飛第一站到埃及這裡來,是因爲這裡有一張塔羅牌遺落在這裡,五十四張塔羅牌,自己可是一張都不會放棄的。
這張塔羅牌就在那個獅身人面像的下面,而如果想要將那張塔羅牌就必須要進入地下,拿出來,這樣很有可能會讓這周圍的金字塔全部都倒塌成爲歷史。
自己身爲天道之人是不能爲了一己私利而肆意妄爲的,因爲楚觀潮說過,身爲天道之人,自己的選擇永遠都是最後一位的,首先要想到的就是這芸芸衆生,這比起那些禿子來不知道要高檔多少,可惜世人知道天道之人的存在太少太少了。
所以這張塔羅牌是絕對不能硬拿的,畢竟這個獅身人面像可是金字塔裡的標誌,這是法老胡夫的墓地,他在埃及神話裡是被譽爲太陽神的存在,如果自己真的將這個獅身人面像給拆了,那麼很有可能胡引起整個非洲的激憤都說不定,畢竟曾經的埃及也是名噪一時,而這個獅身人面像就是法老的一種宣傳營銷手段,而非洲人是最信奉這一套的,這一點有點像華夏古代的那些遊牧民族,他們對於神什麼的,是無比的敬畏和敬仰,誰要敢懷疑他們,那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看着這座巍峨的獅身人面像,路飛有些糾結,‘喂,你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一個大鬍子的老者從一邊走了過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對路飛的警惕。
路飛擺擺手,“我只是路過的旅人罷了,對於這座獅身人面像我可是神往已久。”
神往已久?這個老頭冷哼了一聲,“看起來是很宏偉,但是在波瀾壯闊的背後又有多少人民的鮮血與汗水,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去在意,人們在意的永遠都是眼前看到的東西,而對於背後的酸楚和苦痛,他們從來都是會選擇性失明。”
這個老頭難道是哲學家麼,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不過聽的口氣對於這個胡夫的獅身人面像並不是那麼的推崇,如果其他的非洲人也像他這樣,那麼自己即使把這個獅身人面像給推到,那也算不了什麼了,相反還有可能得到他們的擁護。
路飛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老頭,這個老頭察覺到了路飛的目光,“我雖然是對於雷吉德夫不爽,可是你如果敢對這獅身人面像搞破壞的話,我是絕對會要你好看的,”尼瑪,這變臉也太快了吧,而且這個老頭會讀心術不成,他們爲什麼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呢,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看來自己還需要把進一步的考察才行啊,當年雷吉德夫在這裡建造胡夫的墓地,是不是察覺到了這地下有所不同,所以才建造的呢,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一切就都有意思了,根據一些記載來看,埃及的一些法老他們本身是有着通靈的能力的,不過這種法老好像一共也沒有幾位罷了。而這雷吉德夫絕對是其中之一,塔羅牌就在下面,他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建造在這個地方。
路飛回到了旅館裡還是在想着這件事,如果不能將塔羅牌給弄到手,那麼一切就都白來了,而且塔羅牌對於自己來說是無比重要的,缺一張都不行,必須要全部集齊。才能看到這塔羅牌的真正面目。只是從目前來看,自己是絕對不能硬來的,只是要一個怎麼樣的辦法才能將塔羅牌給拿出來呢,破壞掉獅身人面像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自己也不想爲了一己私慾而破壞一個無辜的東西。
這可真的是一個苦惱的東西,而之前在獅身人面像那裡遇到的那個老頭,現在他居然來到了一個宮殿裡,他身上的裝束也變了,之前是一身普通人的裝扮,現在卻是一身華貴的服飾坐在中間的那個位置上,頭上戴着一個金色皇冠,看起來是威嚴十足。
“關於今天我在外面遇到的那個東方人,你們調查出來那個人的底細了麼,我可不想讓他變成第二個拿破崙。”拿破崙曾經對獅身人面像搞過破壞,雖然很多人說那是傳言,但場的人都清楚,那是真實的歷史事件,只是沒有人願意去提及這件事,因爲這件事對於埃及人來說一種屈辱,一種不願意去想起的過去。
“法老王,沒有,那個東方人的身份完全是迷,我們已經派遣了很多人過去,但是都一無所獲,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纏的角色,我們不用繼續的調查下去了。”
一個人在下面低低的說着,他的口氣很平淡,但是平淡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歐洲人看不起華夏人,看不起東方人,而他們非洲人同樣也是這副德行,只是他們哪來的自信呢。
“蠢貨,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還說那個人不是難纏的角色,你是不是腦袋裡塞得都是大便給我滾出去,古斯塔不需要你這種廢物,你這個首腦看來是需要換一個人來當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埃德加。‘法老王胡德望着跪在直接面前的埃德加,內心裡充滿了失望,
法老王要放棄自己了,這放棄自己的下場是什麼,自己可是清楚的很,那是會直接的變成木乃伊塞進金字塔裡,然後徹底的風乾,那種死法根本是沒有人可以忍受的,自己作爲古斯塔的首領更是忍受不了,自己的這個職位可是世襲下來的,如果在自己這裡丟了,那麼自己肯定會成爲家族的罪人和恥辱的,這個黑鍋,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背的,因爲背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