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逮住陳航了!”
聽到吳越報告的這消息,羅子凌有點意外。
這動作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人在哪?”他有點好,也想看看這位陳家的旁支子弟長什麼樣子。
羅子凌完全清楚,陳航被擒獲,那會將陳家置於何種尷尬的地步。
因此,他顯得非常興奮。
吳越的回答卻讓人有點失望:“人不在這裡。要不要把他帶過來?”
“那算了,問詢他口供行了!”在聽吳越說了相關情況,並吩咐了一些事後,羅子凌去找凌若楠商量事情了。
聽了羅子凌所說後,凌若楠神情稍稍有點異樣。
“他們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她有點難以理解陳家人這麼快暴露了。
“看樣子,這次他們是想要我的命,不然不會把陳家人派出來。”羅子凌呵呵笑了笑,“只是,陳如常或者陳一寧高估了自己養的那班死士的力量,低估了我們的反擊能力。或者,真的破罐子破摔。”
“不是說,他們還僱請了傭兵嗎?”凌若楠並沒被羅子凌的情緒左右,聲音輕輕地問道:“難道傭兵也是這麼弱不禁風?”
“如果有傭兵參加行動,應該沒有出場。”羅子凌看着外面的山峰,笑着說道:“這裡的地形很複雜,而且附近有個軍事基地,傭兵如果想到這裡來,他們也要掂量掂量有沒有機會活着回去。”
“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凌若楠一臉嚴肅地說道:“這次事件既然是陳家人策劃的,那他們肯定會有更猛烈的反擊手段。”
“媽,這事情你別擔心,我們安排了這麼多人手,是應對他們的這些安排,我們有信心把他們打的再也不敢對我們下手。我想,這也是陳家人最後一次對我們出手,以後他們沒有機會,也不敢再出手了。”羅子凌很堅定地說道:“這從他們把隸屬陳家的人派出來這一點可以看出來。”
“你真的認爲他們破罐子破摔了嗎?”
“可以這麼說!”羅子凌點了點頭後,再鄭重地對凌若楠說道:“媽,我覺得,既然抓住了能直接證明陳家人蔘與這件事情的證人,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對陳家出手,甚至滅了他們。”
“我知道,我會把事情和你外公說一下,再把證據及證人交給你外公,讓他去找陳如常。”凌若楠依然神色平靜地說道:“只是,這事情能對陳家造成什麼樣的打擊還是未知數,你也別樂觀。”
“讓方東訊和楊青吟也把這事情和他們的爺爺說一下。”
凌若楠點了點頭,再神情複雜地看着羅子凌。
她已經完全清楚,羅子凌的目的何在。
這小傢伙,是想整垮陳家哪!
凌若楠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她也清楚,很多事情,羅子凌是故意而爲。
這次來西北,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是想引陳家出手。
凌若楠甚至能想象的出來,羅子凌已經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可能付出的代價,那是隨行的人某一個負傷甚至身死。
如果方東訊、方倩倩或者楊青吟的某個人出現意外,那這一家肯定和陳家結下了死仇——只要有證據證明陳家人蔘與了此事。這應該是羅子凌並不畏懼陳家人僱請了傭兵的一個原因。
但凌若楠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陳家能有現在的影響力,非一朝一夕而得。
他們與很多勢力盤根錯節,而且陳如常的影響力很大。
這段時間以來,陳如常不太經常露面,但他的地位並沒下降。
除非陳如常真的出問題了,如他死了。
凌若楠也清楚,誰想要陳如常的命,那可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陳如常是元老之一,他的安全保衛工作是由警衛局負責的,是國之大事。
想刺殺他,那難於登天。
想刺殺他而神不知鬼不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退一萬步講,即使能成功將陳如常刺殺,那導致的後果也是災難性的。
涉嫌刺殺的人,或者組織,必將遭到國家機器的無情碾壓,沒有人救的了。
因此,凌若楠對羅子凌的大膽一直惴惴不安,生怕惹出難以收拾的事情來。
看現在羅子凌這麼樂觀,她更怕自己這個兒子失去理智做出衝動的事情。
衝動之下做事情,萬一沒收到效果,反被其噬,那慘了。
羅子凌像是知道凌若楠的擔心一樣,笑着安慰:“媽,你放心,我做事情會很小心,絕不會被人抓住把柄的。”
凌若楠不語,只是出神地看着前面的天山諸峰。
羅子凌再道:“媽,要不,你回去的時候,把幾個關鍵的人帶走。有人證物證,陳家的人想否論也沒那麼容易。對了,西北這一帶,楊家的親信不少,要不我讓青吟聯繫一下他爺爺,讓楊家的人接手被擒獲的人,叫他們幫忙把人送回燕京,你覺得如何?”
“你先問問青吟吧!”凌若楠再嘆了口氣,“今天晚,我聯繫一下你外公,和他商量一下這事情。在他們沒有給予回覆之前,暫時別採取太過激的動作。”
“好!”羅子凌答應了。
這裡雖然沒有手機信號,但有衛星電話,想對外聯絡還是可以做到的。
羅子凌和凌若楠交流了一番後,又把楊青吟單獨叫出屋,說要陪她去後面逛逛。
楊青吟自然答應,在其他人複雜的眼神注視下,和羅子凌手拉手走出了房子。
在往後山方向走的時候,羅子凌和楊青吟說了自己的想法。
楊青吟聽了後,也馬答應,一會和爺爺聯繫一下,問詢爺爺的意思。
“如果這事情確定是陳家人所爲,爺爺肯定會做出反應。”楊青吟答應了。
“一會我和方東訊說說,讓他也和方向說一下這事情,給陳家以威壓。”羅子凌笑了笑,“當然,要先從陳航那裡問詢了口供後再和他們聯繫,這樣的話,和他們幾位老人說起事情來會更加有底氣。”
“好!”楊青吟答應了,但又馬問羅子凌:“他們爲什麼總是以這樣的方式對付你?”
“肉體的消滅,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羅子凌嘆了口氣,“只不過,他們的能力太差,我們的能力太強!”
“你是說,他們這樣做,只不過是黔驢技窮?”
“他們可能真的是黔驢技窮。”說完,羅子凌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不只現在,以前也是一樣,因此陳家衰敗,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我敢肯定,今年過年的時候,陳家已經衰敗,沒辦法再與其他三家相提並論。”
羅子凌這很肯定的話,讓楊青吟大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