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傑靈識裡早就看到外面的車上還有另一名歹徒,可許衛傑卻並不擔心他,他的身體強度也就比普通人好點罷了,與這三名墨鏡歹徒完全沒辦法比。面帶微笑的看着裡面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最後一名墨鏡歹徒,許衛傑笑道:“這位,你們今天打擾了我的好事兒,我心情很不好,你自己斷一腕吧,如果我出手的話,你可能連命都會沒有的。啊,對了,還有向倩倩小姐道個歉吧,你們嚇到她了,這可不是紳士的行爲。”
許衛傑的話差點讓裡面的歹徒吐血,憑什麼呀,我心情同樣不好現在,難道我的心情就好了?媽的,要不是你這個變態,我們早幹完活走人了。他知道今天有許衛傑在,行動徹底失敗了,現在他只想着怎麼趕緊離開這裡。此時那些他被迫往提包裡裝東西的女服務員們早就停了下來,甚至還有的悄悄把提包拿到了櫃檯裡面的地下,靜待事態的發展,在她們看來,許衛傑都解決兩個歹徒了,這最後一個肯定也是揮手間就能夠滅掉,所以這次的搶劫事件,馬上就可以結束了。
歹徒並沒有回答許衛傑的話,只是一雙眼睛兇狠的瞪着許衛傑,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旁邊,在許衛傑的笑容當中,墨鏡歹徒突然動了,三名顧客距離他僅僅不到一米,伸手就想抓一名顧客當人質,許衛傑輕哼一聲,揚手一道淡黃色的靈力順着許衛傑的食指激射而出,在墨鏡歹徒剛剛揚起手還沒有伸出10公分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淡黃色靈力自下而上的嶄在了他的手腕上,在現場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的整個左手突兀的齊腕而斷掉在了地上。
“啊!”
饒是墨鏡歹徒兇狠,可突然被斬斷了一隻手,而且還是隔着最少六米的距離,還是讓他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恐懼,儘管他已經把許衛傑想的很強大了,可卻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強大。就連右手中的砍刀此時也顧不上去砍人了,扔掉砍刀趕緊捂住了左手的手腕處,鮮血彷彿泉涌一般的噴涌而出。
看到赤炎之刃再次奏效,許衛傑笑道:“我都說了,只要你老實的自斷手腕,再給倩倩美女道個歉,你走你的就是了,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吃虧了吧,你這是何苦呢,唉像我這樣的好人,怎麼就是沒有人肯聽我的呢。現在你讓我動手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也學學你的兄弟們吧。”許衛傑一邊說笑着一邊彷彿散步一般的向他行去,頓時把最後的歹徒嚇的亡魂皆冒,驚懼的吼道:“停,我讓你停下來,我要自首,喂,你們珠寶店趕緊報警呀,我們也是有人權的,你們不能隨便動手,我說小兄弟,你可不能這樣,你這是侵犯他人身體,你這是犯法的行爲。”
原本看到局勢得到控制的珠寶店內的幾名顧客和服務生、經理剛一歡喜頓時被歹徒的話給說的頓時石化?什麼要人權?搶劫犯居然張口閉口的[***]?擦了,今天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的,怎麼可能會有種腦殘的劫匪呀?
就在他剛剛因恐懼而顫抖着身體講完人權的時候,看到許衛傑頭也不回的另一隻手掌自上而下划着一道弧線從背後向外面嶄了下去,裡面的墨鏡歹徒看到剛準備起步逃離現場的另一名車內同伴,在準備車子起步的時刻,突然整個車子“嘩啦”的一聲巨響,瞬間被切成了兩半。
“撲騰”一聲,裡面的墨鏡歹徒被這一情景直接嚇的癱在了地上,渾身都打着顫的痛哭失聲道:“少俠、大哥、請手下留情,我自首,我自首,我不該搶劫,我不該打擾你的興致,天啊,媽呀,警察在哪裡呢,趕緊過來把我抓走吧,我不想死呀。”
許衛傑輕咳一聲,微微搖了搖頭,臉上有些可惜的嘆道:“他孃的,你們到底是不是搶劫犯呀,怎麼這麼沒骨氣呀,不就是斷了一條手腕嗎,至於把你們嚇成這樣嗎,就算是腦袋掉了頂多也就是碗大一個疤,18年後又是一條好汗,這麼大的老爺們了還哭,哭個JB毛呀,唉,算了,我就是心軟,看到你這副慫樣都懶得再和你計較了,還是讓警察叔叔挽救你們罪惡的靈魂吧。”說完話,擡頭向藍倩發出自認爲最迷人的微笑,在藍倩被驚的雙眼呆滯之際,許衛傑給了藍倩一記飛吻,繼續笑道:“倩倩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記得別太想我噢。”
裝逼的許衛傑說完話,又看了看現場的其他幾人一眼,一邊扭頭向外走去一邊道:“行了,你們繼續玩兒吧,我要回家去睡覺了,媽媽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我可是乖孩子。”一句話還沒說完,許衛傑的身影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珠寶店裡,最後那句大家僅僅只是隱約能夠聽到。
倖存下來的墨鏡歹徒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心中又懼又氣的道着,哥,您真是我哥還不成嗎,您這不是說,而是直接動手呀,您可壞了我們的大事兒了,您還不如說呢。再說了,誰家的乖孩子出來這麼能惹這事呀,以後你家大人就不能看好點嗎?
直到許衛傑離開了好一會兒,珠寶店裡的衆人這才清醒了過來,藍倩玉面飛霞的大吼道:“姐妹們,趕緊把他綁起來。”說着話,彎腰從櫃檯下面拿出來了一捆塑料繩,扔給了外面的兩個站起來就撲向歹徒的男顧客,此時裡面的經理也從櫃檯上跳了出去趕過去幫忙。
最終這名被許衛傑嚇破了膽全身彷彿脫水般毫無力氣的墨鏡歹徒任由三人把自己綁的結結實實,直到綁好了老半天,他的雙腿還發軟打着顫的沒有恢復過來,內心裡的恐懼感卻是越來越深,直到很多年以後他們兄弟幾個出獄後,還夜裡經常做着惡夢。
至於外面車上的歹徒,當時就被嚇昏了過去,任誰看着自己的車子突然被切成了兩半,而且還是那種毫無徵兆的突然斷掉,恐怕也難以接受了。
看到危險解除,幾個女服務員趕緊跑出來安慰顧客,藍倩也在其中,畢竟有一名顧客受傷了,連聲的彎腰道着歉,同時希望對方能夠幫忙作證。只是藍倩的心中也不知道怎麼,總是時不時閃着那戴着大大墨鏡,皮膚白嫩的男孩的影子,原本還算不上多帥的許衛傑,此時在藍倩的心中無限的高大了。帥,實在是帥斃了,找個這樣的男朋友的話,就算以後遇到歹徒都不用擔心了。貌似和他發展一下也挺不錯的,最少這樣以後再出去玩兒的時候,不用擔心被別人搔擾了。
許衛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印在了藍倩的心中,拔動了小姑娘心中那顆搔動的心,生生的把小傢伙的心輕易的就給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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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珠寶店後許衛傑拔腿就跑,頃刻之間就消失在了這條街上。一直跑出去了上千米後,許衛傑這才停了下來,面不紅氣不喘的找了一個地鐵站的入口走了下去,坐着地鐵回了租的碧雲花園附近。晚上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下肚子後,這才慢悠悠剔着牙的回到了位於碧雲花園頂樓的家裡。
至於自己走後的事情,許衛傑沒心思去理會,也懶得去理會,只要找不到自己就行。自己做好事兒又不希望留名,也不用他們送自己牌匾啥的,免得以後麻煩,不過那個叫藍倩的姓感美女,卻是讓許衛傑有些念念不忘,也不知道哥下次再去找她的時候,她還會不會認識我,擦,美女,你可別把哥貢獻給警察,那哥可就不喜歡你了。只是許衛傑一天之內就幹了兩件轟動的大事兒,而且還是就在交大周圍這個圈子裡,找到他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回到家裡的許衛傑想着下午的事情,認爲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可以偶爾乾乾的,但不能常幹,否則的話遲早會被人找上門來。當然他到不是怕被自己怕那些犯罪分子們找過來,從小打架的經歷告訴他,對待敵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吃虧的就是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當場就打到他們再也不敢來找你,而且幾年來許衛傑也向來就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