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如果對我不客氣，那我也沒有必要給你臉。
這就是章星雲爲人處世的原則。
不過章星雲想歸想，凌筱雅還是心下忐忑，甚至是不願意讓章星雲去招惹什麼麻煩。
……
此時在警局的一個審訊室中，孫曉菲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凌筱涵，眼神有些複雜難明。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凌筱涵的嘴裡一直重複這這句話。
這是從凌筱涵看到了警方出示給自己的視頻證據之後，就開始這樣了。
孫曉菲也有些不耐煩了。她已經在這個審訊室呆了很長時間了，也問了很多的問題。
但是凌筱涵就是不配合，一直就是這樣的精神狀態，這也讓她想要幫忙，卻無從下手。
雖說鐵證如山，可是她還是希望能做點什麼，哪怕是幫凌筱涵減免一些罪責，不至於判死刑也行啊。
看着旁邊的協助問話的警員，孫曉菲問道：“找醫生檢查了沒？”
旁邊的警員點了點頭說道：“檢查過了，醫生說精神狀態不穩定，估計是受到刺激了。”
孫曉菲點了點頭。這種情況，在這裡很常見。
“凌筱涵，我希望你能認真配合我的詢問，哪怕是爲了你自己，這事關你量刑的問題。”孫曉菲還是做着最後的努力。
可惜凌筱涵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
孫曉菲有些無奈了，只能繼續說下去，希望對方能夠聽進去吧。
“我們掌握的證據說明，你和男死者鄭勒是同學關係。另外一個女死者是你別墅區的鄰居。”
“我們想了解，你和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你不能如實回答，我們就只能把這件案子定性爲情殺。”
“如果結案的話，你想再翻供，也難了。”
這個案子，影響還是比較大的。畢竟死了兩個人，而且視頻都有了。這種殘忍的作案手法，死刑是絕對跑不了的。
且不說殺人動機是什麼，這個殺人兇手的罪名，凌筱涵肯定是跑不了的。
現在之所以追問殺人動機，就是爲了合理的量刑。看看能不能從其他的方面，找到爲凌筱涵減免罪責的條件。
但是凌筱涵就是不配合，那就沒辦法了。
其實凌筱涵也知道，自己一直這樣，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是沒有辦法，凌筱涵儘管知道自己沒有殺人，但是讓她爲自己提供出來什麼反駁的證據，她又不知道具體應該說什麼。
尤其是陡然之間看到了警方提供給自己的那個視頻證據的時候，凌筱涵腦子裡都在懷疑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嗎？
而且面對律法威嚴，那種給人的壓迫感，也讓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的凌筱涵亂了分寸。哪裡還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呢？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章星雲，這個神奇的小弟，可以拯救自己了。
“我沒有殺人……”凌筱涵最終還是喃喃得重複這這句話。
爲什麼，爲什麼一覺醒來，這世界就變了呢？
到現在，凌筱涵都覺得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噩夢一樣。