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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句話後,男子縱身躍出了水池,向着環海的外面跑了出去,許衛傑的靈識已經鎖定了他,只要他老老實實的出去,不再去搔擾自己的客人,許衛傑也不會真的和他計較什麼。
許衛傑轉過身來,向躲在牆邊的衆人笑道:“讓大家受驚了,呆會兒可得多喝幾杯壓壓驚,好了,沒事兒了,我們走吧。”
許衛傑一路陪着大家再次有說有笑的到了俱樂部,由鍾衛民和楊家老三綠邦集團董事長楊士田共同招待着大家,雖然場面很是熱鬧,但剛纔的事情許衛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多少在大家的心裡留下了一絲陰影。不過許衛傑卻並不在意,反正絕大多數客人們,都只是證實了自己擁有厲害的身手罷了,至於那位不知道誰帶過來的賈不羣,許衛傑本來來者即是客的原則,同樣熱情的接待了他。
賈不羣雖然心中緊張萬分,但還是慶幸自己今天到玉緣珠寶是多麼明智的選擇,早就聽說這位許衛傑能量相當的大,如何不僅見識到了許衛傑在官場、商界的能量,更是印證了許衛傑那讓人猜測不透的身手,難怪黑帶五段、六段的人在許衛傑的面前都被秒殺呢,原來許衛傑的雙手,就連精鋼打造的長劍都可以任意折彎,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呀?
在震驚與震撼以及慶幸、糾結等多種心情之下,吃過午餐後賈不羣就立即辦了一張高爾夫俱樂部的鑽石級會員卡,更是一擲千金包下了裝修豪華的一個商務套房半年,許衛傑有些竊喜的同時,又有些鬱悶,這傢伙看來是打算長期在這裡躲債了呀,希望那啥斷水流的人不要閒沒事兒跑到這裡來惹事,哥的俱樂部剛重新開業,可不想這麼快就染上血。
在這種默許之下,賈不羣與其好友帶着兩個女人住進了俱樂部,一次姓交納了上千萬的各項費用後,賈不羣雖然成功的住進了俱樂部裡,卻還是有些心裡沒底,好幾次都想親自去向許衛傑說明,可又害怕許衛傑拒絕,最後乾脆往牀上一躺,擦,希望這次能夠平安度過吧。
玉緣珠寶和高爾夫俱樂部重新開業,收穫了大量金錢的同時,更是在上流社會再次傳開了關於許衛傑的傳說,不僅僅是許衛傑那瘋狂的斂財手段,更爲許衛傑那神秘莫測的超高身手,原本在上流社會裡流傳着的風水大師任誰都沒有想到,搖身一變,居然會成爲了身負絕世神功的高手,再加上許衛傑那傳說中出神入化的醫術,頓時讓環海高爾夫俱樂部這間只對VIP會員開放的被內部傳爲“權貴俱樂部”比以往更加熱鬧了起來。
但凡得到消息的,都想直接或間接的和許衛傑能夠見見面混個臉熟,好在將來有一天能夠找到許衛傑的時候幫上自己的忙,雖然在俱樂部裡的花費的確不小,最最基礎的入會費用都要普通VIP會員每年18萬的俱樂部,到5號晚上時,新增會員多達173人,累計列是達到了上千人,期中最最尊貴的千萬級黑金VIP會員高達17位,難怪整個上流社會的人們都喜歡扎堆的往這裡鑽了,就衝這17位黑金VIP會員,他們如果能夠花上幾十萬進來與其混熟了,那對他們來說也是值得了,更不要說書記、市長、廳長等領導幹部,清一色全都是環海的VIP會員呢,每天最少都會有一位廳級官員會出現在這裡,這種權貴俱樂部,又怎麼可能會不吸引人。
而環海高爾夫俱樂部卻也是羨煞了周邊無數衆多的高爾夫俱樂部們,能夠玩兒得起高爾夫俱樂部的老闆們,哪個是沒有點能量的,可如今就連他們都很多成爲了環海的會員,由此可見,環海的實力之雄厚,再加上胡克準備舉辦的環海會員高爾夫球賽,大獎得主將免費得到許衛傑提供的一個價值上億治療名額,一衆環海的VIP會員們無不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玉緣珠寶5天下來也同樣銷售成功喜人,準備的翡翠飾品、擺件、掛件除了千萬級以上的銷售量稍小點外,幾十萬一件的幾乎全都銷售一空,上百萬和數百萬的同樣賣出去了三分之二,使積累了二三個月的存貨量,一下子見了底,這讓李玲、韓菲是即痛並快樂着,再全體上調15%薪水,雕刻師們上調30%之後,二女不得不厚着臉皮,去請各位老師傅們再加把勁兒了。
5號晚上,許衛傑和支雲龍、韋嚴剛從俱樂部裡到家擺上酒菜準備好好喝一場,明天正式開始提升修爲,就聽到門鈴響了起來,片刻之後,留在這裡的兩名護士之一跑了過來,向許衛傑道:“許少,外面來了個叫崔超的,說是你朋友,讓他進來嗎?”
支雲龍笑道:“估計前幾天被老大你敲詐了一輛車,他心理不平穩來找你要車來了。在燕京那塊兒他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許衛傑輕笑道:“那是他沒有遇到我,否則早就吃虧了。芬姐,讓他進來吧。”
韋嚴偷笑着站了起來,又跑到酒架前取了一支杯子下來,往桌上一放嘿嘿笑道:“呆會兒非得把他灌醉了不可,擦,還敢來要車。”
許衛傑笑着搖了搖頭,一招手,又是兩支杯子從酒架上飛了過來,輕飄飄的落到酒桌上,許衛傑笑道:“他可不是自己過來的,呆會兒我看看你們兩個怎麼把他們三個灌爬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少芬打開房門,將崔超三人讓了進來,許衛傑向三人招了招手,笑道:“來的正好,坐下一塊兒喝點吧。”
三人的年齡就算最小的孫亮都比三人大,找上門來還真有些尷尬。可1號凌晨回去之後,劉開山就把兒子和外甥訓了頓,更加言明許衛傑可遠遠不是劉家能夠招惹的人物,就算是把他們全都殺了人家都不用負責任,當時就把兄弟二人嚇了個半死。不過劉開山也說了,如果能夠藉着這件事情,劉朋和崔超能夠和許衛傑交上朋友,也是他們的福分,不過劉開山也知道前幾天許衛傑應該會很忙,所以隱晦的告訴他們最好晚幾天。
兄弟二人合計了合計,又拉上了和劉朋關係不錯的孫亮,兄弟三個今天這才跑過來,原本想請許衛傑出去聚聚的,可不知道電話,只能夠跑到家裡來請了,沒成想一進門就看到人家剛剛擺上酒菜,一旁還放着一個空五糧液的瓶子,這個時候再叫許衛傑出去,明顯是不合適了。
客氣了幾句後,崔超拉着劉朋、孫亮直接入了席。又是幾瓶白酒下肚,崔超、孫亮的舌頭都直了,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拍了許衛傑的肩膀,打着酒咯道:“許少,早就聽老頭子說起你這號人物了,可一直無緣相見,來感情深一口悶,我劉朋再敬你一杯。”
許衛傑來者不拒,再說劉朋也是劉開山的兒子,雖然劉開山說起這個不務正業的兒子來有些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可他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劉開山給自己的確辦了許多事情,投桃報李也不爲過。再者,劉朋雖然是一個紈絝,但畢竟自己和他沒有什麼恩怨,伸手不打笑臉人,許衛傑端起酒杯來一口乾掉了三杯白酒。
一旁的崔超叫好道:“好,酒品如人品,看許少喝酒這麼痛快,就知道你也是個痛快人,前幾天的誤會你不和我們哥幾個計較,哥知你這份情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哥兩再走一個。”
許衛傑又和崔超走了一個,笑道:“崔少,你既然是劉老爺子的外甥,那也是有紈絝資本的,不過你的紈絝方式可就有些不太合格了,現在低調纔是王道,在別人亮出身份之前,你怎麼着也得先憂着點吧,自己惹得起的咱們就狠狠的踩,惹不起的反正他也不知道咱是誰,回頭一拍兩散夥,他去哪兒找哥去呀。哥的目標就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哥很低調!哥不喜歡那種高調的生活,沒毛意思。”
崔超幾人無不豎起大母指,唯獨支雲龍打着酒咯鄙視道:“老大,這一點上你得學我,你最少還成天開着百萬豪車呀,你看看我,家裡每年給我幾百萬零花,我啥時候買過車呀?出門頂多打個車,最平常的都是坐地鐵和公交,咱這才叫低調。”
許衛傑有些鬱悶笑道:“擦,老二你也忒低調了點吧,最少也得差不多呀,要不是這次超哥過來透了你的底,你老大我都不知道你家裡原來那麼有錢呀,擦,你家裡也真放心你,也不怕被人綁架了。”
韋嚴嘿嘿笑道:“老大,要不咱們合夥綁架老二算了,誰讓這傢伙這麼裝13呢,正好也算劫富濟貧了。”
支雲龍拍着韋嚴滿是肉的肩膀道:“老三,不就是錢嗎,擦,你沒錢直接衝老大張嘴就行,這傢伙賊有錢,咱們不幫他花點,他都不知道怎麼花。就好比如吧,上海的房子裡可是沒有暖氣的,冬天冷了怎麼辦?老大說的話好呀,我當時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崔超好奇道:“噢,許兄弟說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