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雲看出了楊雪的不相信,不樂意道,“楊大美女,我可是每天深夜都想着你呢,真的是殫精竭慮,還有證據你要不要看?”
楊雪聽的眉角直抽,直接將剪刀甩了過去,“你要是再不走,老孃現在就讓你斷子絕孫你信不信?”
說着就抄起桌子上的東西一個個向章星雲砸了過去。
章星雲一看不妙,閃身就走,關上門的時候還心有餘悸,這楊大經理升官之後,脾氣怎麼越來越暴躁了?
唉,還是蘭月姐溫柔,好久不見,都有些想了,今天晚上就去找她吧。
章星雲剛想拿出手機給蘭月姐發個信息,看她今天方不方便,結果卻看到了趙大寶打來的電話。
這小子有什麼事還打電話,自己跟他隔了幾步路,才走了一會,就找起他來了。
想着自己一會就下去了,章星雲就給掛了,但是剛掛掉,那邊又打來了。
章星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喂?”
“章哥,出事了,你趕緊回來!”趙大寶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使勁的對着章星雲喊了一通。
章星雲聽見了電話那頭若隱若現的叫罵聲,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金海的大門被堵了。”
章星雲的嘴角一抽,瑪德,自己在金海當個保安,居然還有人敢上這來鬧事,這特麼的活膩歪了。
“馬上下去!”
等到章星雲下到一樓,才知道所謂的堵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好傢伙,一二十輛黑色麪包車烏壓壓的一片,將金海的大門爲了一圈,每輛車前面都這站着幾個人,手裡還帶着鋼管,棍子之類的東西。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還在叫囂着,“老子要是再見不到那個臭*子,別怪兄弟們不客氣!”
章星雲大眼瞅了一下,足足有一百多人,難怪趙大寶這麼着急把自己喊下來。
金海的保安全都站在玻璃門後面,死死的盯着玻璃門。
這種陣仗,也就是人家現在給面子,沒有硬闖,他們只要想進,這個玻璃門分明就是個擺設。
章星雲走向了趙大寶,“這什麼情況?”
“他們好像是來找人的。”趙大寶在門口站崗,所以,他們罵的什麼他都聽見了,不過這個人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報警了麼?”
“報過了,但是警察那邊說是現在有任務,大家出警了,要臨時調人,讓我們先堅持着。
“狗屁,這個點出什麼警,分明就是不願意來,他們也解決不了什麼事,就是想着鬧完了他們來收個尾巴。”王東在旁邊哼唧了一句。
玻璃門外,把頭的那個看樣子是個老大,穿着一個灰色背心,眼角有道刀疤,手裡掐着一支菸,“老子最後再說一遍,趕緊讓那個賤人出來,不然,老子就把金海全砸了!”
章星雲瞥了一眼刀疤男,看向趙大寶,“去把門給我打開。”
“章哥......?”趙大寶疑惑的看向章星雲,這個時候開門,不是找死的麼,外面那麼多人,分分鐘玩死他們這羣保安啊!
“打開吧。”又是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只不過是在這羣保安後面響起來的,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衆人都朝後看去,見到來人,臉上都浮現了一抹詫異。
“施秘書,現在不能開門啊!”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麼?他可是混黑道的,人稱九哥,根本就是個不要命的主。”
來的人正是施金沫,一張笑臉現在繃得嚴嚴實實,只不過握緊的小拳頭和那微微的顫動,無一不是在說明這個女人心裡的恐懼。
看來,這個男人是找來找她的。
就一眼,章星雲就確定了施金沫就是門口刀疤男的目標。
不過,他還真是好奇,本來以爲施金沫是在公關部混的如魚得水,怎麼連黑道上的人都扯上關係了?
章星雲摸了摸下巴,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意思。
不過他看得出來,其他的人可沒看出來,一個個怕得要死,根本就不敢開門。
“他們說的......找的是我。”施金沫的臉色一白,*子兩個字到了自己嘴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此話一出,保安們看向女人呢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他們本來以爲,施金沫是凌總派下來看看這怎麼回事的,結果沒想到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原來門口那些流氓是來找他的。
“就說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吧,看看,人際都找上門了吧。”
“瑪德,果然是個不要臉的**,連黑社會的人都敢惹,這回看她怎麼辦?”
“活該,還不是自己做的孽,平常裝的跟啥似的,沒想到就是個破鞋!”
保安們的開始對着施金沫噴口水,他們都被嚇得半死,現在肇事者出來了,可是有人背鍋了,況且,這個女人還回了他們心中的女神的形象。
外面的人也看見了施金沫,罵的也是更是使勁了,要不是老大沒發話,指不定就已經衝進來了。
什麼*子,賤人,千人騎之類的詞一個個蹦到了衆人的耳朵裡,刺耳的要死。
施金沫的臉色一是慘白,還帶着一絲羞惱,但是她卻沒辦法張口說出一個不字。
章星雲的眉頭一皺,“都給老子閉嘴。”
他的這一聲過後,那些個保安還真就閉上了嘴巴。
章星雲雖然不經常來上班但是人緣極好,又因爲膽子大,連劉發財都敢揍,在這羣人裡儼然成了個人物。
只不過,到哪裡都有那麼一兩個不合羣的人。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不屑的開口道,“你誰啊你,管的着我們說什麼麼?她施金沫自己做過的事,憑什麼不讓我們說,就只准她騷,不准我們說出的是麼?”
這人名叫何均,之前一直對施金沫頗有好感,只不過,他是華安國際的一名小職員,連正式員工都算不上,人家施金沫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他過。
本來今天是過來看熱鬧,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施金沫,看着曾經瞧不起自己的女人現在本被人罵*子,她的心裡是說不出的舒爽。
人就是這樣,得不到就不想讓她好過。
眼見着門口這些人恨不得將施金沫吞吃下肚,何均就覺得解氣,你也不過是個萬人乘的賤貨,居然還敢看不起老子,你特麼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