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幫的一千小羅羅,還未弄清怎麼回事,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大水捲入汪洋中,這水是冷軒用強大的查克拉,攝入地表下,把地下水引出,冰冷刺骨的地下水,涼的那些小羅羅直打哆嗦。
還不等他們在水中站穩身形,冷軒的第二招接着發出。
“雷遁,地走。”
瞬間,藍色的雷電在水中游走,凡是站在水中的青龍幫的小弟,無一倖免,全被電的哇哇大叫,癱軟在水中,麻痹的身體不聽使喚,隨着水流搖曳着。
不遠處,單霸站在民房的屋頂上,臉色凝重,看着他的手下一大半被冷軒的妖術擊倒在水中,氣憤憤的叫罵着,待潮水退卻,一定要把冷軒那小子一槍刺死。
“哎呀呀,還剩下不少呢,就當活動活動筋骨好了。”
冷軒接連放了水遁和雷遁那個大招,擊倒一大半的人,但剩下的也差不多有四百人,有點多,腳下一踢,戰刀從地面彈出,翻轉幾下,穩穩的被冷軒握在手裡。
單霸見大水退去,一馬當先,向冷軒衝去,手下的小弟也不是怕死之輩,也跟着衝去,勢必要在天亮前,結束戰鬥,不要警察一來,就不好辦了。
冷軒單刀一橫,疾步飛躍,跳進了人羣,手中戰刀有節奏的揮舞着,凡是接近冷軒五尺之內的小羅羅,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身體一哆嗦,隨後倒下,連呻吟的機會也沒有。
雖然冷軒不喜歡看到血腥,以前執行任務時,只要殺人,他只會選擇把目標流的血降到最低,讓他慢慢死去,但這次,從那些人的脖頸處流出的血,還是染紅了廣場,紅的讓人心顫。
看着自己用心培養的小弟一個個死在冷軒的刀下,怒火攻心,提着長矛,向冷軒刺去,而手下的小弟也自動的讓開一條道,他們也知道,不是冷軒的對手,現在只有堂主出馬了。
冷軒藉着月光,眼前一亮,一個龐然大影在地上飄過,他知道單霸向自己攻了過來,身子一彎,躲過單霸的一槍,隨即回身,戰刀貼着長矛的槍桿,摩擦出茲茲的響聲,刀刃直逼單霸緊握長矛的大手。
單霸心中大駭,急忙收招,避開冷軒的刀鋒,一抖一挑,撥開的冷軒壓在長矛上的戰刀,隨後長槍一指,槍尖橫着滑向冷軒的咽喉,勢必要取冷軒的項上人頭。
冷軒也不急,眼睜睜的看着槍尖把自己的咽喉劃出一道血痕,隨後動也不動的倒下。
“哈哈!小畜生,終於死了。”單霸狂笑着,雖然損失了那麼多弟兄,但也值了,回去也好和幫主交代。
單霸正得意時,一股殺氣向自己逼來,擡頭一看,冷軒手握戰刀劈了過來,刀刃離單霸的臉也就十釐米,單霸心頭一跳,全身的神經靈敏的反應着,身體極速的向後仰去。
可惜,單霸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拍,冷軒的刀尖還是劃過他的眼球,一股濃濃的血液頓時從單霸的眼中噴出。
單霸吃痛的握着眼睛,在用唯一一隻眼睛看着剛纔自己殺死的冷軒,原來是一塊木頭,木頭上還有自己劃出的刻痕。
他到底是誰?如此厲害?還有他那詭異的招數?所有的疑惑充斥着單霸的內心,他現在眼部受傷,戰力大大降低,而且白無邪已死,已經沒有戰下去的的理由了,他也怕,再打下去,他也沒機會活着回去了。
“撤!”
單霸一發話,所有還活着的青龍幫小弟,留下死去弟兄的屍首,爭先恐後的向南城跑去,他們怕了,怕的要死。
見單霸離去,冷軒也沒有追去,天快亮了,警察應該趕過來了,丟下戰刀向白無邪和白詩韻跑出,可惜,白無邪冰冷着身體,在白詩韻的懷裡帶着微笑睡着了,一代英豪就此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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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燕京市警察局出了通告,稱前幾曰白幫和青龍幫火拼,在全體武警的作戰下,一舉剿滅白幫在西城的黑勢力,也沉重的打擊了青龍幫,爲社會和諧作出了巨大貢獻。
有的人歡欣鼓舞,也有人猜忌懷疑,更多的人卻是愚昧無知。
燕京市的公墓,白無邪的葬禮上,沒有牧師的禱告,沒有親朋好友的送別,只有冷軒和白詩韻佇立在墓碑前,三鞠躬後,白詩韻捧着手中的一束白菊,輕輕的放在墓碑前。
深深的悼念後,冷軒和白詩韻並肩的走在羊腸小道,誰也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邁着腳步。
“你接下去有什麼打算?”冷軒關切的詢問道,雖然他答應白無邪照顧白詩韻一輩子,但他覺得還是隨白詩韻自己的餓心願要好,她要是留下,當然歡迎,不留,也只能放她離開。
白詩韻搖晃着腦袋,好久沒有笑容的臉上露出天真的笑意,眨着眼睛說道:“我打算和你同居,讓你一輩子照顧我。”
“嘎!”冷軒愕然。
看着冷軒驚訝的表情,白詩韻“噗”的一下,大笑起來,“放心,我知道你和蔣心儀住在一起,不過我不在乎,大不了我付房租好了。”
“這個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冷軒弱弱的餓說道。
“我哥死前,你是怎麼答應他的?僞君子!”白詩韻突然變了一張臉,惡狠狠的看着冷軒。
冷軒沒想到白詩韻還真把他哥哥的話當聖旨來執行,隨即笑呵呵的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能不能住進去,得看房東的意思。”
“這你放心,我自己和蔣心儀說,保證馬到成功。”白詩韻得意的仰着頭,一副天下之大,老子最大的模樣。
冷軒釋然一笑,要是自己去和蔣心儀解釋,八輩子都解釋不清,說白詩韻時自己的女朋友?那樣冷軒也同樣被掃地出門,弄得自己無家可歸。
“對了,我已經把以前的房子退了,待會我就搬過去。”白詩韻隨口一說。
“哦!啊!”冷軒又是吃了一大驚,也速度也太快了吧,快弄出心臟病了,哎,家裡又多了一個女人,加上蔣心儀和唐慧,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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