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玉芙蓉和衛敏一起離開了山水華府,似乎是要出去走走。
安排在這裡看守的人也沒有跟隨,他們的任務主要就是保護楚天的安全,現在楚天沒在這裡那自然就是看好山水華府,至於保護玉芙蓉她們,沒有這個義務。
兩個女人出去沒有開車,而是緩慢的步行,偶爾路過的那麼幾個男人看向她們的眼神都特別的曖昧,回頭率頗高。
“就是那個女人。”
在玉芙蓉兩人逐漸遠去的時候,一臺車裡一個墨鏡男子拿着一張照片看着,正是玉芙蓉的照片,嘴角露出獰笑:“只是可惜,今天就要香消玉殞了。”
旁邊坐着一個看似很普通的中年人,臉上有一條明顯的刀疤,目光撇了一下那張照片,淡淡的說道:“再美,也只是一副臭皮囊,行動吧!”
墨鏡男子點點頭,把照片放在刀疤中年面前,打開車門就下去,往玉芙蓉她們離去的方向而去。
車內刀疤中年拿起照片毫無波動,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落下車窗,直到那張照片化作灰燼,這才關上車窗慢慢的跟了上去,他負責玉芙蓉死後的接應,成功之後兩人會最快速的時間離開寶島,不然就只能死去。
“芙蓉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已經逐漸遠離山水華府的途中,衛敏好奇的問出聲來,本身她是在房間休息的,但是玉芙蓉卻是忽然的來找她出去走走。
來到寶島那麼長時間,玉芙蓉多數的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呆在山水華府,似乎對很多東西都沒有興趣一般,這一次主動的找她出去走走逛街,衛敏感覺有些好奇。
玉芙蓉恬淡一笑:“我又不是宅女,少帥去了臨市處理昨晚的事情,估計短時間不會回來,其餘的人又出去參加官方活動,剩下我們兩個人,加上我還沒有好好的走一下,所以就出去走走,有問題嗎?”
看似玉芙蓉的解釋可圈可點,可是衛敏總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如果真要出去走的話,似乎可以開車吧?
這裡距離最近的商圈可是都有幾公里,難道真要走路去?
擡頭看看天空中的驕陽,衛敏掠過苦笑,看來今晚回去又要好好的做做美白了。
兩人繼續的往前走,玉芙蓉卻是帶着衛敏走上一條小路,後者再次問道:“幹麼走這些小路啊?”
前面的一條小路只有兩米長度,一條幽深的巷子,因爲高樓大廈的原因,還顯得有點昏暗,雖然是大白天,但總是有一點不舒服的。
玉芙蓉輕聲回道:“捷徑!”
捷徑?
衛敏蹙眉,雖然她對寶島不是很熟悉,但是也知道直線走去就是最近的,哪裡來什麼捷徑啊,越發的感覺到今天絕對有問題,玉芙蓉做的事情有點違反常態。
但是現在是白天,加上她們兩個女人在寶島也沒有什麼仇人,衛敏雖然有擔心,但還是和玉芙蓉一起往前走去,外面的汽車聲響也慢慢的變小,衛敏那種不祥預感更是比之開始的時候多了一些,那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個人擋住了去路,衛敏停下腳步來眯起眼睛看着站在前面的墨鏡男子,那種危險的氣息比之開始更多。
聽到背後也傳來什麼聲音,衛敏回頭見到一臺車開到巷子路口停下,完全阻隔了外面的視線,不用多想也知道那臺車裡的人和擋在前面的人肯定是同夥。
衛敏緊蹙眉頭,剛準備說話,那個墨鏡男子就淡淡的出聲:“你就是玉芙蓉?”
說話的時候,墨鏡下的雙眼是看向玉芙蓉的。
衛敏微愣,原本覺得就是好色之徒,但沒有想到竟然是衝着玉芙蓉來的,轉頭看着身邊的典雅女人,自始至終嘴邊都掛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眼前的一切。
紅潤的小嘴輕輕的張啓:“我是!”
墨鏡男子得到回答,確認就是,臉上浮現旺盛的笑容:“可惜了!”
隨着三個字出來,一股殺機若隱若現,衛敏感覺到那是對玉芙蓉的殺機,眯起眼睛想要去掏槍,卻是發現這一次來寶島她根本就沒有帶槍來。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衛敏還是保持着冷靜:“我們是內陸訪問團的人,你想幹什麼,責任你承擔不起!”
墨鏡男子卻是沒有多少感覺一般,嘴角掠過獰笑:“彆着急,殺了她我會帶走你,如此標緻的女人,我可還沒有玩過!”
殺機瞬間爆發,墨鏡男子直接的動起手來,迅速的靠近兩人,玉芙蓉對此只是淡淡一笑。
墨鏡男子的手中出現一把軍用匕首直取玉芙蓉的心臟,衛敏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墨鏡男子的行動軌跡她都看在眼裡,但是速度真的太快她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只能是看着那把匕首逐漸的靠近玉芙蓉的胸膛。
忽然,玉芙蓉一隻腳輕輕的擡起,墨鏡男子頓時就倒退了幾步,握着軍用匕首神色驚訝。
剛纔眼看就要洞穿玉芙蓉的胸膛,可是後者忽然的一腳他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盯着那條腿慢慢的落下,雖然潔白無瑕讓人有褻玩的衝動,但此刻的墨鏡男子卻是無法興起這樣的興趣。
玉芙蓉,絕對不是普通的女子。
玉芙蓉輕輕一下,主動的走上前去一步步的朝着墨鏡男子而去,聲音給人一種沉穩動聽的嬌柔:“行動隊的退役之人,只服從總統辦公室的命令,看來馬先生很想我死啊?”
墨鏡男子如果剛纔只是震驚玉芙蓉的身手,那麼現在就是徹底的感覺到一種恐懼,他不瞭解玉芙蓉,但是後者能輕易的說出他的身份,這就是一件讓他感覺到恐懼的事情。
喝道一聲朝着玉芙蓉撲殺而去,手中的軍用匕首變化了幾個角度,殺機洶涌。
玉芙蓉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的平靜,傾城的臉蛋之上慢慢的浮現淡淡的殺機,忽然和墨鏡男子錯身而過,去到了三米之外。
墨鏡男子腳步不穩繼續向前,站在了衛敏的前面,嘴巴張的很大,衛敏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心裡只有震驚。封鬼察主後後吉羽星封獨
撲通。
墨鏡男子倒在了地上,沒有死去,但是全身的力量都被打散,玉芙蓉轉身走回來,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打斷兩根肋骨就沒有戰鬥力,弱!”
衛敏神色牽動,甚至苦笑自嘲,以前都覺得玉芙蓉就是一個美麗動人好像王后一般的女人,典雅高貴,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三兩下就解決一個她都沒有信心打敗的人,能是普通的一個有臉蛋的女人?
巷子口的車裡,刀疤中年一直盯着巷子之內的情況,見到同伴竟然被玉芙蓉打倒在了地上神色訝然,很快冷靜下來拿出一把裝上消聲器的槍落下車窗的些許指着巷子之內。
還沒有準備開槍,忽然車震動了一下,刀疤男子一愣以爲是有車撞上,下意識的回頭看向後面,可是什麼都沒有見到。
剛想說撞鬼的時候,目光不經意之間見到車頂,嘴角牽動,兩個凹下來的凸痕在那裡,看樣子是被腳給踩出來的。
意識到危機的刀疤中年放棄了對玉芙蓉的射殺,收回槍來對着車頂之上就要扣動。
但是還沒有發射一枚子彈,一道黑光直接從那車頂穿透而下,刀疤中年握刀的那隻手硬生生的被切掉下來,慘叫聲頓時就讓周圍路過的人膽戰心驚。
一個黑衣青年從車上跳了下來,黑刀回鞘,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打開車門,三兩下就讓刀疤中年失去抵抗力拉下車來,打掉了他的下巴,隨後折斷了他的四肢。
幾分鐘之後,一條車隊停在了這裡,鄒思敏從車上下來亮出證件驅散了民衆。
其中的一臺車之上,楚天也慢慢的走下來,看向兩個躺在地上但都沒有戰鬥力的人,看向不知道何處走出來的孤劍,眼神有些疑惑。
按照孤劍的身手,墨鏡男子絕對不會只是這個樣子而已。
孤劍看了一眼和衛敏站在一起的玉芙蓉,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清楚。
楚天恍然的點點頭,讓人把兩個人帶走,也走到玉芙蓉的面前:“文武雙全,夫人,奇人!”
玉芙蓉也不管旁邊還有一個衛敏,笑容恬淡:“期待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