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睡了個回籠覺後,直到快十點鐘纔起來。!
他們起來的時候,葉小麗、楊曉東、王震軍早起牀了。
兩人洗漱完畢,推門出去的時候看到楊曉東、王震軍、葉小麗都坐在外面的客廳裡。
三人看到羅子凌和楊青吟出來,都投過來了異樣的眼神。
看到他們眼裡的八卦神色,楊青吟不禁大窘。
不過,她也沒有傻到爲昨天晚兩人睡在一起的事情去解釋的地步。
這種事情,解釋了也沒用,隨他們怎麼認爲吧!
楊曉東、王震軍和葉小麗已經吃了早飯,他們幫羅子凌和楊青吟帶了早飯回來,
原本羅子凌還想帶楊青吟到外面找個地方吃早飯,看到有早飯給他們留着後,也將着吃了。
“子凌,要不,今天吼山玩吧,”吃早飯的時候,楊青吟改變了主意,“下午你爺爺來越州了,後面幾天,我們陪老爺子在城裡轉轉吧,他應該會和我們講很多有趣的故事。”
羅子凌想了想後,也同意了楊青吟的提議。
吼山距離越州市區有十幾公里,那是古人開鑿石頭後各種亂石堆積而成的一個景區,和越州東湖一樣。現在有很多桃花、梅花種着。冬天和春天時候去,景色應該挺不錯,而且人不多。
羅子凌同意了,其他三個人,自然沒有意見。
於是,楊曉東駕車,王震軍坐副駕駛,其他三人坐在後面,直接往吼山方向去了。
昨天晚,羅子凌和楊青吟睡在一個房間,這事情楊曉東和王震軍都知道了。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一臉的戲謔,想開幾句玩笑,但被羅子凌喝了幾句後,不敢再說什麼了。
不過兩個傢伙不會這樣罷休,他們改變策劃,旁敲側擊地八卦起了昨天晚的事情。
楊曉東問楊青吟,到吼山可是要爬山,一會吃不吃的消,如果吃不消,讓羅子凌揹着去。
看楊曉東和王震軍一臉猥瑣的模樣,羅子凌和楊青吟都知道這兩個傢伙在想什麼。
楊青吟紅了臉,羅子凌有點惱羞成怒,他忍不住威脅道:“你們再胡言亂語,我回去的時候,到金陵找我爸,把你們的劣跡告訴他們,讓他把你們發配到其他地方去。”
羅子凌這威脅還是非常有用處的,兩個喜歡八卦的傢伙,馬住了嘴。
越州的名氣雖然很大,但卻是個小城。
江南省省會錢塘是江南省的第一大城市,甬市和溫市分別是第二第三大城市,但作爲地級市又曾經是古越國首都的越州,卻連江南省的第四大城市都排不。
不過小城市有小城市的精緻,至少人口不是很多,工業化也不是很厲害,環境和古韻味都保持的不錯。反正,羅子凌在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陣後,喜歡了這個地方。
當然,這種喜歡還和老家在這裡有關係。
這個季節,出城到吼山玩的人並不多,因此一路很空,不到半個小時,吼山在望了。
但快抵達景區的時候,卻遇到了堵車。
堵車並不是很厲害,肉眼可見十幾輛車子停在前面,喇叭聲此起彼伏。
“怎麼回事?”楊曉東皺起了眉頭。
“我下去看看,”王震軍說着,推開車門下了車。
稍一會,他快步跑了回來,招呼楊曉東道:“一起過去看看,好像有人欺負女人和小孩。”
“怎麼回事?”羅子凌趕緊問。
“一羣開着豪車的男子圍毆一個弱女子,女人的孩子在車裡哇哇大哭,”王震軍道:“那夥人好像喝了酒,起因是車子刮擦。”
“你們在車,我過去看看,”羅子凌馬推開車門下了車,並吩咐楊青吟和葉小麗在車裡。
楊青吟和葉小麗也下了車,準備跟他們一起過去湊熱鬧。
開車的楊曉東,見兩個女人都下車了,也將車子熄了火,鎖後跟在後面跑了過去。
羅子凌和王震軍快步走到衝突發生的現場時候,其一個滿臉通紅,明顯是喝了酒的男子,正抓着女人的頭髮,在那裡很囂張地威脅。
那女人痛的大叫。
剛剛她被另外一個男子打了一個耳光,嘴角都是血,模樣非常的可憐。
圍觀看熱鬧的人很多,有遊人還有附近的村民,有人看不下去,走前去勸解。
但走前去勸的人,全被那夥人嚇退了。
一名外地遊客,還被其一人踢了一腳,嚇的趕緊退後,最終被自己的老婆拖回人羣后面。
那女人頭髮被那男子抓着,不敢用力掙扎,但她依然很硬氣,伸腳亂踢那男子,一邊踢還一邊罵對方無恥。
抓着女人頭髮的男子,被踢了好幾下,火氣更加的大,一把將女人往外推,讓女人背對着他,不讓她踢到。
這樣的話,被勒着頭髮的女人,臉朝外被男人制着,再也沒辦法踢到男子。
這時候,另外兩名男子過來,抓住了女人的手臂,讓她再也沒辦法動彈。
女人兩手被兩名男子往後勒着,整個人不得不往前挺。
但她依然不屈地掙扎,並向在場的人呼救,希望有人能前幫忙,及拔打報警電話。
但沒有人敢前幫忙。
剛剛前幫忙的人被打後,圍觀看熱鬧的人只是遠遠地站着,不敢再靠近。
有人想打報警電話,但很快被那夥人發現,手機被奪了過去,並被摔在地砸碎了。
羅子凌帶着王震軍走前的時候,剛好看到三個男人將女人制住,另外一個人過去,將一個準備打報警電話的圍觀者手的手機搶過來,摔在地踩碎。
他馬怒了,喝令王震軍和他一起前,先將那女人救出來,再把這些人制住。
在快步走向那夥人的時候,羅子凌看清了被一夥男人欺負的那個女人的模樣。
這個女人很面熟,仔細想了一下後,他終於想起來,被打的這個女人,居然是他認識的人。
有一次醫學研討班碰到過,還有過交流,算有點交情的越州人民醫院醫生李玉鳳。
事情真是湊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