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師。”龍先生快步走了上來,道:“你怎麼也來了,怎不見你說起此事呢?”
“私事。”郭義淡然一笑。
張總見龍五不理會自己,便皺着眉頭,道:“龍先生與此子相識?”
“何止相識,郭大師乃是我龍五摯友。”龍五傲然說道,聲音很大,全場聽見。
譁!
所有人都譁然了。
陳天一傻眼了。
他剛剛還準備上前打招呼,卻不見龍五竟然與郭義此般相熟。
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敢得罪玄陰宗而爲朋友出頭。但是,龍五卻絲毫不顧玄陰宗的顏面,直接站在了與玄陰宗敵對的一面。這就讓衆人傻眼了。
“此子不凡啊。”
“連龍五都對他這般禮遇。”
“是啊!”
衆人議論紛紛。
張總臉色更沉,道:“龍先生應該知道玄陰宗的規矩,今天乃是玄陰宗的主場,而且,四長老馬上就要駕臨,你該不會爲了這個不起眼的傢伙而得罪我們玄陰宗吧?”
“玄陰宗財大氣粗,神通廣大。我龍五自然不敢得罪。”龍五輕輕一笑。
張天翼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
在大馬國,在玄陰宗的面前。
任何人都得臣服。是條龍得盤着,是頭虎得臥着。
任何人在玄陰宗面前都低頭。
張天翼雖然只是玄陰宗的外圍弟子,但是在外圍弟子之中還算是有實權的人物。他以玄陰宗弟子而自傲,走在外面向來都是飛揚跋扈,囂張無比之人。哪怕是見了其他國家的武道者,他也不把他人放在眼裡。在張天翼的眼裡,唯有大馬國玄陰宗的內門弟子才能夠讓張天翼不敢囂張。
正當張天翼準備開口的時候,龍五話鋒一轉,道:“在郭大師面前,玄陰宗也只是一個屁而已!”
嘩啦!
現場響起一片震驚的聲音。
“龍老大莫不是瘋了。”
“在大馬國公然跟玄陰宗的弟子作對,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唉,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何必呢?”
衆人無奈搖頭。
龍五一旦得罪了玄陰宗,那麼就徹底的喪失了大馬國的市場。這對於龍五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張總臉色一片黑沉沉:“龍先生,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我們玄陰宗作對?”
“如何?!”龍五傲然而立。
龍五自然拎得清輕與重。
郭義乃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郭義所給予的。如果沒有郭義,那就沒有回春水。沒有回春水,也就沒有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損失一個大馬國無足輕重。但是失去了郭義,龍五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好!”張天翼冷笑一聲,然後說道:“竟然龍先生這般不把我玄陰宗放在眼裡。那我玄陰宗自然也就不把龍先生當貴客。敢在我玄陰宗地盤撒野,與此子同罪。”
“好一個同罪。”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
衆人扭頭望去。卻看到一個黑色西裝的老人腳步堅定的踏來。老人精神奕奕,步履堅定,每一步似乎都不曾後悔,他的臉上凝重而認真。
“李先生。”
“李先生不會也站出來力挺此子吧?”
“這廝到底什麼來頭?”
衆人一臉懵狀。完全鬧不明白郭義到底是是來頭,爲什麼會讓衆人這般力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