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勢,因此對英人懷有憤恨之心。他們很不喜歡講英語的外國人,對他們,講很流利的英文不如講蹩腳一點的,不太流利的法語。
如果你到法蘭西境內旅遊,找人問路,聽到你用法語問詢,當地人基本上會很熱情地幫助你,但是如果你說的是英語,可能沒有人理你,或者假裝聽不懂。
其實,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是這樣,如果你到當地旅遊,不會說他們的語言,很可能會被他們看輕,或者鄙視。華夏當然是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近代被列強欺負太多,很多人總覺得洋大人高人一等,對說外語的外國人,很多華夏人把他們當成高人一等者看待。
只要你不是東方面孔,無論來自哪裡,都會被當成貴賓看待。
外國人來華夏,他們即使不會說中文,也能在華夏暢通無阻,因爲我們願意和他們說外語。
這就造成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我們國人出去到國外,要和外國人說外語;外國人來華夏,我們依然要和他們說外語——一直高高在上,比一般語言高貴的漢語,地位越來越低。
甚至一些到國外呆了多年了人,回國後說中文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蹦出幾個外文單詞來。
好像說話時候不加幾個單詞,自己的身份就會掉價一樣。
在羅子凌心裡,他一直覺得漢語和漢字是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和文字。用漢語寫就的詩詞,平仄和押韻這兩項,足以難倒任何一位翻譯者。也就是說,詩詞是沒辦法用外語翻譯的。
如果外國人想了解詩詞的意境,只能努力學習中文。
書法藝術,也是方塊字獨有,羅子凌想象不出來,字母組成的文字,怎麼用書法評價其藝術性。
因此,羅子凌從來不覺得自己不會外語很丟人,他覺得只要學好中文,人生就完美了。
羅子凌帶着林嵐和鮑勃、德曼會談的時候,林嵐不只把中文翻譯成法語,還把法語翻譯成中文。
羅子凌覺得這很不公平,因此,他在向鮑勃、德曼告辭的時候,纔會提出來,下次見面,讓他們自帶中文翻譯——這樣才顯得交往中相互間的平等。
羅子凌剛剛讓林嵐聯繫羅斯的時候,也提出了讓對方提供中文翻譯,林嵐不會主動把對方所說的法語翻譯成中文,那是對方翻譯人員要盡的義務。
在見到羅斯的助理時候,羅子凌讓林嵐再次說了這個要求。
羅斯的這位助理,也馬上給予了迴應,說他們已經準備了自己的翻譯。
對方尊重他提出的要求,羅子凌還是挺滿意的。
但讓羅子凌意外的是,在見到羅斯的時候,他看到了跟在羅斯身邊的是一個東方面孔的女孩。
不用介紹,羅子凌也能判斷出來,羅斯身邊的這個翻譯,也是華夏人。
助理帶着羅子凌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羅斯起身迎接,她也用中文向羅子凌問好。
“你好,非常難得也很高興再次見到羅先生。”羅斯的中文依然很生硬,而且非常具有外國人說中文的特徵,“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訪問者,很高興能和你再次會談!”
羅子凌在回了問候後,很直接地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羅斯小姐是不是很瞭解的我情況?”
“是的,我查了很多與羅先生有關的資料!”羅斯並沒否認,再用中文說道:“你的成就,讓我大驚一吃!不,應該是大吃一斤!”
都市少年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