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凡雪手裡的雷電球落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死屍,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這個大本營裡的活人就只剩下了劉參謀長一個人了,之所以沒有殺他,是因爲他還有用。
“效率挺高啊,走,繼續帶我們去下一個地方。”路飛踢了一腳還在一邊發愣的劉參謀長。後者茫然的轉過頭,看着路飛,去別的地方?
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裡傳來,別的地方是什麼地方,“請問你們還要去哪裡,這個大本營裡,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活人了。”這話說的是憋屈無比,曾幾何時,自己是那麼的威風八面,何曾想過會有今天這步田地?
“別的地方,當然你們的軍區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在哪,如果你不知道的話,那麼你也下去陪他們吧。”路飛的手裡這個時候也有一個雷電球,嚇得劉參謀長一哆嗦,直接是跪倒在了地上。
到底是帶他們去還是不去,如果帶他們去就等於是叛國了,可是如果不去,自己的小命馬上就沒有了。
路飛這個時候發現暮裡安身上的暗黑氣息變得更加的濃厚了,看來這些渣渣士兵還是有些用處的。“怎麼樣,那些渣渣士兵對你有沒有提高。”
暮裡安睜開眼睛,現在自己感覺比之前的狀態好了很多。不過還是距離真正的**期很遠很遠。
暮裡安點點頭,路飛很滿意,劉參謀長這個時候從地上直接站了起來,他的臉還在扭曲着,因爲這個抉擇實在是太難以選擇了。一邊是國家,一邊是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
“我現在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沒有想出來的話,那麼你就將你的小命給我吧。”
路飛的聲音現在就如同死神般在遊蕩,劉參謀長心裡已經有了選擇,可是自己不知道這個選擇到底對還是錯。
“好,我帶你們去,不過你答應我,一定不能殺我。”
砰,回答劉參謀長的是一腳飛腿,他直接被踢到了一個裝甲車上彈了下去,劉參謀長感覺身體劇痛無比,好像自己身上的所有關節都裂開了一樣,而路飛卻是連氣都沒有喘一下。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如果不是看着你還有點殘餘價值,你覺得你還有存在的必要麼?”路飛的聲音,每一個字眼裡都露出一絲絲的煞氣,這讓劉參謀長感到更加的害怕了。
還是先保命吧,至於愛國,連命都沒有了,愛國還有卵用。
劉參謀長忍着疼痛爬了起來,帶着路飛來到了那輛裝甲車的前面,車自然是由他駕駛,而路飛三人則是坐在後面閉目養神,好像是在旅遊觀光一樣,別提有多悠閒自在了。
劉參謀長覺得很憋屈,一個營的兵力,居然連三個人都對付不了,現在自己要帶他們去哪個軍區呢,對,就去人數最多的那個,自己就不相信了,這三個傢伙還是超人不成,這麼多人都殺不死他們。而且殺了自己這麼多的同胞可不是這樣就算了的。
路飛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即使知道恐怕也是嗤之以鼻的。
“你們說小飛忽然的去邊境幹什麼,難道他又要出手了麼?”路遠鋒忽然的爲路飛擔心起來。
洛心瑤倒是對路飛非常的有信心,“弗朗最近猖獗的很,總是在挑釁,小飛去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是華夏的守護者,守護華夏是我們的義務所在,只是我現在很好奇的是,小飛可以將弗朗弄成什麼樣子,真的是讓人期待啊。”洛心瑤從來都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她和路飛也查不到哪去,如果她也有那樣的能力,估計她作的比路飛還要厲害吧。
路遠鋒不說話了,不過自己真的不希望路飛做的太過火了,最近這段時間,路飛的風頭太大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被演變了無數次,自己不希望路飛成爲下一個,人心險惡,尤其是對於前後傳承了九千年的華夏來說更是如此,除了自己家族之外,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可以和自己相抗衡的勢力呢,他們之所以不出來,只是因爲在尋找一個合理的時機,如果這個時機被他們所找到,對於家族,對於路飛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過讓自己無奈的是,現在路飛的能力已經完全超脫出了自己的掌控,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了。
話說獨孤家族那邊,獨孤一鶴早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了,不過他的表情仍然是十分的呆滯,好像靈魂一下子被誰抽走了一樣。
“執法長老,是怎麼了,不會是傻了吧,誒這個光幕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這個出口這裡還有這個東西在擋着呢。”一個長老在那邊發着牢騷,他們在這裡被困了好久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真的不應該出來,雖然在裡面也是被困住,可是那裡有吃的東西,但是這裡呢,爲了逃生,自己真的沒有帶多少東西出來。
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該怎麼辦,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會被餓死在這裡啊,“執法長老,別發呆了,快想想辦法啊。”,只有在用得着對方的時候,纔會想到對方,而用不着的時候,根本不會知道對方是誰,獨孤一鶴覺得自己很悲哀,爲獨孤家族奉獻了一輩子,結果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一個結局,這或許就是命運吧。
“辦法?這個時候想起我來了,剛剛我昏迷期間,你們似乎沒有一個人會在意吧。”自己之所以昏迷就是因爲看到了這個光幕,這些蠢貨們不知道這個光幕是什麼,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就是那個生死輪迴陣的陣法結界,自己這些人通過密道也沒有逃脫的了這個陣法的束縛。
獨孤一鶴的話,讓下面的這些長老們一個個的都是不吭聲了,,不過再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那麼就只有餓死在這裡了。
“辦法,不是沒有,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去做了,你們幾個人有誰願意去自爆去削減這個光幕的能量?”這個辦法是唯一的辦法,也可以算得上是以毒攻毒吧,不過他們如果是修真或者是修仙者,自爆的威力應該會大一些,可是他們都是古武者,古武者的能力,只有在自爆的時候才能夠體現出來,不過也不是多麼的明顯。
嘶,這些長老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說話,心裡都在盤算着對策,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獨孤一鶴應該不會騙他們,可是如果自爆了,那不就死了麼,如果是那樣的話,和在這裡什麼不幹默默的等着被餓死有什麼區別呢,而且後者比起前者來根本沒有什麼痛苦。
想到這一點,這些長老們就都知道該怎麼做了,獨孤一鶴將他們的所有舉止都看在了眼裡,眼神裡的譏諷根本沒有絲毫的掩飾,:怎麼樣,你們這幫慫貨,還是不敢吧,所以還是在這裡默默的等死比較好。“
這個時候,一個長老似乎是被獨孤一鶴給激怒了,他直接衝到了對方的面前,舉起自己的拳頭,揮向獨孤一鶴的腦門,似乎想要把對方一下給一擊斃命。
“嘖嘖,對我這麼有血性,但是爲何就沒有奉獻精神呢。”揮向腦門的拳頭在這個時候被獨孤一鶴在半空中接住了,而且那個長老使出哦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能夠再動一下,就這麼被對方給捏着,自己的拳頭馬上要被捏碎了。
獨孤一鶴看着對方,用力一甩,這個長老整個人一下就飛了起來,獨孤一鶴沒有閒着直接一招太極推手,將對方給推到了光幕裡,即使是那個長老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也無法阻止被光幕化爲粉末的這個事實,到死都沒有慘叫一聲,這個傢伙就這樣的離開了人世,其他長老們感覺氣氛更加的壓抑了。
吸收了這個長老的魂魄之後,光幕的顏色變得更亮了起來,這讓其他長老們的壓力變得格外的沉重,剛剛獨孤一鶴的表現就很說明問題了,即使你不主動去自爆,他也不會讓自己拖到死。這個執法長老的真面目,到了這一刻終於是完全的顯露出來了。
幾個長老心裡似乎在盤算着什麼,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們坐以待斃,而獨孤一鶴這個時候居然是閉上了眼睛,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這麼的放鬆,真的是難得。
幾個長老瞅準時機,一起向着獨孤一鶴髮動攻擊,一個人的攻擊他或許可以抵擋,但是多個人呢。他除非會分身。
刷刷刷,頃刻間,獨孤一鶴的身體居然真的分裂成了三個,而且一下就將他們的進攻給鉗制住了,這怎麼可能,這個傢伙怎麼會分身,他到底有多少底牌。
這個三個長老最終還是去追尋那個長老的步伐了,解決了四位長老之後,其他的幾位儘管掙扎,可是也沒有逃脫掉獨孤一鶴的魔爪,這些從密道里出來的長老們,最終還是慘死在光幕的籠罩之下,光幕變得都刺眼了,而獨孤一鶴這個時候卻不慌不忙的唸了一段口訣,並且手裡還在不停的結印,可是他念了好久,他還是在原地一動沒動。
該死的上山忍,居然敢騙我。“剛剛的分身和現在的這個忍術,都是他從一個界蓬人那裡學來的,那個分身發揮作用了,可是這個土遁術卻是沒有絲毫的效果。
其實這是他冤枉對方了,土遁術是有效果的,可是在生死輪迴陣裡,一切穿越空間的忍術都是無效的,所以他的土遁術纔會不起什麼作用。
這個是獨孤一鶴最後的底牌,可是想不到仍然不能讓自己從這個陣法裡解脫,獨孤求敗當初爲什麼要設立一個這麼坑爹的陣法,而且設置了,也不告訴後人該如何破解。只是那個路飛是從哪裡知道的,一想到路飛,獨孤一鶴心裡的怨氣變得很重,可是現在自己已經顧不得路飛的事情了,如果再想不到什麼方法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在爲怎麼出去而煩惱麼,我可以幫助你,只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一個聲音忽然出現在獨孤一鶴的耳邊。
獨孤一鶴以爲自己出現幻聽了,可是這個聲音又說了一遍,這就是不是什麼幻聽了,這是真實存在的。
“你要我做什麼。”生死輪迴陣是隔絕一切的存在,這個傢伙忽然可以將聲音傳出來,足以說明,這個傢伙的水準完全的不一樣,或許他真的有辦法救自己出去。
“桀桀,我要什麼,我要你的靈魂,我要你成爲我的奴僕。”這個聲音裡充滿了魔性和血腥,這個傢伙似乎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他的實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要自己的靈魂,如果沒有了靈魂,自己還不如死了的好,當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有什麼意思呢。
獨孤一鶴馬上就否決了這個想法,不過這個聲音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拒絕,“是麼,你確定要拒絕,那麼你的妻子,女兒,兒子都不管了麼?”
獨孤一鶴打了個激靈,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的家人不是都出去了麼,爲何這個傢伙還能找到他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說這個傢伙在詐自己。
“桀桀,你現在只有三秒鐘的考慮時間,如果你還沒有考慮好的話,那麼你妻子和你女兒,就將成爲真正的行屍走肉了。”
這個聲音再次響起了,同時在一旁給了獨孤一鶴一個投影,投影裡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在接受着各種非人的虐待,她們現在根本都不像人了。
“放了他們,我答應你任何條件。”獨孤一鶴衝着這個聲音大吼道,妻子和女兒是自己生活的全部,如果沒有了她們,自己的生活將會失去應有的色彩。
“桀桀,你真的考慮好了麼,用你的靈魂換她們的靈魂。”一個赤色頭髮的男子忽然懸浮在了半空中,看着獨孤一鶴,他的雙眼血紅,好像要凸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